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蘭並非是個普通的女人,而且這次的商家還是田蘭以前的老相識。
對方的要求是,想讓田蘭陪對方一週。
當時此事在省城傳得沸沸揚揚,田蘭告訴馬家祥,兩人的生活也漸漸斬高了,沒有必要再爲了一塊地,而讓自已壞了名聲。
可是馬家祥卻跪下來相求,只希望要回那塊地,希望田蘭再幫自已最後一次,無奈之下,田蘭也只能妥協,後來,就真的陪了那個老男人一週的時間。
再後來,馬家祥就真的得到了那塊土,從此以後成了房地產界的大亨。
樑飛聽到這裡,鄙視道:“我去,還有這種事,我一直認爲馬家祥是個很有實力的房地產大亨,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種小人。”
樑飛怎麼也想不到,這種事還能發生在馬家祥身上。
張武聳肩一笑:“問題是,馬家祥頭上頂了一大片的草原,這件事整個省城都知道,不過,這也怪不得女人,是馬家祥哭着求着對方的。”
“對了,後來蘭姐呢?她去了何處?”
“後來,我也只是聽說,馬家祥要與蘭姐離婚,這個女人一時想不開,你想一下,一個女人爲了這個男人的事業,不惜可以放棄所有,可是到頭來,卻被男人無情的拋棄,這種事放在誰身上能接受,所以,她好像得了什麼精神病,再後來就消失不見了,大家都說是被人拐到大山裡當老婆了。”
張武一股腦說完此事,樑飛聽到後,更加無奈了。
“對了,飛哥,此事你一定不可以告訴馬瑞軒,他可是馬家的大少爺,這些事他都不知的,若是被他知道了,你是知道他的脾氣的,他定然接受不了這一切。”
樑飛點頭答應:“你說的沒錯,最近幾天馬瑞軒一直和我聊蘭姐,在他的心裡,蘭姐是個完美的女人,沒有任何的缺點,若是被他知道實情,定然會接受不了的。”
樑飛再交待張武,定然要秘密去查有關蘭姐的事,查一下她究竟是死還是活?
張武接到任務就立刻出發了。
到了晌午時間馬瑞軒才醒來,並非這小子貪睡,那是因爲他服下了樑飛所給的安神藥物,此藥可以讓人快速安睡,會讓人連續睡上十個小時以上。
馬瑞軒醒來後,只感覺腦仁直疼。
“飛哥,以後你定然不可再給我安神藥吃了,我的頭快要炸了,好疼。”
“你小子還好意思怪我,還不是因爲你大半夜闖入我的房間,害的我實在睡不着,這才讓你服下了安神藥,我可告訴你,以後不管你做什麼夢,都不要來我房間煩我了。”
樑飛沒好氣的警告着。
馬瑞軒也只好點頭答應。
稍後,馬瑞軒與樑飛一起去食堂吃飯,在吃飯的時間,馬瑞軒詢問着調查的事情。
“飛哥,昨天晚上我拜託您的事情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等幾天後,就會有結果了。”
“謝謝你飛哥,我就知道,在這世上,你對我最好了。”
馬瑞軒那叫一個感動,蘭姐的事是他心頭最大的事,如今樑飛幫着自已解決了,他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樑飛心會心一笑,看着眼前的傻小子,想起蘭姐所做的事情,實在不忍心告訴這小子,所以有些許,有些真相是不可以說出的,會讓人留下陰影。
既然在蘭姐在馬瑞軒心中如此高大,就讓她繼續高大下去吧,至於那些不堪的事,就隨風而去吧。
樑飛曾聽說過,馬家祥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在此之前,七爺曾警告過樑飛,定然不可與馬家祥走的親近,不然最後會有大麻煩。
當時樑飛並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現在想來,還真是如此。
馬家祥的狠也是無人能及的。
他爲了自已的生意,不惜讓自已的女人去陪其他男人,再到後來,生意有了,錢也有了,他卻無情的拋棄那個爲他付出的女人,此人的心還真是狠。
問題是,樑飛在白玉鏡中看到,蘭姐不停的哭,在一個陰暗無比的地方,像關一隻畜生一樣,將她囚禁起來。
若此事真是馬家祥所爲,那此人就真真的是個無情無意之人了。
如果蘭姐真的瘋掉了,或者是不能再做馬家的女人了,馬家祥也應該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好好養她一生,若是在眼前礙眼,大可以送到國外,這樣一來,也算是給了女人安定的生活。
樑飛呆愣着想着此事。
馬瑞軒用手在樑飛面前晃了晃:“飛哥,你怎麼了?我們吃飯呢,你在亂想什麼呢?”
樑飛這纔回過神來:“哦,我,我沒有,我在想工作上的事,快點吃吧,吃完飯後,我們去工作。”
如今敬老院的工作樑飛交給了馬瑞軒去做,還別說,他工作起來很有一套。
敬老院的工作看起來簡單,其實不然,有很多繁瑣的工作,若不是細心的人根本做不來。
馬瑞軒做事相當的穩妥,遇到難纏的老人,馬瑞軒會認真的給老人講道理,爲了不讓老人們生氣,他會很認真的與老人溝通交流,總之,他以後定然會是個人才。
樑飛不敢保證,他以後會比自已的老爸馬家祥強大,但是,他可以保證,馬瑞軒的人品,一定會比他老爸的正。
這小子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男人,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是相當靠譜的。
兩人吃完飯後,馬瑞軒直接去了敬老院,昨天晚上有位老人去世了,他要去幫着處理一下老人的身後事。
樑飛則是留在了八大胡同。
方纔張武給他打來電話,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樑飛。
樑飛清楚,張武口中的重要事,一定與蘭姐有關。
樑飛送走馬瑞軒後,直接來到了辦公室,張武已經回來,他手中還拿了一份文件。
張武面色冷靜,將文件交給樑飛。
張武極爲小心,生怕此時會有外人進入,他特意將門反鎖。
“張武,你這是怎麼了?也太小心了吧?”
樑飛實在看不過去,忍不住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