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平平想讓樑飛去追牛素素。
樑飛何嘗不想去哄自已的女友,只是現在是最爲關鍵的時刻,樑飛要時刻守在易平平身邊,不可以離開。
樑飛在易平平牀前守了三天三夜,這幾天來,他甚至連眼睛都沒有合一下,爲的就是守在易平平的身邊,如今易平平想要回局裡,樑飛其實非常的累,想要睡下,卻不敢離開,只想好好陪在易平平身邊,只有這樣,纔可以保證她的安全。
易平平深知自已連累了樑飛,想要親自追出去向牛素素道歉,樑飛卻制止了。
“罷了,罷了,先處理完你的事再說,牛素素的事由我來處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樑飛到這個時候還小心安慰着易平平。
他們二人一起來到地下車庫,樑飛隨時保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生怕會有人突然出現。
易平平同樣是警惕萬分,直到二人上車後,易平平看向身後的車輛,直到沒有發現可疑的車輛他這才放下心來。
雖說她的心態極好,但是這次出手的可是國際的黑幫殺手,他們不僅身手了得,而且心狠手辣,可是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所以,易平平的內心還是有些澎湃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易平平的心一直懸着,好在有樑飛陪在身邊,她纔會找到些許的安全感。
樑飛發動着車子,開出大約幾公里後,來到一個比較寬廣的大路上,也不知怎的,車子突然爆胎了。
樑飛的眉頭緊鄒,這條路雖說寬廣,可是這個時間來往的車輛並不多,前不着想後不着店。
八大胡同是度假性質的酒店,所以位置是在郊區,來往的車輛也是極少的。
“MD,該死,車子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問題。”
樑飛氣不打一處來,他想要下車檢查,易平平卻一把將其拽住。
“飛哥,不要下車,我們叫救援隊來。”
易平平不愧是當了幾年警察,面對這種事很是警惕,生怕會有意外發生。
樑飛愣在原地,考慮了大約有幾分鐘後這才點頭答應。
“好的,一切聽你的安排,我現在就給救援隊打電話。”
好在這裡離八大胡同並不遠,在他的酒店內有自已的救援隊伍,是爲了給客戶們帶來方便的,沒想到,這一次,卻給樑飛帶來了方便。
救援隊在十分鐘內來到現場,樑飛根本不用下車,他們已經幫樑飛換好了輪胎,經過檢查,地上有十幾個三角釘,每一面都是尖銳無比的,看上去十分可怕。
樑飛與易平平對視一眼,他們雖然什麼也沒說,但心裡早就明白這一切。
看來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他們,好在易平平提醒及時,他們二人均沒有下車,這纔沒有發生意外。
一切檢查完畢後,樑飛這纔開車離開。
樑飛還是有些不放心,並沒有讓救援隊回酒店,而是讓他們跟在自已車子後面進行保護。
樑飛的車子開得並不快,好不容易又開出幾公里,救援隊的車子壞掉了,他們的車子同樣是爆胎情況,一次性壞了四個輪胎。
樑飛讓他們自先解決,帶着易平平直接離開了。
易平平把腰間的槍拿出,隨時做着準備。
“飛哥,前面是加油站,一會你在加油站下車,我開車離開。”
易平平小心查看着身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車輛,還真是奇了怪了,爲何一路上,車子總是發生各種意外。
樑飛一臉疑惑:“易平平你何意?你是怕我連累你嗎?我樑飛的功力不在你之下,我陪在你身邊可以保護你。”
易平平卻連連搖頭,情緒有些緊張。
“飛哥,不要,這幫人太過危險,你不可以與我同行,我會連累你的,今天你就聽我的,幾分鐘後下車,車子由我來開,我倒要看看,這些人何時能出現。”
樑飛深吸一口氣,沒有理會易平平,可是車子的油箱快要見底了,必須要加油的。
他們只好將車子開入加油站,停穩車子後,樑飛將加油卡交給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戴着紅紅的帽子,接過卡後並沒有說話。
以前的時候,工作人員接過卡後會說歡迎光臨,畢竟樑飛所拿的加油卡是金卡,裡面有十萬塊的加油費用,也算是加油站的鑽石級別的客戶了。
今天的工作人員將帽檐壓得很低,樑飛根本看不到他的容貌,而且種種行爲相當的詭異,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專業的工作人員。
易平平同樣看出了端倪,她二話不說,輕輕拍打了樑飛兩下手臂,示意他開車離開。
樑飛回過神時,已經晚了。
副架勢的門已經被打開,易平平上一秒還坐在車內,下一秒被幾名紅人衣抱下車。
樑飛解開安全帶立刻下車。
就在這時,紅衣人在樑飛面前噴灑着一片白色的噴霧,這裡面是迷藥,而且是下了足夠份量的迷藥。
樑飛畢竟是修煉過神農經的,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再看看被帶走的易平平,她已經暈倒。
樑飛奮不顧身的跑上前,越過幾人,走到最前面,將他們團團圍住。
這幾人的速度極快,若不是樑飛修煉過神農經,根本追不個他們。
“放了她。”
樑飛眉頭一挑,惡狠狠的開口。
幾人上下打量着樑飛,一臉疑惑,畢竟方纔他們對樑飛下了迷藥,按理說,樑飛會在三秒鐘內倒下,被迷藥迷暈,不曾想,樑飛不僅沒有倒下,還生龍活虎的站在他們面前,這簡直就是個意外。
畢竟他們的迷藥是通過特殊配製的,一般人是無法抗拒的。
“她是我們的獵物,我們只要她的命,與你無關,所以你最好給我滾開。”
說話的是個女人,聲音卻十足的像個男人。
樑飛當然不會讓他們得逞,不管怎樣,他一定要救出易平平。
“你們若想活命的話,把人交給我,不然,我會讓你們一個個死的很慘。”
“呵,就憑你,受死吧。”
女人從腰間拿出槍,將其對準樑飛。
只聽“嘭”的一聲,女人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