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他實在看不懂,他們之間的關係。
“孩兒他爹,我知道,我老了,不中用了,你不喜歡我,你從年輕的時候就不喜歡我,我都懂,不過我只想問你,你是不是做了那喪盡天良的壞事?”女人邊哭邊說,很顯然,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天心的媳婦。
想不到天心的媳婦如此蒼老,雖然資料上記載着他的媳婦只有五十多歲,很顯然,天心離家多年,他媳婦在家不僅要照顧老人,還要照顧兩個孩子,這些年來,天心從來沒有回來過,女人因爲過度的C勞,所以略顯蒼老,不得不說,她是個可憐的女人。
天心法師深吸一口氣,無奈的開口道:“你和我結婚三十年,你還不瞭解我嗎?我會是個壞人嗎?這些年來,我雖然一直沒有回來,但我每年都會往村裡寄錢,前些年,村裡發洪水,還是我寄錢給大家,讓村裡修了學校,又修了房子,你們評評理,我是個壞人嗎?”
“大壯嬸,你就別再問了,大壯叔當然不是個壞人,他們纔是壞人,他們想把大壯叔抓走。”天心的侄子再次開口,現在他又把矛頭指向樑飛與易平平幾人。
村裡人聽了天心的話後,大家被他的真情所打動,有的村民甚至哭了,雖然天心是個壞人,但他對村民還是不錯的,深得村民的心。
“好,我相信你,大家快把這羣人抓住,他們是壞人,不能讓他們跑了。”後來樑飛才知道,天心法師的媳婦居然是村長,她的話一出,突然圍上來幾十名村民,將他們幾人團團圍住。
他們幾人身手不凡,自然不會把這邦村民放在眼裡,他們根本不是樑飛幾人的對手。
“你們不要過來,我不想傷到你們。”易平平無奈開口,她真心不想打這羣頭腦愚昧的村民。
“我們可是警察,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
樑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他示意易平平幾人不要動手,他自然會解決他們衆人。
樑飛一個健步上前,伸出手指,劃過地面一圈,幾秒鐘後,他停下時,只見眼前的二十幾名村民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易平平方纔做足了準備,若他們真的動手,易平平也不會放過他們。
“飛哥,你看,他們的膽子也太小了,他們生怕我們傷到他們,所以不敢動。”易平平與樑飛兩人四目相對,眼中的光芒變得更明亮一些。
在此之前,易平平還一直自責,怪自己太過沖動,一心想要抓天心,卻沒有細心部署這一切,好在樑飛方纔控制住場面,不然後果真心不堪設想。
“二胖,三牛,小天,小二,你們都怎麼了?快點打他們呀?”天心法師的媳婦急得不成樣子,她大聲咒罵着,可是不管她怎樣咒罵,那二十幾個人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天心法師看出了端倪,因爲之前樑飛就爲他點過X道,可是話說回來,樑飛方纔只在他們面前用手輕輕劃過,怎麼就給他們點了X道呢?
天心一個頭兩個大,他不止一次的懷疑過樑飛,他看得出,這小子不是常人,但他去不知,樑飛究竟是何人。
“你不要再喊了,他們已經被這小子點了X道。”天心法師無奈開口。
易平平聽到後,伸手推了推眼前的幾人,只見他們依然一動不動,除了眨眼以外,任何地方沒有一絲的變動。
方纔樑飛幫他們也點上了啞X,所以他們也沒有辦法開口。
“天心法師,跟我們走吧。”易平平再次靠近天心,就在她馬上就要抓住天心的時候,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巨響,緊接着就是一陣濃煙飄過。
剎那間,衆人看不清任何東西。
樑飛有透視眼,但在這種情況下,煙霧薰得他的眼睛完全睜不開,煙霧嗆得他的嗓子極爲的難受,他們幾人不停的咳嗽,過了幾分鐘後,煙霧才慢慢的散去。
當他們睜開雙眼時,卻發現衆人早已不知去向。
只剩下被點X的二十幾人,還有樑飛幾人在此。
這種畫面,這種橋段,之前樑飛只在電影裡看到過,不曾想,在現實中還有這種事,真心讓人想不通。
“md,居然讓他們跑掉了。”易平平居然爆了粗口,看到眼前空無一人,氣不打一處來。
這次他們爲了抓天心法師,他們付出很多,沒有任何停歇,直接來抓人,不曾想,最後卻是這個結果。
“易局,不要着急,我們現在就去找人。”易平平的手下,說着想要離開,去尋找天心。
易平平卻將他們攔住,指了指面前的二十幾個人,無奈的說道:“先聽聽他們怎麼說,村子就這麼大,相信他們會知道天心的藏身之處。”
“可是他們,他們一動不動,這可怎麼辦?”
衆人看向樑飛,想讓他想辦法。
方纔大家看得真真,他們只見樑飛一個健步上前,隨後衆人便被點了X道,大家有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平時易平平常向他們提起樑飛,他們對樑飛也不陌生,可是今天一見,果然不凡,在他們看來,樑飛確實不是個凡人。
“飛哥,你有辦法嗎?”易平平疑惑的問着。
樑飛信心十足的回答道:“當然有辦法。”
樑飛的話音剛落,隨手指了指身邊的男人,只見下一秒,男人卻突然活了。
他看看這,看看那,又看了看身邊二十幾個人,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他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嚇得不成樣子,他苦苦哀求着:“你們放過我吧,我不是壞人,放過我吧。”
此人樑飛當然認得,他正是天心的侄子,想必他自然知道天心的去處。
“放了你,當然容易,不過你要配合我們。”樑飛故意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惡狠狠的開口。
小夥子聽到後,更是害怕,渾身哆嗦道:“配合,配合,你說什麼我都配合怎麼樣?”
“好,張大壯跑了,你告訴我,他能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