樑飛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冰冷,心裡有說不出的難受。
他不管,他要去看一下胖三,只要胖三還有最後一口氣,他一定會幫胖三解決。
心裡對胖三既是心疼,又是恨。
看來,這次胖三還是犯了禁慾之規,若是這次胖三再被救活,樑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會將這小子猛打一頓。
就在他打開門的那一刻,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只見胖三完好無損的站在門外,下巴處的肉瘤也不見了,不僅如此,他滿臉紅光站在樑飛面前,看上去那叫一個精神。
樑飛簡直看傻了眼,簡直不敢相信。
方纔,方纔他可是聽馬瑞軒說過,胖三出事了。
就在這時,馬瑞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飛哥,飛哥,你太耿直了。”
樑飛這纔回過神來,原來馬瑞軒這小子在捉弄自已。
他二話不說,走上前,對着馬瑞軒就是一小拳。
馬瑞軒連連求饒:“飛哥,飛哥,哈哈,我看你最近幾天一直不高興,我也是想要逗你開心一下,你說你,你怎麼就生氣了?”
隨後胖三走上前,立刻向樑飛解釋着:“飛哥,你一定不要生氣,我已經康復了,我一連服了七日的藥,身體已經沒事了。”
樑飛最近忙暈了,居然忘記胖三已經將所有的藥服完。
這樣一來,也就表示着,他以後將不會受任何的禁慾之苦。
樑飛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拿過胖三的手開始爲其把脈。
經過把脈,他這才放下心來。
看着胖三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已面前,這小子已經康復了,體內的所有病毒全部沒有了。
也就表示着,胖三從今天起,就是一個健健康康的人了。
樑飛一臉壞笑看向胖三:“你可真是命大,你那個能作的女友沒有去找你打炮嗎?”
胖三尷尬一笑:“飛哥,這事若說起來,還真應該好好感謝一下小馬哥。”
“感謝他?”
樑飛一臉疑惑看向馬瑞軒。
據樑飛所知,麥苗對馬瑞軒可是很有意思,這女人心機很重,一直想要與馬瑞軒發生點關係。
好在馬瑞軒女人衆多,不會在麥苗身上淪陷,不然的話,馬瑞軒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馬瑞軒高高的擡起頭,使他骨子裡的傲意又多了些許。
“飛哥,你這次是真的太小看我了,你也是知道的,我馬瑞軒不是一界凡人,她女友一次次的和胖三發生關係,是爲了故意引出我們,我也想通了,胖三的身子實在經不起任何折騰了,若是再這樣下去,胖三的命就會沒了,所以,所以我呢,拿出兩萬塊錢,直接把麥苗送出去旅遊了,這樣一來,是真的省了不少心。”
馬瑞軒說到這裡,臉上的傲意又加重了些許。
還別說,馬瑞軒說的還真對。
像麥苗這樣的女孩,就是想一次次的引起樑飛與馬瑞軒的注意,所以,她一次次的傷害着胖三。
馬瑞軒這樣做,既把麥苗打發了,還救了胖三。
樑飛脣角一勾,露出一抹壞笑:“哈哈,還別說,你小子說的還挺對,胖三,你的身子終於恢復了,再者說了,你也來到了我八大胡同,這樣,今天,我給你這個自由,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你開心就好。”
樑飛打心眼裡高興,畢竟胖三是自已的好友,如今他沒事了,樑飛比任何人都高興。
胖三連連擺手:“謝謝飛哥,謝謝您,你對我實在太好了,我胖三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飛哥對我的恩情,飛哥,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的,我已經十天沒有去工作過了,我要去小吃店上班了。”
胖三的心裡很是感激,最近幾天他也想通了,樑飛對自已這麼好,他定然不會辜負了樑飛,所以,他決定,以後好好工作,好好活着,以此來報答樑飛對自已的恩情。
樑飛看向眼前的胖三,這小子病了一場,居然懂事了。
或許只有人真正經歷過生死以後,纔會真正懂得人生的道理,纔會真正明白人活着的意義。
胖三也不例外,雖說他是個上進青年,或許是因爲年齡的原因,他做事太不成熟,總是沒有太大的耐心。
如今的他大病了一場,卻變化很大。
他已經懂得了感恩,懂得了生活的意義。
樑飛看到這裡,也算放下心來。
隨後,胖三直接離開了八大胡同,居然跑去工作了。
樑飛還是第一次看到胖三如此靠譜,不過,不管怎麼樣,只要胖三的身子能康復,樑飛懸着的心終於落下。
馬瑞軒走上前,看着樑飛桌上放了些許徐練功的資料。
他將資料拿在手中看了又看。
樑飛一直視馬瑞軒爲自已的兄弟,所以,樑飛並沒有在意,他若想看的話,便隨他去吧。
馬瑞軒看着文件,深吸一口氣。
“我說飛哥,這個女人我怎麼越看越熟悉?”
馬瑞軒說着,一直轉動着眼珠回憶着,總認爲照片上的人相當熟悉。
樑飛抿嘴一笑:“小軒,你就不要說笑了,此人你當然不會認識,你一個省城的富二代,人家是一個鄉村婦女,你怎麼能認得她?”
“不對,不對,飛哥,我總感覺這個女人相當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馬瑞軒看着照片一直回憶着,總是感覺眼前的女人相當的熟悉,只是一進想不起究竟在哪裡見過。
隨後,馬瑞軒認真回憶着,大約過了兩分鐘後,他一拍大腿說道:“哦,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她是不是在王家村?”
“王家村?”
樑飛好好像記得,這個女人是在王家村,後來一看資料,沒好氣白了馬瑞軒一眼。
他以爲馬瑞軒又在逗自已開心。
“小軒,你是不是故意的,上面不是寫着的嗎?”
樑飛說完後,指了指手中的資料,隨後,讓馬瑞軒一看。
馬瑞軒尷尬的站在原地,他看了看資料,最後這才點頭答應。
“是的,飛哥,我是真的認得這個女人,她就是在王家村,飛哥,你難道不記得了嗎?我奶奶家就是在王家村隔壁,兩個村子離的很近,這個女人還與我奶奶相識,名字我是不記得了,不過呢,我從小就知道,她的性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