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飛這次來鎮上,是爲了劉心手術的事情,至於其它的,樑飛並不想理會。
第二天一大早,樑飛早早的醒來,他通知馬瑞軒,將劉心家的地址發給他,讓他去接劉心來太平鎮手術。
馬瑞軒一大早接到這個命令,有些不高興:“飛哥,怎麼又是這個女人?”
雖說馬瑞軒以前還曾追求過劉心,不過,也只是逢場作戲,一時玩玩,他從沒有想過當真,沒有想到,自打自已把劉心介紹給樑飛後。
樑飛反而與她走得親近了。
這讓馬瑞軒很不爽。
樑飛再次發佈命令:“馬瑞軒,你現在翅膀硬了對不對?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馬瑞軒立刻改變了態度:“不是的飛哥,你有所不知,這個劉心根本不是什麼好女人,你別相信她。”
馬瑞軒在夜店混了那麼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經常混夜店的女孩沒有一個是靠譜的的,所以,她不想讓樑飛沾惹上劉心。
“我自有我的安排,你現在的任務是把劉心接到太平鎮,儘快。”
樑飛說完後無情的掛斷電話。
隨後,他又給劉心打了幾通電話,奇怪的是,劉心的手機卻一直處在關心狀態。
樑飛之所以幫劉心,一方面是爲了劉心,第二呢,是爲了老沈。
畢竟老沈交待過,想讓樑飛幫着劉心處理掉腹中的孩子,樑飛與老沈還有生意上的往來,再加上,老沈一次性給了樑飛兩千萬,收了別人的錢,自然要幫別人處理事情。
樑飛已經在太平鎮安排好了一切,只等劉心前來。
樑飛在醫院等了半個小時,後來等到的卻是馬瑞軒的電話。
馬瑞軒告訴樑飛,劉心在家中出了事,她全身是血,好在,馬瑞軒已經送她去了醫院。
樑飛聽到這個消息後很是意外,在此之前,他曾經檢查過劉心的身體,畢竟她年輕,身體素質相當的好,怎會突然大出血。
樑飛馬不停蹄的開車去了省城,馬瑞軒將劉心送進了離她家最近的醫院,
樑飛來到醫院時,劉心已經做完了清宮手術,還好,大夫只娶出了葡萄胎,並沒有將卵巢切除。
樑飛知道這個消息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當他來到劉心的病牀前時,看到她雙眼放空,眼睛紅腫着,好像是出了什麼事。
樑飛問劉心出了什麼事,可是她卻一直閉口不言,一句話不說,一直哭個不停。
馬瑞軒向樑飛使了個眼色。
隨後,兩人一起離開劉心的病房。
樑飛四處張望,昨天的時候,樑飛已經向劉心的家人說明情況,按下說,這個時候,她的家人應該守護在她身邊,爲何此時卻一個人都沒有。
“馬瑞軒,你沒有把劉心的家人帶來嗎?”
樑飛的話一出,馬瑞軒撇撇嘴無奈搖頭:“哎呀,飛哥,你就別提了,劉心的家人一個個都是什麼東西?”
馬瑞軒一臉不屑,樑飛卻不以爲然,畢竟他之前見過劉心的家人,他們看上去還是比較靠譜的,當他們得知劉心生病時,那叫一個心疼。
“好了,你別墨跡了,現在開車去接她的家人,她一個女孩子在醫院,總不能沒有人照顧吧?”
馬瑞軒再次無奈嘆氣,這才說出了實情。
“飛哥,你有所不知,早上我去劉心家時,他們正在因爲三十萬塊錢而吵架,劉心說那是她的救命錢,可是她的父母卻說從沒有見過什麼三十萬,劉心與家人吵的很兇,家人說,沒錢,反正劉心外面有的是男人,誰都會給她錢,總之,三十萬沒有,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是我能看出,她的家人黑了她三十萬,好像拿去買房了。”
樑飛聽到這裡才恍然大悟,沒錯,昨天劉心當着樑飛的面給了家人三十萬,當時劉心和家人說的清清楚楚,這是她的救命錢,一定要讓家人好好保管。
當時家人還答應的好好的,還說就算砸鍋賣鐵,也會爲劉心治病,可是,現在人已經到了醫院,家人卻沒有一人前來醫院照顧,這也就算了,還黑了那三十萬。
難道劉心不是他們的親生的?
怪不得劉心方纔雙眼放心,那叫一個難受,因爲家人的背叛,因爲房子,連她的命都不要了,劉心當然會傷心難過。
樑飛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飛哥,劉心早上手術的錢還是我顛覆的,誰知道這個女人懷孕了,罷了罷了,之前我和她也有過一夜情,不管是不是我的,就當然做好事吧。”
馬瑞軒也是深感無奈。
他也是第一次真正瞭解了一下劉心的家庭,在夜店裡,劉心一向是光鮮亮麗的,穿的漂亮,用着名牌包,還用着高級化妝品,誰能想到,她會生活在那種家庭。
樑飛輕拍馬瑞軒的肩膀:“不錯,沒白跟我樑飛一場,至少你現在學會了擔心,也學會了善良。”
劉心家中的事樑飛不想理會,畢竟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看着劉心家的房子,再想想劉心還有一個弟弟,父母又沒有什麼本事,能吞掉她的三十萬一點也不奇怪。
樑飛來到劉心房間,看着她一直哭個不停。
早上她與家人一直爭搶那三十萬,所以才跌落在地,摔到了肚子,這才引起了大出血。
好在當時馬瑞軒及時趕到,這才救了她的命,不然的話,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劉心看到樑飛後,更是委屈的哭了起來。
“飛哥,我……”
“好了,你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不要難過了,會有解決的方法的。”
隨後,樑飛拿出一粒藥丸將其塞入劉心口中,這可不是一粒簡單的藥丸,這是可以幫劉心除清卵巢毒素的藥丸。
此次樑飛只帶出了兩顆出來,他將剩下的一顆也交給了劉心。
“明天早上你再服一粒,過幾天后,我會再送來藥丸,你一定要按時服用,只有這樣,你纔可保住性命。”
劉心含淚點頭,直到現在她才明白,一切都是假的,唯有自已的身體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