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孫濤從小一起長大,兩人的感情很好,整天混在一起,孫濤吃喝玩樂的費用都是他來支付的,孫濤花他的錢,不管花多少,他從沒有心疼過,一直視孫濤爲自已的親兄弟,誰能想到,最後他卻被自已最好的朋友插了一刀。
樑飛尷尬不已,乾咳一聲:“馬先生,至於您怎麼教育兒子,和我無關,不好意思,我還有工作要處理,不送了。”
樑飛再次下了逐客令,馬家祥這纔回過神來。
看着一臉正氣的樑飛,再看看自已那不爭氣的兒子,他那叫一個恨呀。
他真的懷疑,這孩子是不是自已親生的,若不是馬瑞軒和他長的幾乎一模一樣,他真心想去做個dna,想要驗證一下,這小子究竟是不是自已所生。
他輕嘆一口氣,起身來到樑飛面前,上下打量着樑飛,這孩子長的不僅清秀,還透着一股靈氣,不知比自家兒子強了多少。
“小夥子,你是哪裡人?”
“回馬先生,我是太平鎮人,不是本地人。”
樑飛利落的回答着。
馬家祥會心一笑,伸出手,與樑飛握手。
“小夥子,今天讓你見笑了,我這兒子太不爭氣了,不過事情已經查清了,此事與你無關,以後這小子若再敢找你麻煩,你告訴我,看我不打死他。”
馬家祥一字一句的說着,看着馬瑞軒很不爭氣,還是個地痞相,沒想到他爸卻是個三觀很正之人,至少心思比這小子正很多。
樑飛會心一笑,認爲自已與馬瑞軒也是不打不相識。
以後只要馬瑞軒不再找自已的麻煩,樑飛定然不會爲難他,畢竟樑飛不是個壞人,定然不會欺負任何一個好人。
馬家祥帶着他不爭氣的兒子離開了,他們接下來要去找那個上傳視頻的孫濤。
至少這小子爲何會上傳視頻,樑飛不得而知,不過樑飛細細想來,也不難斷定。
這些有錢人的朋友,有幾個是真正的朋友。
或許,馬瑞軒確實把對方當成此生最生重要的貊,可是對方未必這樣認爲,或許在那小子眼裡,馬瑞軒只不過是個提款機,是個酒肉朋友。
孫濤雖說整日與馬瑞軒在一起,他未必把這小子當成朋友。
馬家祥剛剛離開,張武帶着大頭衝了進來。
當他看到樑飛一切安好,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飛哥,你沒事吧,老爺子沒把你怎麼樣吧?”
樑飛站起,伸伸胳膊踢踢腿,會心一笑:“你也看到了,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
“剛纔我看那老爺子不高興,以爲他在裡面打你了,你有所不知,馬家祥可是個厲害角色,就連省城的七爺也不敢得罪他。”
提到七爺,在省城恐怕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既然連七爺都怕的人物,自然是個厲害角色。
樑飛會心一笑:“沒事的,我看這老爺子對我還挺賞識,他並沒有爲難我,只是看到自已家兒子不爭氣,氣得差點吐血。”
這件事已經過去,樑飛並沒有在意。
到了第二天,樑飛早早的來仙境修煉,狗兒和勁寶早就在此等着樑飛前來。
尤其是勁寶,看到樑飛後更是高興的不在樣子。
樑飛一臉疑惑,最近仙境中一直不太平,這兩個貨難得還能笑得如此開心、。
“主人,主人,你總算來了。”
狗兒也跟在身後,高興的不成樣子。
勁寶扯住樑飛的衣角,來到湯泉處,之前這裡被那羣該死的老鼠已經糟蹋的不成樣子,好好的湯泉全部變了顏色。
樑飛爲了讓湯泉恢復,用了上千萬的草藥。
樑飛將這些草藥裝進布包裡,再將這些草藥放在湯泉中,這樣可以解毒。
他放眼看去,九九八十一眼湯泉已經有將近一半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剩下的那些湯泉也在慢慢恢復了,雖說只用了一日,卻有了大大的改變,已經很不錯了。
樑飛深吸一口氣,看到這一切,着實放心了。
話說,仙境中的湯泉是最神聖的地方,這裡的每一眼湯泉都有自已的效果。
有多少次,樑飛受了重傷,只要在這湯泉裡泡上一泡,幾個時辰以後,他的傷便可痊癒,這湯泉的功效十分的好。
怪不得狗兒和勁寶如此高興,因爲它們看到湯泉已經恢復了。
樑飛先去神農殿修煉,修煉了三個時辰過後,帶着狗兒勁寶一直來到湯泉中泡了泡。
或許是太久沒有享受過湯泉了,樑飛居然在湯泉中睡着了。
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了。
樑飛醒來後,先是吃了幾個人參果,補充一下能量,隨後回了現實中。
剛剛回到房間,聽到外面一陣爭吵。
樑飛用透視眼看向外面,只見門外站了兩人,一個是張武,另一個是馬瑞軒。
樑飛不禁有些驚訝,這小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的事,昨天的時候不是已經和他老爸一起解決了,就連他的老爸馬家祥也說過了,此事與樑飛沒用任何的關係,他們以後不會再爲難樑飛了,爲何現在又出現在此。
樑飛還是硬着頭皮出去。
當他站在門外時,馬瑞軒見到樑飛立刻低下了頭,有些不好意思。
樑飛有些驚訝,這是什麼情況?
話說馬瑞軒怎麼說也是個超級富二代,昨天的時候,他可是很囂張的,就連方纔他與張武吵架時,也是一臉不可一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這會怎麼會如此淡定。
“馬大公了,一大清早找我何事?”樑飛冰冷的開口,眼神中充滿了鄙視與冷漠。
馬瑞軒一直低頭,小聲說道:“我不是自願的,是我爸讓我來的。”
“什麼?你爸,我們昨天不是已經說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你父親和我已經溝通過了。“樑飛氣不打一處來,就差罵娘了,他真心搞不懂,這對父子究竟是怎麼想的,之前說的好好的,視頻的事與樑飛沒有任何的關係,樑飛也動用了個人關係,幫他們處理掉了視頻,還幫他們查清了是何人所爲。
樑飛認爲自已做的已經足夠了,他是怎麼也想不到,馬家祥居然還不肯放過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