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張傑一連給二叔打了十幾個電話,結果還是一樣,二叔不同意來幫助,他明確的告訴張傑,做人和做生意一樣,你對別人怎麼樣,別人會怎樣對你,如果張傑再這樣下去,生意不會好到哪裡去。
起初張傑爲了能讓二叔他們回來,一直說着好話,到了最後,二叔開始懟起張傑來,張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在電話裡和二叔破口大罵起來。
“張老二,你說什麼呢,你有什麼資格教育我,你一個五十歲的人,在省城不也混了十幾年了,最後還不是一樣幫別人裝修,看別人臉色,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告訴你,我張傑還把話撂在這,你不想給老子幹會有人求着老子。”
張傑說完後,氣急敗壞的掛斷電話。
二叔氣得瑟瑟發抖。
話說二叔在省城一連做了十幾年,雖說一直做裝修,但是他做的還算不錯,每年能賺個幾十萬,他在省城已經有兩套三室兩廳的房子了,如今孩子們都在省城成了家,他不僅自已買了房,還給自已的幾個得力的手下付了房子首付,對同鄉也算比較幫助。
二叔在裝修界也是比較出名的,他認識很多裝修的團隊,方纔聽到張傑這樣講,氣得他立刻拿出手機,一連打了幾十個電話,告訴大大小小的裝修隊伍,凡是小吃街張傑打來電話想要裝修,一定不能同意,誰若幫了張傑,就是和自已作對。
有不少的同行告訴二叔,方纔已經有人打過電話了,一再警告他們,不可以給張傑裝修,二叔人老心卻不糊塗,他早就看得出,張傑這小子不僅得罪了自已,還得罪了其它人。
張傑立刻命所有人出去找裝修團隊,他就不信了,若大的省城,就沒有一個能給自已裝修的。
他也沒有閒着,拿着報紙,翻看着手機,找各種裝修隊,可是,他一連打了幾十個電話,對方同意給他裝修,可是一聽他是小吃街的張傑,對方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張傑很是納悶,這是什麼情況?
好好的爲何會有人拒絕自已,張傑已經明確表示過了,可以加一倍的錢,只要對方能儘快給自已裝修,不耽誤開業。
經過一下午,所有的人員全部回來,個個灰頭土臉,帶着失望而歸。
“飛哥,還真是怪了,今天我們找了很多裝修隊,還有我們幾個同鄉,他們一聽是小吃街張傑的店在裝修,個個都不敢來,他們說了,如果幫你裝修了,他們以後就沒辦法在省城呆了。”
張傑聽到這裡,整個人不淡定了,這是什麼情況?爲何和自已打電話的情況一致。
“傑哥,你是不是得罪了人?”
張傑託着下巴開始反思。
說真的,這些年來,張傑做了很多工作,換了少少飯店,最後都是和老闆鬧翻,這些年下來,他的仇人比朋友還多,他得罪的人太多,一時還真想不起得罪過誰。
如果說最近得罪的人,應該只有樑飛和二叔了。
樑飛的實力他是知道的,他可是省城有名的商人,
再者就是二叔,話說二叔在省城一呆就是十幾年,這些年來,他一直從事着裝修工作,也認識不少大大小小的裝修團隊,今天自已在電話裡說了太多過重的話,他認爲,這件事和二叔也有關係。
“大傢伙聽着,現在不是找出原因的時候,這樣吧,你們快點去找自已的老鄉,看看誰做過裝修,我出高價讓他們來給我們幹活,錢一分也不會少,你們快點去找,我就不信了,活人能讓尿憋死。”
張傑氣不打一處來,心裡那叫一個氣,他還在想,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和二叔發脾氣,自已認個錯不就完了,好歹讓他們把裝修工作完成再罵也不遲,現在看來,一切都遲了。
員工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好像心中有疑問。
“你們一個個怎麼了?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點去打電話找人,如果後天我們店沒有辦法開業,你們一個個都給我滾蛋。”張傑已經氣到了極限,整個人都不好了。
與張傑關係好的名叫曾小軍,和他做了多年的朋友,因爲兩個人都是心術不正之人,所以兩人能玩到一塊去。
“傑哥,我們可以給我們的老鄉打電話,不過,我有件事想要問一下,如果讓他們來,咱們不會也讓他們吃傑包子吧?”
張傑聽到這裡,氣得咬得牙齒“格格”作響。
“你們給我聽好了,以後我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每天四菜一湯,這樣總行了吧,快點給我去打電話。”
正經的裝修團隊找不到,張傑只好去找業餘的,話說不是專業的,價格還要比專業的高出一倍不止,還要每天大魚大肉的招待着,這還不算,張傑還不能罵,不能發脾氣,生怕再把這些人也氣跑了,如果那樣的話,自已的損失可就大了。
工人們是找到了,可是他們幹了一下午,基本上沒做什麼工作,做的又慢,做出的效果又不好。
張傑很是後悔,他再拿出手機給二叔打電話,可是二叔卻把他拉黑了。
他現在可是無路可走了,之前二叔他們設計的裝修圖是不能用了,他也只能簡單的做些裝修,刷刷牆壁,唰不好的地方貼貼壁紙,然後牆上掛幾幅畫,經過兩天的時間,店裡終於裝修好了,與其說裝修好了,不如說收拾好了,店鋪沒有自已的風格,壁紙也貼的七扭八歪,若不是有幾副畫點綴着,店鋪還真心沒法看。
張傑算了算帳,因爲之前二叔找的材料也是便宜的,他們的要的裝修費用也是很地道,自打二叔離開後,裝修材料就是一筆大的開支,工人的工資,還有吃飯的錢加在一起,張傑多花了足足上萬元。
雖說他心裡很是心疼,但爲了能快點開業,他也只能忍了,心想,只要能快點開業,就能來客人,這樣一來,錢還是會賺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