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事的,沒事的,現在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姚靜靜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拿過陳媽手中的茶離開了。
姚靜靜懷着忐忑不安的心來到樑飛門前,不知爲何,她此時一陣緊張,心一陣狂跳,跳個不停,心裡有些擔心,還有些害怕。
她未必雙眼,試圖讓自已冷靜下來。
或許她不知,樑飛此時就站在她對面,兩人只有一門之隔。
樑飛有透視眼,將她緊張的模樣看在眼裡。
樑飛二話不說,立刻將門打開。
姚靜靜正醞釀着情緒,直到做好準備後,這才伸出手敲門。
誰曾想,這一敲,居然敲到了樑飛的胸膛。
她感覺一股熱流流入自已心頭,她嚇得立刻張開雙眼,這才發現,自已粉嫩的拳頭正好打在樑飛的胸膛,那叫一個緊張。
“你……你……我……”
姚靜靜很是緊張,心裡有說不出的感受。
姚靜靜的臉紅成了蘋果,她輕咬嘴脣,看上去很是性感,很有味道。
“牛夫人,一大早,你這是……”
樑飛低頭指了指姚靜靜放在自已胸前的拳頭。
姚靜靜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收回手,尷尬一笑,此時大腦一片空白。
她也努力回憶着,自已爲何會出現在樑飛面前。
直到幾十秒鐘後,她終於想起,自已前來是給樑飛送參茶。
“哦……我差點忘記了,我是給你送參茶的,這茶是我吩咐陳媽熬的,方纔陳媽來給你送茶,好像您有些不高興,這不,我來替陳媽來陪罪了。”
姚靜靜說着,將茶杯交給樑飛。
樑飛拿在手中,會心一笑,卻沒有想要意思。
姚靜靜目光深邃,她想要看着樑飛喝下再離開。
畢竟這茶不是一般的茶,裡面可是放足了料,只要樑飛喝下後,他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方纔陳媽前來,樑飛不喝,不過呢,現在來的人是姚靜靜,樑飛當然要喝,而且要全部喝下。
姚靜靜嫵媚一笑,笑得那叫一個甜。
“謝謝牛夫人,不過呢,我早上沒有喝茶的習慣,我還是等一下再喝吧。”
樑飛說着想要關門,姚靜靜一臉擔心,她簡直的時間不多了,再過十幾分鍾老牛就要醒來,等他醒來後,一切就晚了。
所以這個時間對她很是重要。
姚靜靜趁樑飛關門之時,也跟着走進去。
站在隔壁門口的陳媽心頭一緊,心裡亂成一團,不好,這下要亂了。
牛柄德最討厭的就是不忠之人,尤其是自已的女人不忠。
當年姚靜靜與牛柄德結婚前,牛柄德曾告訴過她,她如果敢在外面偷人,直接送她回孃家,而且還會讓她淨身出戶,至於孩子,她將一輩子不會見到。
想到這裡,陳媽更是害怕了。
這姚靜靜可是她的金主,自已後半生的生活要靠這個女人了。
話說,雖然平日裡姚靜靜是個事媽,說話難聽,又愛挑剔,但她是個沒有主見的女人,很多事都喜歡與陳媽一起商量,每次都會給陳媽好處。
陳媽有兩個孩子,一個閨女一個兒子,自打陳媽來這裡工作後,女兒和兒子就沒有買過衣服和鞋子,全部是姚靜靜送的,有的是牛柄德和她穿過的衣服,有的是剛買回來,她就直接不喜歡了,轉身就送給了陳媽。
再加上,這個姚靜靜是個很大方的女人,陳媽雖然不是做事最好的保姆,但她的工資是這一帶最高的。
像江城這樣的三線城市,像陳媽這樣的保姆,一般情況下,工資都是三千塊左右,而陳媽有時候能拿到五千,這還不算,姚靜靜還會送各種的保養品和衣服鞋子,這樣算下來,送的東西都比工資還要高。
所以陳媽很喜歡在這裡工作。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這要怎麼辦?
夫人進入了樑飛的房間,如果樑飛喝下那崔情的藥物後,強行要與夫人發生關係這可怎麼辦?
陳媽的心亂成一片,不知要不要喊。
如果喊的話,把老爺驚醒,老爺一定會氣到不行,會當場讓樑飛滾開的,這樣確實能讓樑飛和牛素素分手,而且會分得很徹底,就連牛素素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可是話說回來,這樣一來,姚靜靜豈不是也算出軌了,老爺會當場休了她。
休了她不當緊,自已以後去哪裡找這樣好的金主。
不行,不行,這樣不可以。
陳媽的腦子亂成一團,她心想,就算樑飛與夫人在房間裡發生關係,她也不會大喊大叫,不會告訴老爺,只能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這邊樑飛的房間內,他們二人進入房間後,姚靜靜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她一心想讓樑飛把那參茶喝下,這樣一來,才能讓樑飛上了她們的當。
姚靜靜跟在樑飛身後,眼看着樑飛將參茶放在桌上,並沒有想要喝下的意思。
姚靜靜心裡完全沒了底,她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五點十分了,一般情況下,老牛會在五點半或者五點四十醒來,這樣一來,豈不是耽誤了大事,所以,一定要在老牛醒來前讓樑飛喝下。
她也不能一直呆在樑飛房間,老牛是個眼裡容不得任何沙子的人,是個大男子主義的大男人,他不允許自已的女人做出任何出軌之事。
姚靜靜之所以能嫁給牛柄德,其實還要感謝一個人,那就是牛素素的媽媽,若不是她媽媽腦子被驢踢了,鬼迷了心竅,做出了背叛牛柄德的事,最後與他離了婚。
自已也不會如此順利的嫁入牛家,雖說老牛比她大了足足十歲,但這畢竟是豪門生活,自已的孩子以後是可以繼承億萬遺的。
“牛夫人,你是怎麼了?一大早進入我房間,這不太合適吧?”
樑飛清了清嗓子,坐在牀邊,有些魅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樑飛越來越感覺,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少婦更加有魅力,她們的一顰一笑,隨時牽絆着男人的心。
這樣的人間美味,居然享受不到身心的滿足,還真是可惜。
姚靜靜噗聲一笑,指了指桌上的參茶:“怎麼了?怕我下毒不成?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