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雖說並不聰明,但她也不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以弟弟現在的身份,他是見不得光的,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更不能出現。
樑飛深吸一口氣,方纔他已經給沈彬檢查過身子,這小子差不多已經廢了,他現在還沒有醒來,所以樑飛不敢確定,他會不會說話。
“這樣吧,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把沈彬安頓下來,等他醒來後,我們就可以知道真相了。”樑飛和易平平着自已的猜測能猜出個七八分,不過,一切的真相要等沈彬醒來後才能知道。
沈月也同意樑飛的主意。
她指了指站在外面的妹妹,語重心長的說道:“易局長,您還是把我妹妹放了吧,她有自已的想法,不過,她不是個壞人,不會害我和弟弟的。”
?易平平聽到這兒,噗嗤一聲笑了。
“大姐,還真不是我不給你這個面子,如果我現在把她給放了,你信不信,她轉身就能跑到孫如意那裡,把你和沈彬的藏身之處說出去。”
易平平是特種兵出身,之前還學過心理學,所以看人很準,剛纔她憑着與沈心的幾句話的交流,就有斷定,這個女孩不是什麼好貨色,轉身就會出賣自已親人。
沈月連連搖頭:“不會的,這樣吧,我們先找個地方把我弟弟安頓下來,對了,這是我的卡,裡面有五萬塊,我弟弟的事就拜託你們了,我讓我妹妹回去安頓一下我的孩子和家人,等她安頓好後,再來找我們。”
沈月也不想讓沈心知道沈彬的安身之處,只能這樣做着安排。
易平平會心點點頭,隨後樑飛先開着車子帶着沈月離開,易平平則是帶着沈心回到八大胡同。
一路上,沈心沒有說一句話。
她唯一的親哥哥已經醒來,她卻狠心到沒有看一眼,更沒上前說過一句話,這個女人的心也太狠了。
易平平交待她,她回去後要先安頓好家人,不要把沈彬事說出去,不然第一個受牽連的人就是孫如意,到最後,孫如意不會放過她的。
沈心這個女人雖說有心機,但她卻打心眼裡害怕孫如意。
她心裡跟明鏡似的,自已所有的一切是孫如意給的,這一切她可以全部收走,所以她纔會感到害怕。
她連連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樑飛開着車子,着實不知該把這沈彬送到何入?
“沈月,你有沒有合適的地方,我們要把沈彬送到哪裡去?”樑飛一邊開着車子,一邊疑惑的問着。
沈月也陷入了沉思,現在既然把弟弟救出來,她要拼住自已的命也要護住弟弟,雖說她還不知道這背後的黑手是誰?但她完全相信,樑飛是個好人,她百分之百相信樑飛,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沒了主意。
“樑總,我知道,你是個大好人,這樣吧,你幫我出出主意,我弟弟要送到哪裡才安全?”沈月現在不擔心別人,最擔心的就是孫如意,她害怕孫如意會來算度自已和弟弟。
以前她認爲孫如意是真的心爲自已和家人,現在看來,這個女人的心思太恐怖,一心想要害人。
不然弟弟也不會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想到這裡,沈月又是一陣害怕。
孫如意對她的底細瞭如指掌,就連自已沈家的親戚她也全部認得,這個時候,她若把弟弟帶回家,那可就是真真的害了弟弟。
樑飛暗自鄒着眉頭,沈月說的沒錯,現在是最爲關鍵的時候,不可以輕易和馬虎。
既然這樣,省城是呆不下去了,如果不在省城,好壞可以去老張家飯店。
樑飛的產業大家都知道,除了仙湖山莊外,樑飛還一個八大胡同,不過老張家飯店是樑飛給別人治病,老張送的,所以這個產業大家都不知道。
而且老張家飯店在一個很偏僻的鎮上,極少有人會去那裡。
就算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老張家飯店,畢竟這個飯店不怎麼出名。
如果把沈月和沈彬帶到那裡去,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就算孫如意神通廣大,也不會找到老張家飯店。
樑飛思來想去,最後認爲,最妥當而且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老張家飯店。
沈月帶着沈彬前去,一來可以解決吃飯的問題,二來,那裡有住的地方,也會比較安全。
“沈月,這樣吧,如果你信的過我,我就把你送到我朋友那裡去,不過你放心,我朋友那裡絕對安全,不會有任何的危險。”樑飛並不是個聖人,他之所以幫沈月和沈彬,那是因爲,夢境一路指引,他也認爲,沈彬實在可憐,再加上沈月又是個老實人,樑飛打心眼裡想幫助他們。
沈月現在沒有人可以相信,就連自已的親妹妹她也實在不放心,這才讓易平平把妹妹送走,爲的就是能讓沈彬能夠安全。
她感激不盡,眼淚已經流出。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樑總,我什麼都聽你的,不管去哪裡都可以,只要我弟弟安全就行。”
“沈月,我不得不囑咐你一句,在你弟弟醒來之前,一切還沒有搞清楚,你最好不要暴露自已的行蹤,不然的話,我怕你弟弟會受到牽連。”樑飛說的已經很明確了。
今天自已帶着沈彬離開,相信孫如意醒來後,一定會徹查此事。
勢必會找到沈心,讓她找到沈月所在的位置。
沈月哪裡都好,就是太老實,太實在,樑飛是真的擔心到時候,她會說出自已所在的位置,這樣一來,不僅會給沈彬帶來危險,還會讓老張家飯店同時受到牽連。
自已只是做好事,不想惹出禍端上身,畢竟他不是聖人。
沈月點頭如搗蒜:“好,我全部聽樑總的。”
很快,他們到達老張家飯店,自打過年後,樑飛一直沒有來這裡,前幾天,王二妮還打過幾通電話,店裡自打過年後,生意不怎麼好?所以王二妮比較着急,想讓樑飛回來想想辦法。
樑飛剛一下車,王二妮立刻衝上前,像是看到救命菩薩一樣:“飛哥,你總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可就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