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飛一臉關心的問着。
樑飛的話一出,引得一旁的姚靜靜很是不悅。
作爲一個母親,她從不圖孩子有多大的成就,只希望孩子能健康的活着,沒有任何的缺陷,或許姚靜靜知道孩子得了腦病之後,那段時間,她一直處於崩潰狀態吧?
“樑總,飯菜不合您口味嗎?”
姚靜靜擦了擦孩子的嘴,將孩子交給陳媽,讓其抱走,又狠狠給了樑飛一記白眼。
樑飛尷尬一笑:“牛夫人親手做的早飯很好吃,我很喜歡。”
“既然喜歡就多吃,別說那麼多話,我家兒子還小,雖然現在懂的少,等他長大之後,懂得自然就多了,所以不必您費心。”
姚靜靜一提到兒子的問題時,她完全不能直視,她認爲,樑飛在飯桌上談這個問題是對孩子的侮辱。
牛柄德重重的乾咳兩聲,又擡起黑色的眸子瞪了姚靜靜兩眼。
嚇得姚靜靜沒有再說什麼,放下碗筷想要離開。
“喂,我說你是不是有些過份了,你以爲飛哥是閒來無聊纔要問的嗎?”
“不然呢,難道他還是好心嗎?”姚靜靜也不示弱,對於兒子的事,對她而言,不僅是塊心病,還是她此生最大的問題。
她不允許任何人瞧不起自家兒子,這幾年,她也帶孩子去過很多地方治病,甚至去了國外,還好,孩子的病情在慢慢的變好。
牛素素實看不過去了,心想這個姚靜靜是不是有病,爲何存心想要找樑飛的麻煩。
“喂,你有完沒完,人家飛哥可是省城有名的大夫,任何病都逃不過他的雙眼。”
牛素素原本就是學醫的,很崇拜醫術高明的大夫,方纔樑飛問起小牛牛的事情時,牛素素心裡還在想,如果樑飛能幫小牛牛瞧病的話,或許他能康復,現在他的年紀還小,恢復起來也快,這樣一來,會很快達到正常孩子的水平。
姚靜靜冷聲一笑,完全不相信牛素素的話。
據她多年求醫的經驗來看,越是年輕的大夫越沒有實力,因爲他們只有高大的夢想,卻沒有真正原技術。
就在此進,牛柄德卻愣住了,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雖然他的心態很好,也很有錢,但孩子的病一直不見好,他也一直很心急。
雖說姚靜靜一直在做牛柄德的工作,想要與他再生個孩子。
牛柄德很明確的拒絕了,一來,他的年紀大了,不想在這個年紀再做父親,二來,他認爲,如果以後再有一個健康的孩子,會忽略小牛牛。
不管小牛牛是不是健康的孩子,在他的心裡,這個孩子永遠是最好的,他要給他最好的生活,所以他現在努力賺錢,爲的就是以後能讓小牛牛享受生活,不受任何的苦難。
牛柄德的手下的聽過,樑飛的醫術很高明,曾爲省城的一些大佬治過病,而且治的都是疑難雜症。
自打知道小牛牛的病情以後,他每年都會帶着孩子去外地求醫,去過不少地方,試過不少的方法,當然了,他也走過不少的彎路。
他突然靈機一動,與其帶着孩子四處奔波,不如讓樑飛試一試,幫這個孩子看看病。
牛柄德放下碗筷看向眼前的樑飛。
“樑總,我可聽說你的醫術很高明,你可否幫我家孩子看看病?”
牛柄德一臉認真的說着,對於孩子的事,他認爲不得有任何的馬虎。
沒等樑飛開口,一旁的姚靜靜有些不樂意了。
“老牛,你亂說什麼呢?我們家牛牛才這麼小,怎麼能隨便讓人看病呢?不行,我不同意。”小牛牛是姚靜靜的心頭肉,她不允許孩子出任何的事。
在給孩子治病的這兩年內,他們確實走了不少的彎路。
那一年,他們找了箇中醫,聽說可以治好孩子的腦病,他們就連夜發出了,帶着信心前去。
過了以後他們才知道,這位中醫是個盲人,但他懂得穴位,他要給孩子扎針,紮上三天後便可治好孩子的病,醫藥費要花上十萬塊。
對一般家庭來講,十萬塊不是個小數目,但是對牛柄德來講,十萬塊完全不是負擔,於是乎,他們立刻交了錢,讓中醫給孩子看病。
中醫在孩子頭上一連紮了五十多針,孩子哭得撕心裂肺,那叫一個可憐。
姚靜靜與牛柄德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他們爲了孩子能儘早恢復,也只能忍了。
中醫一連給孩子紮了三天,頭上總共紮了一百五十多針,孩子的病不僅沒有康復,反而扎到了要害,一連昏迷了五天,送到醫院經過搶救才把孩子救醒。
從那以後,姚靜靜只相信醫院,不相信除了醫院以外的所有人,哪怕是別人眼中的神醫,她是完全不相信。
她在這個家裡,所有的事全部聽牛柄德的,唯獨孩子治病這件事,她不會向任何人妥協,因爲孩子是她的底線。
“牛夫人,您不必這樣激動,我樑飛不是什麼神醫,只會看個頭疼腦熱的,至於小牛牛的病,我怕我治不好。”
並非樑飛謙虛,他看到姚靜靜如此激動,完全不相信樑飛。
樑飛雖說很想幫那個孩子,但也不會上趕着。
一旁的牛素素立刻坐餐桌前站起,來到樑飛面前,深情款款的看着樑飛。
“飛哥,拜託你了,幫幫我弟弟吧,你也看到了,他才三歲,長得這麼可愛,你還是幫幫他吧。”
如果換作以前,牛素素也只相信醫院,不會相信醫院以外的神醫,可是自打與樑飛接觸幾天後,她親眼看到過樑飛爲人治病,雖然用的法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但最後確實把病人醫好了,她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同樣不會相信。
姚靜靜雙手環抱在胸前,一臉鄙視看向牛素素。
大過年的,她不想與牛素素計較,現在她居然當着牛柄德的面求樑飛,明擺着她是想要顯示出姐姐有多麼疼弟弟,姚靜靜的內心很是灰暗,想到的都是陰暗的,任何事在她的眼裡都是壞事,牛素素做的任何事,在她的眼裡都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