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邱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喝了杯水,然後拿起桌上的煙抽了起來,他無奈的說道:“我最好的朋友,和我做了三年的同事,那天他被孫美雲叫去,先爲他打了一針,過了幾分鐘後,他的身體變成了黑色,像碳一樣黑,再接着,他瘋狂的叫着,我看得出,他是痛苦的,大約過了幾個時辰,他走了,我一輩子忘不了他的眼神,好像在告訴我,他想家,想孩子。”
小邱是個堂堂的五尺男兒,可說起好朋友的離開,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小邱依然無法釋懷。
小邱一直抽着煙,沒有在意這些,樑飛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
看來應雪給的筆記本果然有效,他用同樣的方法爲牛二白解毒,只是牛二白與小邱不同,牛二白耳垂裡放出的卻是黑色的血,並非乳白色的液體。
幾分鐘後,牛二白從夢中驚醒,他醒來後,立刻將夢中的情況告訴樑飛。
“阿飛,我剛纔,我剛纔夢到又回實驗室了,只是這次是個水下實驗室,嚇死我了,我以爲我死了呢,想不到我還活着。”
牛二白說完後,他意識到,自己並沒有頭疼,方纔自己分明說了有關實驗室的情況,一直沉醉在友情之中的小邱也突然醒悟。
“飛哥,我,我剛纔也沒有頭疼,你剛纔爲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沒有任何的反應,我的毒解了?對不對?”小邱十分興奮,因爲自己一直被楊樹林控制,小邱是有家不敢回,生怕回到家後,做出異常的事情,嚇壞了家人。
所以他一直不敢回家,不敢往家裡打電話,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幾天,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會怎麼樣,或許會死在實驗室,或許會被他們控制一輩子,人非人鬼非鬼的過一輩子。
“阿飛,我去,這也太神了,我們現在就走,我要去行告發楊樹林,我們現在就去。”
牛二白和小邱立刻來了精神,之前他們十分懼怕楊樹林,再加上他們只要回憶起有關地下室的情況,他們的頭就像裂開一樣疼痛,即便楊樹林有罪,他們也是有口難言。
“好,我們分頭行動,牛二哥,你和小邱,你們兩個現在就去醫院,爲剩下的受害者解毒,方法我會手把手教給你們,然後你們再把整件事的經過告訴民警,我現在就給易平平打電話,讓她帶些人馬來,我要和楊樹林火拼。”
樑飛交待完畢後,拿出手機,給易平平打了個電話。
易平平聽到樑飛體內的毒解了,不僅不會頭疼了,還發現了新情況,易平平興奮極了,她掛斷電話後,立刻帶着人馬趕來。
二十分鐘後,易平平到來,樑飛與衆人一起去科學院。
保安看到大批人馬到來,他們立刻上前阻攔。
“怎麼又是你,我說過,這是科學重地,是國家公認的地方,你以爲你是誰,就憑你,也想進去,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還不快點給我滾。”說話的是大張,是保安隊的隊長。
他以爲樑飛帶了一批人來鬧事,所以情緒有些激動,說了些難聽的話。
沒等樑飛說話,易平平走上前,氣不打一處來,她生平最討厭別人這樣辱罵樑飛,更何況還當着她的面,她當然不會罷休。
她楊起手臂,一巴掌打在大張臉上,惡狠狠的說道:“若不是我今天在執行任務,我一定把你打個半死,死看門狗,還不讓開。”
易平平霸氣迴應着,大張哪裡見過如此彪悍的女人,他雖然心裡有些害怕,但他身爲保安隊長,氣勢不能輸。
他大怕說道:“你又是什麼人?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科學院的保安隊長,就算省長來,沒有我點頭,他們也進不去。”
易平平二話不說,從包裡拿出一張逮捕令:“你最好睜開眼睛看看,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你若再不讓開,小心我一槍崩了你。”
易平平說完一腳踹在大張的兩腿之間,易平平下手可真夠狠的,這一腳下去,可算是要了大張的半條命。
大張哪裡還有力氣和易平平爭吵,他雙手捂住襠部,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滾。
“你們敢打人,就算你們是警察也不能打人,我,我要投訴你。”大張的同事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們怎麼說也是國家的公務員,不比易平平他們差,想不到今天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侮辱了。
易平平氣不打一處來,再次大罵道:“你再說一遍,快點給我讓開,耽誤了行動,你們可是會受處分的,這個責任你們負得起嗎?”
易平平的話一出,衆人立刻閃開,將大門打開,他們不敢怠慢。
“你們兩個留下來,看住他們,以免他們偷風報信。”易平平是個謹慎之人,這次是突擊行動,如果暴露,結果會像上次一樣,一個人也抓不住,一場空。
再次來到科學院,易平平一個頭兩個大,她雖然學得偵查,但她卻怎麼出看不出,在這個科學重地,會有水下實驗室。
“飛哥,入口在哪裡?”易平平只好問向身邊的樑飛。
在樑飛的帶領下,大家來到水下地下室的入口,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樑飛輕車熟路,幾分鐘後,他們來到實驗室。
楊樹林也在場,他們正在做人體實驗,這次更恐怖,他們直接把死者解剖,此人樑飛看着十分眼熟,這不是之前被自己打暈的小助理嗎?
才隔了幾個時辰,想不到他居然死了。
楊樹林對衆人的到來,他並不感覺意外。
反而有些高興,他放下手中的手術刀,拍手叫好道:“呵,我早就看出有問題,你已經不受我的控制,看來你找到了解毒的方法,樑飛你果然不簡單,不過你以爲你帶着人找到我,我就輸了嗎?你還是太年輕了,哈哈,年輕人,你們太幸運了,你們光榮的成爲我下一批實驗的主角,哈哈,水下實驗室歡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