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不然這樣,我和她一起留下來吧,等易平平穩定以後,我再離開現,你也看到了,現在在易平平這種情況。我也不放心離開。”
樑飛,一字一句的說着,小劉終於點頭答應!
樑飛看了看眼前的護工,方纔經過介紹,他才知道,她名叫蘇朵,今年三十六歲,之前是一位護士長,可是後來因爲一次醫療事故被開除。
如今沒了工作,她與易平平之前有過幾次相處,對易平平留下很好的印象,但樑飛卻感覺此人有些不妥,因爲她是小劉的人,再加上,她看上去總是怪怪的,作爲一個護工,她的話特別特別的少,甚至有時候看上去有些壓抑,她照顧易平平還算比較細心!
小劉離開後,樑飛故意找機會與蘇朵聊天,蘇朵卻是個,話很少的人,樑飛問一句,她便答一句,不會多說一個字!
“蘇小姐,請問你結婚了嗎?”
“樑總,您不要問這些奇怪的問題,我是來做護工的,結不結婚和我做護工有關係嗎?”
蘇朵沒好氣的看了樑飛一眼,隨後開始爲易平平量着體溫。
樑飛面對蘇朵的質疑,理直氣壯的說道:“當然有關係,如果你結婚的話,你會分心,如果你有孩子的話,你心裡掛念自己的孩子,所以工作起來就不會那麼賣命了。”
樑飛的話剛出,蘇朵便點頭答應:“我沒有結婚,現在我可以工作了嗎?”
蘇朵更是沒好氣的白了樑飛一眼!樑飛,看着此人有些怪異,而且她也懂醫術,樑飛方纔看得真真的,她剛纔將手放在易平平的手腕處,愣了足有幾秒鐘,直到樑飛看了她一眼後,她發現樑飛有所察覺,所以纔將手拿開。
所以樑飛,看得出這個人確實不簡單,她並非一個單純的護工,而是一名大夫,而且是醫術很高的人。
樑飛一邊讀着報,一邊撓着癢癢,他的手臂起了很多的紅疹,隨後樑飛拿過一塊毛巾擦了擦,又將毛巾交給蘇朵:“你去洗一下。”
蘇朵看了一眼毛巾,又看了一眼樑飛的手臂,隨後戴上手套,將毛巾扔至一邊說道:“我不去洗,你要洗的話自己洗。”
“你不是護工嗎?洗毛巾應該是你的工作。”樑飛底氣十足的說着。
蘇朵卻不以爲然,一陣冷笑後,隨後提醒着樑飛:“樑總,我看這款毛巾你最好丟掉吧。”
“爲什麼,這塊毛巾是我剛買的,爲什麼要丟掉。”樑飛故意爲難着蘇朵,疑惑的問着。
蘇朵先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你看到嗎?你手臂上起了紅疹,對不對的?”
“是,醫院的蚊子太多了,害得我全身有些癢。”樑飛說着,又開始用手抓起來。
“這不是一般的紅疹,這是風疹,是會傳染的,我要洗了你的毛巾,我的手也會被傳染的,我若再照顧易局長,就連我們易局長也會起紅疹,我總不能因爲你一個人,而害了我們所有人吧?”
“蘇小姐,你把話說清楚,這是什麼?風疹?不可以吧,只不過是起了幾個紅包而已,昨天晚上我的衣服有些潮溼,所以才起了紅疹。
你又不是大夫,你怎麼知道這是風疹?你不要亂說了,我可是學醫的,學了十幾年醫,我對它很瞭解,這就是溼疹,快點把毛巾給我洗了!”
樑飛卻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故意這樣說着。
只見蘇朵聽到後,不禁搖搖頭,一臉鄙視看向樑飛。
隨後,蘇朵上下打量着樑飛,直到現在她纔看清了樑飛的模樣,她有些無奈的開口道:“什麼?你是大夫?你之前有學過醫,既然你學過醫的話,你完全可以知道,那分明是可以傳染的風疹,這風疹來得快,去的得快。
剛纔你手上不是有一串紅疹嗎?你再看看現在已經沒有了,可再過半小時後還會騷癢,還會起紅疹,再過十幾分鍾又會消失,風疹要持續3到5次便會消失。
樑總,你既然是醫生,你應該會知道,這些最常見的問題,你怎能不知道,真是太愚昧了。”蘇朵沒好氣的開口,一聽樑飛是大夫,而且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夫,對他的態度更加不好了。
樑飛由此完全可以斷定,此人當然不是什麼護士,護士長,而是一名真正的大夫。
樑飛方纔是故意使了點小把戲,讓身上起了風疹。好引起蘇朵的注意,他爲的就是讓蘇朵暴露,樑飛斷定她不是護工,還是大夫,經過判斷,樑飛完全可以斷定,此人就是一名大夫!
可既然她是大夫,方纔,小劉爲何說她是個護士長,難道有什麼隱情?
小劉又將她安插在易平平身邊的目的是什麼?是爲了看病還是爲了害人呢?
剛纔樑飛分明注意到,蘇朵爲易平平把過脈,她不僅是醫生,而且還是位醫術高明的人,樑飛想要看個究竟。
樑飛故意拿出煙,想要抽菸,在這時,蘇朵卻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煙,沒好氣的道:“樑總,我在來之前,劉警官可是說過的,你是位大夫,而且是位很名的大夫,你既然是大夫,你應該知道,病人是最聞不了煙味的,你想抽菸的話,你去外面抽,出去,快點出去。”蘇朵將煙扔在樑飛身舊所以她離開了病房。那你又說想去外面抽支菸,他來到外面後,躲在一個角落,用透視眼看着房間內的一切。
樑飛離開後,蘇朵小心打量着,打開門,小心看着門外,直到看不到樑飛的身影,她才關上門。
回到房間後,蘇朵認真觀察的易平平的一舉一動,她先爲易平平把脈,又看了看她的身體,又翻了翻她的眼睛,然後拿過他的遺傳檢測報告來,看了一遍,知道他爲一平平把完脈後,同樣發覺到易平平腦內有寄生蟲的時候,臉上有些不悅。
樑飛足以看出,蘇朵的醫術很是高明,蘇朵臉色一沉,隨後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