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我,我這怎麼好意思呢?王總,我們,我們都是朋友,你,你……”
此時的樑飛像個二傻子一樣,已經說不出話來,呆傻的站在原地。
反而把一旁的馬瑞軒急壞了,他二話不說,一把搶過樑飛手中的車鑰匙,強行佔爲已有。
“王叔,你也太偏心了,你是看着我長大的,我對你怎麼樣,你是知道的,我最近可是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你居然只給飛哥車子,不給我,你太過份了。”
此時的馬瑞軒像個孩子一般,一臉傲嬌的小模樣實在可笑。
王萬宇拍打着馬瑞軒的小腦袋:“你小子也太貪心了,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媽上個月剛給你買了一臺跑車,這樣吧,你先開着,等開膩了,跟王叔說,我再給你買一輛,在我眼裡,你們就是我的孩子,只要我高興,想要什麼隨便說。”
王萬宇還真是大方,幾千萬的車子說送人就送人,眼睛都不帶眨的。
劉靜看狀笑出了聲,在她的眼裡,樑飛可是個高大上的人物,此時卻像個傻小子,激動的連說話都不利落了。
“樑總,車子是老王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你幫了我們這麼多,若不是因爲你,我們的命早就沒了,這是你應得的。”
劉靜激動的說着,她說的是心理話,在她眼裡,樑飛就是他們的大恩人。
樑飛激動的不成樣子,這車子當然會收下,只不過,他也不知怎麼了,有些腿軟。
馬瑞軒高興的帶着他去見新車子。
樑飛看到車子後,激動的已經失聲,說不出話來。
我去,這個王萬宇是他肚裡的蛔蟲嗎?他怎麼知道樑飛最喜歡的就是這款車子。
樑飛鐘意這款車已經很久了,只是因爲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忙,加上有些項目需要更大的投資,所以他沒有機會買新車。
就在前幾天,他剛剛收到小春給的五百萬,他原本還在想,再給幾位重病的病人治病,攢些錢提輛新車。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日思夜想的車子終於到了。
而且王萬宇選的車子還是他最喜歡的黑色。
樑飛有一輛經典款的紅色跑車,只是這輛車子開久了,樑飛有些膩了,如今換成了黑色跑車,他終於可以開着跑車四處嘚瑟了。
比樑飛還要激動的是馬瑞軒,他上前查看着車子。
“飛哥,這車子真是太酷了,我求了我媽好久,她纔給我買了輛入門級別的,與你這輛頂級這配製的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不行,不行,我要開開你的新車。”
馬瑞軒一直站在原地,不爲之所動,他走上前,想要坐上車。
樑飛見狀,二話不說,立刻衝上前,將馬瑞軒扔到一邊。
“你走開,馬瑞軒你小子給我聽着,我那輛紅色跑車你想怎麼開就怎麼開,隨便你,只是這一輛車子,它只屬於我,只能我開,明白嗎?”
樑飛像守護女人一般守護着車子。
馬瑞軒一臉委屈,傲嬌的開口:“飛哥,你真是太過份了,明知道我很喜歡這輛車子,卻只能讓我看着,不讓我開。”
馬瑞軒一臉無辜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繫好安全帶,等着樑飛發動。
樑飛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也坐過不少的豪車,可是此時的心情卻與以往不一樣,那叫一個激動。
他發動了車子,發動機的聲音那叫一個好聽,這是他最喜歡的聲音。
坐在副架勢的馬瑞軒羨慕嫉妒恨,真想擁有這輛頂級的車子。
樑飛開着車子在省城轉了一大圈,內心的激動沒有人可以體會。
就連坐在副架勢的馬瑞軒內心也是相當的澎湃,直到樑飛將車子開到地庫,這才放心離開。
他拿着鑰匙一邊看,一邊走,這一切就像夢一樣,自已夢寐以求的東西這樣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
他吹着口哨回到房間,就在他打開門的那一刻,他發現房間內有動靜。
沒錯,他方纔分明看到一個黑影從他身邊劃過,那個黑影雖說移動的很快,但他還是將這一切收入眼底。
他畢竟是仙境中的主人,再加上一直修煉神農經,造就了他的思維相當的敏捷,一般人是無法逃脫他的雙目的。
樑飛十分警惕的走入房間,全程一直很小心,他已經握緊了拳頭,正等對方出手,他的拳頭握的緊緊的,就等對方出手,然後給對方出其不意的一拳。
他打開燈,悠閒的坐在沙發內,他是有透視眼的,看到窗簾後面的櫃子裡面有個人,而且是個女,只是此人的頭一直低沉着,他不能看到那人的模樣。
“出來吧。”
樑飛翹起二狼腿,沒有任何的恐怖,沒有害怕,只想讓小丑一般的黑影現身。
只見那個黑影的身子動了動,隨後,身子蜷縮在一起,樑飛一眼看出,此人的功夫不會太厲害,而且她身上沒有帶任何的武器,就這樣赤手空拳的來找到樑飛房間,此人僅有的就是膽量與愚蠢。
“你給我聽好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想活命的話,就走吧,我給你三十秒的逃命時間。”
樑飛清楚,這個女人定然不是主角,而是被金主派來害自已的。
雖然他也不知那個背後的金主是何人,不管是何人,都不會是自已的對手,再者說了,樑飛自打來到省城後,交下的朋友衆多,但結下恩怨的仇人也不少,因爲樑飛的生意越做越大,因而得罪了不少同行,這些同行明裡暗裡沒少陷害樑飛。
他也一直忍着,不曾想,今天他們還派來了人來害自已。
好在樑飛今天收下一輛豪車,心情好,所以不想與他們一般見識,想要放這個女人一條活路。
可這個愚蠢的女人卻連連不肯現身,即便給了她活的機會,她也沒有離開。
“好,很好,沒有想到你這樣有骨氣,我方纔已經給了你機會,你沒有珍惜,那就由不得我,現在我就讓你現身。”
樑飛說完後,慢慢的靠近櫃子。
他能清楚的看到櫃子中的人,只見那人的身子一直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