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不說,楊樹林是隻老狐狸,他將整個地下室裝修成爲地獄模式,這裡隨時會消失,而且還不會影響到地面的情況,看來楊樹林在建造這個地下室之前,他是做足了準備,也做了最壞的打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樑飛一直沒有找到出口,已有一半人放棄這次出逃計劃,他們再次回到牢籠中,因爲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後,楊樹林或者他的助手會來巡邏。
“阿飛,我們還是放棄吧,我實在走不動了。”牛二白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只見他臉色煞白,累到說不出話來。
並非他身體素質差,而是在這地下室內,他完全使不上任何的力氣,楊樹林擔心人們會逃跑,所以他每天都會釋放出不少的毒氣,人們聞到後全身沒有力氣,身體十分匱乏。
牛二白的話音剛落,門突然開了。
承擔一個穿着無菌服的人走進來。
衆人着實嚇壞了,如果被發現,所有人都忒死,大家死路一條。
樑飛着實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當然不會怕楊樹林,因爲自己有功夫,完全可以對付他。
但這羣同伴會被自己連累,這正是樑飛最害怕的。
此人走進後,便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爲牢籠裡少了將近一半人,實驗室裡原本是有五人的,除了死去一人外,再無其它。
他立刻提高了警惕,他來到安全室,這個安全室是楊樹林親自參與設計的,若遇到危險時,或者實驗人想要造反時,只要躲進安全室,便可保平安。
雖然是一個十分狹小的房間,但裡面卻有水和食物,還有求救電話,報警系統。
樑飛定睛一看,此人雖然穿着無菌服,但他的眼神十分堅毅,此人不是別人,再上樑飛最好的朋友樑小良。
樑小良以最快的速度跑進安全室,在他沒有關上門之前,樑飛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前,一把將門抓住,衆人嚇得屏住呼吸,不敢輕舉妄動。
衆人着實被樑小良嚇壞了,他可是楊樹林的助手,除了比楊樹林年輕點以外,他的無情,他的狠勁都在楊樹林之上。
大家每次看到他都是怕怕的,之前有個實驗人用嘴咬了樑小良,氣急敗壞的樑小良一把將他扔在手術檯上,在沒有打麻醉的情況下,活生生的將他肚皮拋開,將他的內臟全部挖空帶走了。
這件事之後,衆人心裡便留下了陰影,大家不敢靠近樑小良,生怕他會再次當衆殺人。
“小良,你還認得我嗎?我是阿飛,你最好的朋友阿飛。”
樑飛試圖將樑小良叫醒,可不管樑飛說什麼,樑小良都沒有想要理會他的意思,反而他的雙手伸向安全屋,準備按下報警器通知楊樹林。
“阿飛,不要和他廢話,他要報警,快,快抓住他的手。”牛二白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他立刻提醒着樑飛。
樑飛是個眼疾手快之人,牛二白的話音未落,他伸出雙手將樑小良拉出安全屋,將其重重的摔在地上。
雖然樑小良是個科學家,但他的身手很爛,平日裡,他把大把的時間放在學習上,沒有時間鍛鍊,所以身體還是很差的。
他是個瘦弱的書生,經樑飛重得一摔,他疼得直咧嘴,在地上一直掙扎。
衆人看到樑小良倒地,他們也便鬆了口氣,好在樑飛出手及時,樑小良這纔沒有報警,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
小邱走上前,拿起安全屋裡的電棍,對準樑小良,想要把他幹掉。
在這個緊急關頭,樑飛立刻制止道:“小邱不要,他,他是我朋友。”
現在時間有限,樑飛沒有辦法一一向他們解釋,樑小良就是自己一起長大的發小,他只能輕描淡寫說兩人之間是朋友關係。
“什麼?朋友?他是你朋友,不過他之前殺了我最好的朋友。你說這筆帳要怎麼算,我不管他是誰的朋友,總之,我今天要爲我朋友報仇。”
小邱越說越激動,他恨不得將樑小良碎屍萬段,來解自己心頭之恨。
樑飛清楚樑小良之前的罪行,但他也是身不由已,畢竟他服用了絕情散,所以他的性格纔會變得如此怪異,對人才會冷血無情。
“小邱你不要激動,剛纔你也看到了,我們在這裡轉了兩三個時辰,卻一直沒能出去,所以他現在還有用,我們要靠他才能出去,如果你現在殺了他,那我們就沒有機會離開了。”樑飛只能用這個方法說服着小邱。
其實大家恨透了樑小良,但爲了能活下去,能離開這裡,他們只能忍下。
“好吧,暫豈饒他一命,他這個人心狠手辣,又怎麼會聽你的呢?”小邱無奈的說着,他在這裡呆了足足兩個月,這兩個月來,他看得真真的,樑小良就像個殺人惡魔一般,每天都會有鮮活的生命從他手中死去,他認爲,像樑小良這種人,是不會幫衆人的。
因爲樑小良,他從來沒有把衆人當人看過,他一直把衆人當畜生看,在他眼裡,衆人的命分文不值。
“大家先原地休息一下,靜一靜不要吵,我自有辦法。”樑飛信心十足的說着。
牛二白卻是一臉擔心,原本他是百分之百相信樑飛的,可現在,他們在這裡轉了兩三個小時,走了這麼久,他一直沒能走出去,他對樑飛表示深深的懷疑。
“阿飛,你有把握嗎?”
“牛二哥,你放心,我會把你帶出去的。”
樑飛說完從口代裡拿出一小包藥丸,這是來之前,他特意準備的,而且是專門爲樑小良準備的。
他之前在神農殿查過,樑小良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爲他服用過絕情散,此藥並非無藥可解,他費盡周折,最後找到解藥。
爲了這味解藥,他廢寢忘食,研究了十幾個日夜,還好在昨天晚上,他終於研發成功了。
他這次進來,不僅爲了救衆人,他還想讓樑小良恢復到原本的樣子,他不想讓他成爲楊樹林的傀儡,終日像行屍走肉一般,做着各種傷天害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