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聽到易平平問她:“安安好吃嗎?”
“好吃。”狼孩兒一邊大口吃着,一邊迴應着易平平。
緊接着易平平再次問道:“安安,我問你,我給你的吃的好吃,還是樑飛獎勵你的東西好吃?”
“牛肉好吃。”狼孩兒天真的大笑着。
聽到這裡,樑飛拍了拍腦袋,狼孩兒終究是個孩子,沒有任何的心機,沒有任何的防備。
“安安,你快點告訴我,樑飛爲什麼要給你牛肉,你是不是偷走了孩子,所以樑飛叔叔獎勵你的。”
狼孩兒聽到後,更是信心堅定的點點頭。
樑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隨後易平平再次追問:“你把孩子放在哪裡了?”
安安就在這時,突然停住,開始撓着腦袋,好像在思考。
隨後她連連搖頭。天真的說:“不知道。”
視頻看到這裡,結束了,樑飛愣在原地,不知該說些什麼。
過了幾秒鐘後,樑飛便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易平平一把搶過手機,沒好氣的說着。
“我是在笑你,堂堂的警察局長,居然相信一個孩子說的話,而且還是個狼孩兒說的話。”樑飛開始渾濁事實,故意嘲笑易平平。
易平平無奈搖頭,來到樑飛面前,沒好氣的說道:“我當兵的時候學過心理學,其實有些時候,孩子的大腦比大人清晰的多,一般他們說出的話,與事實均爲相符,也就是說,孩子話真實性最大。”
“所以說,你相信她說的。”
“是的,我相信這個孩子是你命她偷走的,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不說實話嗎?”易平平十分執着,一再的追問着樑飛。
“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講什麼,我說過了,這件事與我無關,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總之,我不知道孩子去了哪裡?我也沒有動過孩子。”樑飛發現,與易平平解釋不清,他也不想再做解釋,畢竟這件事與自己有關,他不想多講,生怕露出馬腳。
其實易平平早就看穿了這一切,她只想讓樑飛親口告訴自己,哪怕他有苦衷也好。
易平平與樑飛交情甚好,發生這樣大的事,樑飛卻連一句真話都不與自己講,所以她心中有說不出的酸楚。
到了晚上,樑飛失眠了,他便帶着狼孩子在村中閒逛。
這裡是農村,到了夜晚,這裡便極爲安靜,這裡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夜裡的農村是安靜的。
當他們來到李飛家站前時,他看到,李飛正呆坐在院中,他不停的抽着煙,他注意到,小翠坐在牀上,也是以小淚洗面,幾日不見,她又消瘦了不少。
如今她正在做月子,可這種空月子,對她而言,無非是煎熬的。
老婦則是房間一直向菩薩磕頭,她一邊磕頭一邊懺悔,整個人憔悴的不成樣子。
好好的一個家,如今成了這個樣子。
樑飛看到這一切,並沒有感覺到心酸,反而有些高興。
這羣人,爲了面子,爲了不讓村中人恥笑,當時居然讓樑飛用菜刀爲丙個孩子做手術。如今孩子丟了,他們便開始懺悔,如今一切都晚了。
狼孩兒在這個時候,卻突然發出狼叫,她的聲音驚動了在院落中的李飛,他二話不說,以最快的速度走上前,打開大門。
其實李飛恨足了狼孩兒,那天夜裡,他分明看到狼孩兒進過自己家院子,過了幾分鐘後,兩個孩子便丟了。
這件事與狼孩兒脫不了干係,今天他報了警,可警察卻
警察卻將狼孩兒放了,甚至都沒有審訊,這讓李飛心中產生恨意。
如今看到狼孩兒,他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他大步走上前,正準備與狼孩兒決鬥時,狼孩兒的身子十分敏捷,她很快就躲避了李飛。
李飛結實的摔在地上,瞬間頭破血流。
老婦聽到外面有打鬥的動靜,立刻跑上前,看到自己兒子受了傷,老婦直接脫下衣服,將李飛的頭團團包住。
“是你,又是你,狼孩兒,我們無冤無仇,你爲何一直想要害我們?”老婦氣得直哆嗦,這個家已經千瘡百孔,如今李飛受了傷,更是雪上加霜。
樑飛被眼前的情況嚇住了,他完全沒有任何準備,他原來只想經過此處而已,沒想到會發生意外。
如今李飛受了所,李家將所有責任推在狼孩兒身上,這讓樑飛有些無奈。
“剛纔的事是個誤會,狼孩兒並不想傷人,她若真想傷你,恐怕你早就死上八回了,方纔若不是你想傷害她,你也不會受傷,是你有錯在先。”
樑飛慢慢的解釋着,希望李飛能夠聽明白自己所說的話。
李頭只感覺頭一陣的疼,氣得更是說不出話來。
老婦還是一罐的哭泣,她索性坐在地上,開始撒波。
“你這個怪物,偷我孫子,如今又傷我兒子,我們李家從沒做過壞事,我更是連只螞蟻也不敢踩,你說,你爲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們。”
老婦越哭越傷心,樑飛瞬間頭大,他不知爲何,方纔狼孩兒要突然狼叫幾聲。
自從她從森林回來之後,便極少這樣,難不成,她方纔發現了什麼。
現在樑飛也顧不得這麼多,他拿出仙湖水爲李飛清洗着傷口,一會功夫過後,李飛的傷口便癒合了。
老婦看一李飛的傷疤不見了,也不再哭泣。
她瞪大雙眼看向李飛,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再次揉了揉眼睛,確定看到的確實是事實。
“兒子,你,你方纔,明明有傷疤,爲何現在又消失了。”老婦着實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她活了一大把年紀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怪的事情。
李飛愣在原地,用手摸了摸腦袋,原本火辣的疼也消失不見了,如今額頭也不再流血。
他轉過身看向樑飛,一把拉住他的手:“樑總,我早就聽說你是位神醫,今天一見果然不凡,你之前救了我媳婦,現在又救了我,我李飛真不知道要怎樣感謝你。”
“我的天吶,剛纔你給我兒子用的啥?爲何傷疤說不見就不見了。”老婦再次驚呼,她更是走上前,開始扒拉着李飛的頭髮,想要找方纔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