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飛之所以與烏拉一直在此處扯皮,爲的就是讓黑老師看清烏拉的面目,這樣纔可以趁機解開她的蠱。
蘭姐居然很不爭氣的流下淚水,對於她來講,在這世上對她最重要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已最最心疼的兒子。
如今馬瑞軒爲了別人還要打自已,蘭姐是真的傷心了。
雖然她知道,馬瑞軒的情緒已經不受任何的控制,是由烏拉掌控的,但是,看到自已的親生兒子要打自已,蘭姐心裡是真的不好受。
“小軒,你若不打她,我就死給你看。”
烏拉說着,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將其對準自已的額頭。
馬瑞軒看到後,那叫一個害怕。
立刻跑上前,二話不說,將烏拉抱在懷裡。
樑飛可以用透視眼看向一旁的黑大師。
話說,大師就是大師,這才幾分鐘的功夫,他已經想到了對策。
雖說他此生解了不少的情愛之蠱,但是,面對烏拉所下的蠱,他還是比較在意的,在他看來,烏拉的蠱是極爲特別的。
所以,他要想一個更好的法子,不僅一次性可解開他們的蠱,還能讓烏拉失去所有的記憶。
“親愛的,你不要,你不要這樣,這可是我媽,我做不到。”
馬瑞軒一直不停的哄着懷中的烏拉,面對烏拉,他只能一直不停的哄。
就算他被烏拉控制,但是,還是會有自已的一點思想。
他一直很尊重蘭姐的,此時烏拉讓他打自已的媽媽,他是真心的下不了手。
一想到這裡,馬瑞軒的頭就一陣疼。
蘭姐愣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兒子,一度陷入悲痛之中。
烏拉最後一次向馬瑞軒下達命令。
“小軒,我跟你說,你也看到了,我的臉已經腫成這副模樣,你就說,你管不管吧?”
馬瑞軒心疼的看着烏拉的臉,心疼的不成樣子。
他此時所有的心思全部在烏拉身上。
他寧願自已承受所有的痛苦也不想讓烏拉受任何一點的委屈。
“我的好烏拉,沒事的,沒事的,我們回房間,我幫你擦藥。”
可是烏拉卻一把推開馬瑞軒。
“好,你不打是吧,你不打,我就死給你看。”
烏拉說着,拿起石頭,想要往自已頭上砸。
好在馬瑞軒跑得快,這才攔住了烏拉。
樑飛不禁悶哼一笑,他此時充當着吃瓜羣衆,看着烏拉在這裡演戲。
小妮子,你想演就演吧,再過幾分鐘,我看你還能不能演出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就在這時,黑大師已經做足了準備。
他從自已的小包裡拿出一個類似彈弓的東西,只是比彈弓還要高級一些。
彈弓用的是石子,他用的則是小小的夜明珠。
話說,黑大師的夜明珠不會是用不完吧,居然如此除暴的對待夜明珠。
樑飛很是心疼夜明珠,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稍後這夜明珠打在烏拉身上時,一定要平安降落,不要遇到任何的挫折,不然的話,這樣一塊上好的夜明珠就真真的碎了。
烏拉一直在無理取鬧,一直要求馬瑞軒去打蘭姐。
還別說,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居然真的把馬瑞軒給說通了,馬瑞軒真的來到蘭姐面前,就在他楊起手臂的那一刻。
黑大師手中的彈弓發動了,一棵石子直接落在了烏拉太陽穴的位置,樑飛跑上前,想趁夜明珠滑落之時將其撿起。
誰能想到,這夜明珠如此厲害。
就在夜明珠離開烏拉身體之時,居然又騰空升起,然後又落在了馬瑞軒的兩眉之間。
烏拉感受到太陽穴傳來的劇痛,這個蠱是她自已下的,當然知道怎樣去解。
她已經明白,有人要解開她的蠱。
“是誰?是哪個不要命的,敢解我的蠱?”
烏拉忍着劇痛開口。
就在這時,黑大師現了真身,看着眼前的烏拉。
“小姑娘,你小時候還曾向我學過蠱,你可還記得?”
“是你?”烏拉一眼便認出了眼前的黑大師。
樑飛一拍額頭,一臉的不可思議,天殺的,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烏拉在最後關頭,還在這裡遇到了師傅。
樑飛怎麼也沒有想到,黑大師居然是烏拉的師傅,實在是讓人意外。
“是的,沒錯,是我,你可還記得,我當年說過什麼?”
黑大師面對烏拉時,卻是相當的沉穩,眼神中還有一絲絲憐憫。
樑飛一直在心中默唸,大師呀大師,你可千萬不可以心軟,不然的話,自已所有的計劃就要敗了。
他是真不希望看到大師會心軟。
若是這次再放過烏拉,就是真真的害了她自已。
話說這個女人實在太厲害,若是讓她逃了,不知以後她還會害多少人?
樑飛顧不得這麼多了,他來到一旁,看着躺在地上的馬瑞軒。
蘭姐將其抱在懷裡,一直不停的哭泣。
“小軒,小軒,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
樑飛先爲馬瑞軒做檢查,值得高興的是,馬瑞軒的蠱已經全部解除了,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需要慢慢的康復纔可。
樑飛將馬瑞軒扶在一旁的長椅上,讓其先在此處休息一下。
隨後,樑飛來到了黑大師身邊,他可以好好保護黑大師,這個烏拉不是個好人,樑飛生怕她會對大師對手。
“小姑娘,當年你非常可憐,你去找我,我說過,我可以教給你蠱術,只不過,你一定要往正道上走,若是不往正道上走,去害人,我不僅會把我的蠱收回,還會封了你所有記憶。”
黑大師一字一名的說着。
讓人意外的是,黑大師三觀如此之正,說出的話也是相當的到位。
樑飛整個人也被驚到了。
這大師真是厲害。
烏拉卻不以爲然:“師傅,你也是知道的,我當年有多麼可憐,若不是因爲這個女人,我也不會變成這個模樣,我不管,大師,我沒有害人,我只是在報仇,我要讓曾經害過我的人,得到千倍萬倍的痛。”
“害你?這位年輕人可曾害過你?“
大師指着躺在長椅內的馬瑞軒,一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