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這樣的,這靈丹妙藥,雖說可以讓她緩解一下,但卻解決不了根源問題,最好的方法是配合這藥物,喝一口心愛人的心頭血,這樣纔可徹底康復。”
“心愛人的心頭血?主人你可知,她心愛的人是誰?”勁寶小心詢問着,樑飛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勁寶這個問題問的好,樑飛確實不知蘇筱琬心愛的人是誰?
如果是自己的話,樑飛可以將自己所有的血全部給她,只要她能康復,只要她能好好的活着,不再糟蹋自己。
“既然主人不知,那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勁寶的話音剛落,樑飛拿出一把尖刀,對準自己的胸膛,微閉雙眼,劃開結實的胸膛,隨後鮮紅的血流出。
樑飛立刻用碗接住,足有半碗的血。
勁寶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它沒有想到,樑飛對這個女人如此動情,還真的用了自己心頭血。
勁寶是知道的,這心頭血一出,可以說,把全身最好的血全部放出,這個過程十分痛苦,一般人無法承受,這種痛,是七級之痛,雖說比不上女人生孩子那種痛,但七級的痛,一般人是無法承受的。
樑飛緊咬牙關,全程沒有說一句話,果然是條汗子,受再多的苦也沒有任何的怨言。
樑飛來到蘇筱琬牀邊,把她扶起,剛想讓其服處那碗心頭血時,勁寶再次出手,又制止住樑飛。
“主人,主人,且慢。”
樑飛眉頭擰成一團,着實不知該如何是好?爲何在這種情況下,勁寶還會多加阻攔。
“又怎麼了?”樑飛似乎沒了耐性,他只想快點讓蘇筱琬服下這碗心頭血,這樣她纔可康復。
“主人,你不要着急嗎?聽我慢慢跟你說,事情是這樣的,如果你不是她心愛之人,她喝完你的血後,你會發生……”
“發生什麼?”
勁寶話到嘴邊,卻驟然停止,不想說出實情。
樑飛立刻來了精神,追問着。
勁寶看了看樑飛,又看了看旁邊的蘇筱琬,它確實不想讓樑飛冒這個險。
“主人,這藥十分神奇,與你的心頭血一起服下,若你不是她的心愛之人,你會失去五層的功力。”
“五成……功力。”
樑飛一時之間也陷入了沉思,五層的功力對樑飛來講,不是件小事。
自己自從修煉神農經到現在,付出了很多,再加上,自己馬上要練到第六重,到時候會增加一個隱身術的技能,現在自己功夫了得,透視眼,千里耳,讀心術基本已經掌握。
就連樑飛最頭疼的英文,現在也是得心應手,說的比自己的母語還要流利。
如果因爲救蘇筱琬,而讓自己失去一半的功力,樑飛心一橫,將那碗心頭血讓蘇筱琬服下。
不就是一半的功力嗎?對樑飛來講,沒什麼大不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爲蘇筱琬治病,要讓她康復,要讓她好好的活着。
勁寶想要阻攔,卻爲時已晚。
蘇筱琬已經服下那半碗的心頭血。
就在此時,門鈴響起。
樑飛用透視眼看向前外,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武。
這小子是樑飛的左右手,樑飛吩咐的事,他都會盡可能的完成。
方纔樑飛在電話裡告訴張武,要一百斤的牛肉,沒想到,一會功夫後,他真的扛着一百斤的牛肉來了。
樑飛看到牛肉後,整個人呆住了,想不到他以這般快的速度拿來了牛肉。
勁寶看到牛肉後,高興壞了,樑飛既然答應過它,必然會送上鮮美的牛肉。
樑飛看了一眼蘇筱琬,她服下心頭血後,暫時還沒有反應。
樑飛先去開門,張武扛着牛肉一臉懵B:“飛哥,這大晚上的,你要這麼多牛肉,難不成想開牛肉爬梯?”
張武疑惑的問着。
樑飛此時沒有心情與張武開玩笑,隨意應和一聲:“張武,你先把牛肉放這裡,你先回去吧。”
“飛哥,你怎麼在這裡?你臉色這麼難看,不會是出事了吧?”張武跟隨樑飛已久,他是瞭解樑飛的性子的,他向來不喜歡被人追問。
但張武卻不得不問,因爲他看到,樑飛的臉色煞白,與之前完全不同。
張武放下牛肉,拿過一杯水,遞給樑飛。
樑飛方纔用了自己半碗的心頭血,這血可是好東西,但樑飛卻不在乎,爲了蘇筱琬,他拼了。
方纔放血時,樑飛真的好難受,但爲了蘇筱琬,他也只能忍了下來。
樑飛喝完水後,小心坐在沙發內,擺了擺手,示意張武先行離開。
張武悶哼一聲,剛想要離開,卻聽到房間內傳來一聲聲的怪叫。
樑飛聽到動靜立刻衝了進去,張武原本想要離開的,可是他實在放心不下樑飛,因爲此時樑飛的臉色太難看,他生怕樑飛會出意外,所以也跟了進去。
進去後,張武看到蘇筱琬正躺在牀上,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此時她正在牀上翻滾,好像一副難受的模樣。
張武立刻走向前,幫助樑飛控制住蘇筱琬。
樑飛藉此機會,拿出銀針,紮了幾針後,蘇筱琬便睡了過去。
樑飛的手法很快,還好他及時扎針,蘇筱琬才能平安無事。
“飛哥,怎麼了?蘇姑娘怎麼會在這裡?”
“一言難盡。”
樑飛並不想讓張武知道這一切,不想讓他參與其中。
因爲樑飛此時還沒有找到幕後的真兇,不想讓自己的身邊人蔘與進來,怕他們會惹禍上身。
“飛哥,是誰害得蘇姑娘,我去收拾他們。”張武是個急性子,看到樑飛的女人受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蘇筱琬曾不止一次的幫助過張武,所以張武看到蘇筱琬這副模樣,更是氣憤。
“張武,這件事我還沒有查清,你不要衝動,等我查明瞭真相,我自然不會放過那羣人。”
“對了樑總,蘇家前段時間發生一件怪事你可知道?”
“蘇家?怪事?什麼怪事?”
雖說樑飛與蘇筱琬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只是最近兩人一直忙於自己的事業,極少見面,樑飛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過蘇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