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妮見狀,並沒有大驚小怪,將樑飛給的兩千塊錢扔在地上,平靜的說道:“這些錢是樑總給你們的,收據我已經寫好了,小旺,你來籤個字,樑總還說,等你身體好些後,還可以去果園工作。”
劉小旺立刻從地上爬起,接過王二妮的筆準備簽字,就在這時,張小麗去突然出現,一把搶過劉小旺手中的筆,她破口大罵道:“劉旺你這個沒用的東西,籤什麼字,你沒看出,這是那個姓樑的給你下的套嗎?他想給我們兩千塊錢,他以爲這兩千塊錢就能解決問題,我呸,王二妮你去告訴他,這事沒完,我們最少要兩萬塊,少一個子都不行。”
張小麗越說越起勁,此時的她面部猙獰,看上去醜陋不堪,着實讓人有些生厭。
王二妮站在原地,面不改色,她用眼部的餘光看向張小麗,沒好氣的說道:“張小麗,我現在是果園的會計,所有的錢都要經過我同意,就算樑總答應,也必須要我簽字纔可批准,你現在告訴我,張小麗你憑什麼要兩萬塊,我倒是要聽聽,我們樑總怎麼就欠你兩萬塊錢,你要是說不清楚,一分錢你都別想要。”
王二妮說完撿起地上的錢,將錢裝進口袋,她雖然和張小麗是鄰居,但兩人的關係並不好,她自然不會怕她,像她這種女人,想要對付她,那就不能按常理出牌。
劉小旺膽怯的來到王二妮身邊,小聲對其說道:“二妮,你別和她一般見識,這錢是樑總給我的,你把錢給我,我來簽字,快。”
張小麗走前,對着劉小旺一陣拳打腳踢,氣急敗壞的說道:“劉小旺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
她轉身來到王二妮身邊,掰着手指頭和王二妮算起帳來:“好,今天我就和你算個明白,小旺你也看到了,他自從被雷劈以後,他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就連智力也不如從前了,以後用腦的工作是不能做了,身體不行,體力活我看也夠嗆,我給樑總要一萬塊不多吧,還有,早上我受傷了,那個姓樑的不讓小旺送我去醫院,而是私自給我看病,自從他給我扎過針後,我的頭也痛,心口也痛,全身上下都在痛,他還,他還爲我檢查身體,我一個良家婦女都讓他摸遍了,我要讓他賠償我的損失一萬塊,總共兩萬塊,你快點回去拿錢,不然的話我讓姓樑的身敗名裂。”
張小麗手舞足蹈的說着,恨不得要把樑飛吃掉一般。
王二妮依然站在她身邊,面不改色,她聽到後不禁大笑起來:“呵呵……張小麗要是這樣算起來,我倒要和你好好算一下了。”
王二妮進屋後,找了個計算器,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細聲說道:“劉小旺的醫藥費,樑總答應給兩千塊,他也已經承認,果樹是他所偷,果樹按市場最低價格來算,記的面上,不和你們計較,如果這件事交給警察,你們最少要賠償兩萬塊,今天上午工人們來找果樹,大家的誤工費兩千塊,我們樑總可是省裡的名醫,他的出診費是很高的,你當時的情況緊急,一直在大出血,出了意外可是一失兩命的,我們樑總救了你和孩子兩條人命,這樣算起來,出診費是五千塊,我來算一下,除去劉小旺兩千塊的住院費,你們還要給我們兩萬四千塊,你不是說讓我們樑總賠償你兩萬塊嗎?那我們把這個錢再算進去,你還欠我們四千塊,這個錢你們是現金還是刷卡?”
王二妮一股腦的把話說完,張小麗和劉小旺呆住了,尤其是張小麗,她張着嘴巴想要還擊,卻不知該怎樣說出口。
“這,這怎麼回事,我們怎麼還欠樑總錢,不行,不行,這錢我不出。”窩囊的劉小旺終於開口說話了,他一聽自己還要賠上幾千塊錢,整個人都不好了。
“劉小旺,張小麗,我告訴你們,樑總給你們這兩千塊錢,你們就偷着樂吧,你們不僅沒有感激,反而還想敲詐樑總,還有你,張小麗,你說樑總摸你,呵,你也配,你問問你那不中用的男人,當時是誰爲你擦的身子,樑總在你額頭上爲你紮了幾針,救了你和孩子的命,你居然還想倒打一耙,真是不知羞恥。”王二妮厲聲說着,劉小旺把頭沉下,不知該如何面對。
張小麗雙手環抱胸前,依然不服氣,她不罷休的說道:“王二妮,你少在這裡唬我們,這錢我一分不出,你快點回去,讓姓樑的給我送兩萬塊錢,不然,他別想在當地混了,我讓他分分鐘身敗名裂,還有你,你一個小寡婦,怎麼處處袒護那個樑飛,你不會是和他有一腿吧,說不定你早就和他鑽進被窩了吧,哈哈,哪個女人不想嚐嚐那點甜頭,你也太沉不住氣了吧,這才幾天呀,你就把他拿下了。”
張小麗越說越過份,王二妮並沒有生氣,因爲她瞭解張小麗這種女人,她是在用激將法,想讓自己生氣,然後她再找機會還擊,所以王二妮不會上她的當,她拿着剛買的智能手機,將張小麗醜陋的模樣拍下。
“恩,好,很好,張小麗,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全部錄下,我現在就給警察打電話,讓他們來處理這件事,偷盜罪加上誹謗罪,兩罪並罰的話,少說也要在監獄裡呆在三到五年,到時候說不定你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王二妮說完,開始撥打着電話,張小麗原本還很囂張,當她聽到王二妮的話後,確實被嚇壞了。
她走上前,準備去搶王二妮的手機:“王二妮,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寡婦,你,你把那什麼錄像給我刪掉。”
“如果你把我手機搶走的話,那你又多了一條搶劫罪,這樣一來,你又在監獄裡多呆上一年。”王二妮的話一出,張小麗立刻鬆開手,不敢碰手機,整個人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