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樑飛不打他,他的手機一直開着,如今遇到事情要找他時,這小子卻玩起了失蹤。
樑飛先給蘭姐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那頭的蘭姐正在開會。
蘭姐是個聰明的女人,他知道樑飛打來電話是找馬瑞軒的。
若樑飛不給她打來電話,她也要給樑飛打一通電話,她也想知道馬瑞軒去了何處。
“阿飛,小軒不在我這裡,我也不知他去了何處,我已經給了打了一天電話了。”
樑飛聽到這裡,更加疑惑了。
“對了蘭姐,小軒昨天晚上是不是不舒服了?”
蘭姐無奈一笑:“他不舒服,全天下的人不舒服,他也不會不舒服的,他好好的,早上樂呵呵的出去的。”
蘭姐說這到這裡,不禁一陣偷笑。
話說,她這個兒子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害怕樑飛,在他的眼裡,樑飛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馬瑞軒一向來去自由,從不會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想去哪裡,直接就去,想去哪裡玩也是直接就去玩的。
自打他跟了樑飛以後,有了很大轉變。
想要溜出去玩,也要扯個謊,他這樣做雖說不對,但是,從側面可以看了,馬瑞軒這是在意樑飛所以才這樣做的。
樑飛掛斷電話的,心裡反而不再生氣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擔心。
他對馬瑞軒還是比較瞭解的,他是個愛玩的人,可是這手機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關機的。
他的手機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關機,樑飛總感覺有些不對。
隨後,樑飛給馬瑞軒的幾位狐朋狗友打去電話,想要問一下有關馬瑞軒的情況。
出乎意料的是,就連他的朋友也不知馬瑞軒去了何個。
樑飛聽到這裡,再也坐不住了。
就這時,洛小白進來了。
樑飛看了一眼正在一旁吃肉的勁寶,還有正在發呆想媳婦的狗兒。
好在它們進入隱身狀態,洛小白看不到它們。
若是洛小白看到它們的模樣,一定會嚇個半死的。
“樑總,這是您要的資料。”
洛小白已經準備好了樑飛要開早會的資料,不得不說,洛小白的工作能力是真的強。
只要樑飛需要,她會爲樑飛準備好所有一切。
樑飛連連點頭:“小白,你今天有沒有見到小軒?”
洛小白搖頭:“樑總,早上馬總不是向您請過假了嗎?不是說身體不舒服?”
“這小子已經失蹤一天了,電話打不通,他也不出現,我是擔心這小子出事,畢竟他是富二代,走在外面又很招搖,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是會吃虧的。”
樑飛一字一句的說着,他是真的擔心。
前段時間,省城就發生一起綁架案,被綁架的人正是像馬瑞軒這樣的富二代。
此人一直在外面吹噓,正是因爲他太過高調,所以才被有心之人盯上。
如今他的家人交了贖金,可是富二代還是沒了找到,活沒有找到人,死沒有找到屍,此事在省城的反響很大,很多富二代也以此不戒,生怕會有人再找他們的麻煩。
在這種情況下,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就突然不見了,叫樑飛怎麼不擔心。
就在樑飛擔心之時,洛小白拿過樑飛的手機,打開了車輛跟蹤記錄。
“哦,對了樑總,早上我忘記告訴您了,馬經理開走的是您的跑車,而您的跑車是有車輛跟蹤記錄的,上面顯示,馬經理今天一共去了七個地方,現在嘛,他就在前面街的酒吧。”
洛小白說完後,直接將手機交給樑飛。
樑飛一臉黑線,話說,他曾在手機上看到過這個軟件,只知道是與車相關的,卻不知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如今他這才恍然大悟。
“我的天,這也太神了吧,高科技呀,我怎麼沒有發現。”
樑飛驚訝的張開嘴巴,他看着一天時間內,馬瑞軒的行蹤。
早上他是五點半出門的,先是去了一趟南山,這小子去廁所恨不得用平衡車的,如今他卻去爬山了,真心是太過意外了。
接下來,他還去了西環的小吃街,看來他是去吃飯了。
再後來,他去了百貨公司,不用想,他一定是去購物了,再後來,他又去了ktv,最後的地點是酒吧。
他這根本不是生病了,而是去泡妞了。
話說,馬瑞軒這小子是天生的花心男人,這輩子可以離開任何東西,唯獨離不開女人。
前幾天樑飛還見馬瑞軒與漂亮小妞在一起,這才幾天時間,居然又帶着妞出去了。
樑飛此時閒來無事,也想出去走走。
既然馬瑞軒去了酒吧,已經一天時間沒有打開手機了,看來,他這次是在做神秘的行動。
樑飛倒要想看看,與馬瑞軒有關係的女人究竟是何人?
樑飛拿上一件外套便出發了。
他拿着手機,來到了馬瑞軒所在的酒吧。
來了以後才知,馬瑞軒今天是大手筆,居然將整個酒吧包了。
來到這裡的,沒有一人是馬瑞軒的朋友,而是一些樑飛完全不認識的人。
馬瑞軒跟了樑飛這麼久,樑飛對他的朋友也是相當的熟悉。
而眼前這些人,眼生的很。
看他們的穿着與打扮,也是最爲普通的人。
並不像馬瑞軒的那羣朋友,個個身穿名牌。
樑飛看到馬瑞軒正會在最中央的位置,他懷中還摟了一個女人。
樑飛想要看一下女人的臉,只是女人一直將頭扭到一旁,樑飛根本看不清。
樑飛只好在步走上前,來到了馬瑞軒面前。
他輕拍馬瑞軒的肩膀,這小子看到樑飛後,整個人傻了眼。
“啊,飛哥,你,你怎麼來了?”
馬瑞軒整個人看上去都不好了,出了滿頭的汗。
樑飛沒好氣的看向這小子,惡狠狠的說:“我怎麼來了?我是來幫你看一下你的肚子的,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嗎?來來來,讓我看一下,你究竟哪裡不舒服?”
樑飛說着,拿過馬瑞軒的手臂,而他懷中的女人在此時卻突然轉過頭來。
樑飛瞪大雙眼看着眼前的女人。
雖說她化着濃妝,穿着十分妖豔,但樑飛還是一眼認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