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樂呵呵的說着,昨天他傷的很重,聽到這個消息後,直接帶着文件前來找樑飛,對於他來講,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他一路跑來,忘記了身上的傷。
“那……這是什麼?”樑飛又指了指大頭手上的銀行卡,這是一張固定額度的卡,像這種卡,裡在的錢應該在十萬塊左右。
大頭這才注意自已手中的卡,他將卡拿在手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呵……說也奇怪,一大早,孫如意的手下就來找我,他們給我磕頭道歉,還給了我這樣一張卡,說是對我的補償,我就說了,我和孫如意怎麼着也算認識,她不會讓手下打我的,打我的那幾個人是她的手下,他們一定是認錯了人,不然怎麼會連我都打。”
大頭一臉傲嬌的說着,他的嘴巴不經意的微微張開,一副得意的模樣。
看到手中的文件,還有大頭手中的卡,樑飛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
方纔他還在疑惑,昨天八大胡同出事後,他找過不少的朋友,想請他們幫助通融一下關係,不曾想,以前在省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個個都避而不見,沒有一人敢保證此事。
所以,他肯斷定,一定不是自已的朋友幫自已處理的此事。
現在他總算明白,是孫如意解決了此事。
沒想到之個女人如此厲害,一夜的功夫說通了工商部門,這個女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既然八大胡同開了門,樑飛的心裡的石頭也算落下。
他命大頭給孫如意開二十個總統套房,然後開着車子離開了。
這一次,他直接去了孫如意家中。
門外又多了幾名保鏢,他們幾人看到樑飛時,一臉猙獰,完全不把樑飛看在眼裡。
這幾個新人沒有見過樑飛,當然不知道樑飛的厲害。
樑飛會心一笑,今天,他沒有想要打人的意思。
走上前,從車上拿出幾包煙交給幾個打手。
“兄弟,我是來找孫總的,麻煩你們通融一下。”幾個人收下樑飛的煙,囂張的氣焰打壓了不少。
“這位朋友,我們孫總現在還在休息,再說了,不是什麼人都能見我們孫總的,每天想見我們孫總的人多了,我們不能爲了這幾包煙,而壞了我們自已的規矩。”
畢竟有錢可使鬼推磨,不要小看樑飛手中的這幾包香菸,一包煙的價格在三百塊以上,這可是樑飛招待外賓的煙,現在拿出來給這幾位打手,也算是下了血本。
誰讓樑飛今天高興了,一大早知道了這麼好的消息,他當然高興。
樑飛並沒有生意,一臉正氣看向他們,今天的他心情很好,所以不會打人,也不會罵人。
“兄弟們,你們就說我是八大胡同的樑飛,只要你們通報一聲,我相信你們孫總一定想要見我。”樑飛的話一出,幾個人突然怔住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幾個人當然聽說過樑飛的大名,而且昨天晚上站在這裡守衛的可是一頂一的高手,個個身手不凡,可是最後,他們還是被樑飛打倒了。
他們今天一大早還看過監控,樑飛一人打了五六名高手,這幾個人現在還在醫院進行搶救。
當他們知道站在他們對面的人就是樑飛時,個個嚇壞了。
他們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說不出話來。
樑飛看着大家驚訝的表情,自已剛纔只是報了一下自已的身份,爲何他們的表情怪怪的,像是吃了毒藥一般。
樑飛走上前,想要問個清楚,誰知道,幾個人像是躲瘟疫一般嚇得不敢靠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我們……”
其中一位黃頭髮的看了看樑飛,尷尬的開口:“您就是樑總吧,我們……我們孫總交待過了,如果您來了,您可以直接進去。”
幾個人大步走上前,打開門,生怕晚了一步,樑飛會出手打他們。
他們在監控視頻上看到過樑飛的厲害,個個嚇得不成樣子,生怕得罪了樑飛。
樑飛會心一笑,禮貌性的告白直接進去。
看來這個孫如意算準了自已會來找她,這個女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不僅能處理一些大事,就連樑飛的心思也能猜到,確實是個特別的女人。
樑飛走進後,門口站了一位大約五十多歲的阿姨,樑飛昨天見過此人,她是孫如意的保姆,昨天晚上一直守在孫如意的身邊照顧在左右。
直到孫如意勾引樑飛時,她才退下,所以樑飛對她很有印象。
“樑先生,我們小姐在三樓等您,請上樓。”
保姆畢恭畢敬的說着,樑飛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三樓?
樑飛用透視眼看向三樓,此時此刻,孫如意正躺在牀上,這個時候,樑飛上樓,大早上的,這不是搞事情嗎?
樑飛一向是尊重老年人,他會心一笑看向保姆:“阿姨,我還是樓下等吧。”
樑飛說着轉身來到沙發前,剛想要坐下。
下一秒,樑飛整個人陷入困境之中。
只見兩位五十多歲的阿姨走上前,兩人分別抱住樑飛的左右兩個胳膊,看樣子,是想擡着樑飛離開。
樑飛尷尬到要死,這是什麼情況?
這是怎麼了?
原本他是有能力把這兩個女人推開的,可是她們是五十多歲的女人,算起來,應該是中老年人了。
樑飛是修煉過神農經的,一身的蠻力,哪怕他用上兩層的功力,兩位大媽極的人物也會重重的摔倒在地。
所以,他不敢動,生怕自已用哪怕再小的力也會傷到她們。
樑飛只能任由她們擺佈,只要她們高興,隨便她們了。
直到她們二人將樑飛一直壓到孫如意的房間,然後很有心機的老阿姨還特意將門反鎖。
樑飛只能站在房間,面對着孫如意。
孫如意已經坐在牀邊,看着力大無窮的樑飛卻被兩個阿姨任由的擺佈,他卻只能默默的承受。
“樑總,我就知道,你不會傷到她們。”彷彿孫如意把所有事都看在眼裡,她是個很瀟灑的女人,從不會打沒有把握的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