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吃過飯後,蕭逆就把王大候、楚幕白、範大炮、騰鼎、愛麗絲和上官情叫道自己府內,這六人加上蕭逆一共七人,可以說這七人就是‘逆龍會’主要的成員了。蕭逆把六人一一介紹過後,大家也算是初步的認識了。
蕭逆環視了七人一眼說道:“這次找你們來,是想商量一下咱們‘逆龍會’下一步的行動,我想加快‘逆龍會’的擴張,大家有什麼看法都說說。”
楚幕白依舊拎着他那個就罈子說道:“我沒什麼看法,我只管殺人。”,說完便自顧自的灌氣酒水。
騰鼎看了看一身破爛衣衫的楚幕白,憨厚的聲音響起,“我只會戰鬥,對於策略我不懂。”
“俺...俺也是粗人一個,我也沒什麼看法。”範大炮見楚幕白和騰鼎表態過後也連忙表明立場,對於範大炮來說,有酒有肉有有仗打,那就夠了,當然了要是有兩個大屁股妞那就更好了。
蕭逆見三人表明態度,便把眼神轉向王大候,畢竟論策略計劃王大候纔是專家,“王軍師,你說說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走?”,蕭逆對於策略也是一竅不通,所以現在只能看王大候有什麼想法了。
王大候聞言,瞟了一眼愛麗絲和上官情後說道:“那我就獻醜了,現在‘狼王鎮’的勢力就只剩下‘虎頭寨’和咱們‘逆龍會’了,所以我們下一步就是要攻打‘虎頭寨’。”
說道這裡王大候看了一眼屋內衆人,嘿嘿一笑繼續說道:“我想今晚咱們就行動,一舉拿下‘虎頭寨’!”
愛麗絲聞言不由冷笑一聲,說道:“怎麼攻打?人家‘虎頭寨’可是有上千名土匪,咱們只不過才三百多人,在說了我們就連‘虎頭寨’有什麼頂級高手都不知道,就這樣貿然行動豈不兒戲?”
王大候色迷迷的看了一眼一頭金髮的愛麗絲,臉上馬上堆起了一副色迷迷的笑容說道:“嘿嘿,這點早在3天前我們就打探清楚了,要不是爲了等待會長大人的歸來,我們早就攻打‘虎頭寨’了!”環視了一下蕭逆幾人,王大候繼續說道:“就在三天前楚將軍已經暗中去過一趟‘虎頭寨’了,‘虎頭寨’的寨主才戰王級別實力左右,這點不足爲據,而且這幾天我也仔細的研究了一下‘虎頭寨’的地形,只要大家齊心合力,今晚拿下‘虎頭寨’,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蕭逆聞言說道:“那王軍師你就說說你的計劃!”
王大候點了點頭說道:“飯先鋒,你一會兒就去‘狼王鎮’的鎮裡賣100壇上好的酒水,記住是上好的酒水知道嗎?而剩下的人...”
一個小時後七人便各自準備自己的工作去了。
中午十分,王大候一身粗布麻衣,叫上騰鼎後,便離開了‘山寨’。
......
‘狼王鎮’的‘虎頭山’山下,此時約有上百個土匪將一個馬車圍了起來,在馬車之上坐着一個瘦弱的老頭,和一個16、7歲的少年,老頭和少年見被土匪圍住臉上皆是一副驚恐的神色。
這時一個小嘍囉跑到馬車前,用刀一下子挑開馬車之上的黑布,說道:“三當家的,是酒水!”
瘦弱的老頭,一身粗布麻衣,聞言趕忙顫顫巍巍的走下馬車,向這羣土匪的土匪頭子供了拱手說道:“各位好漢門,老朽有禮了,還請各位行個方便,我們是做小本買賣的,這點心意您請收下!”說完老漢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送向土匪的土匪頭子。
土匪中爲首的大漢,端坐於戰馬之上,一身黑色長袍,手持一把斬馬刀,伸出手裡的戰刀在老頭臉上拍了拍後說道:“老傢伙,就你那10幾個金幣還想從我們
‘虎頭寨’過路?”
老人看了看在自己面前不斷划動的戰刀,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顫聲說道:“這位首領,您就放過我們爺孫倆吧,我們真的就只有這13個金幣了!”
爲首的土匪頭子用刀挑過老漢手裡的錢袋,嘿嘿一笑,“老傢伙,趁大爺我還沒改變注意趕快帶着你那孫子滾吧!”
老人聞言趕忙起身,“多謝各位好漢!多謝各位好漢!”說完便向馬車走去。
爲首的土匪頭子見老頭舉動,眼中閃過一絲暴虐之色,揚起手中馬鞭便抽在了不遠處老頭的背上,“他媽的,我是叫你們兩個滾,我可沒讓你們帶着車裡的酒水走!”
老頭聞言也顧不上背上的疼痛,再次跪在地上臉上滿是絕望之色,哭聲說道:“這位首領,你這不是斷了老漢我的生路嗎?沒有了這批貨,我那小酒館會倒閉的!”
爲首的土匪頭子,見老頭那副表情,臉上再次閃過厭惡之色,揚起手中長鞭再次朝着老頭抽去。
在老頭身邊不遠處的少年,見土匪頭子這般舉動,閃身接過長鞭,死死的握在手裡,一張木訥的臉上滿是怒色。
爲首的土匪頭子眼中精光一閃,“力氣蠻大的!”說完手上力道再次加大,頓時將少年拖出兩米多遠!
見少年硬是死抓着鞭子不放,爲首的土匪頭子手臂一震喝道:“鬆手!”
感覺到從鞭子上傳來的那股震顫之力,少年手掌吃疼便撒開了手中的鞭子,望向那個爲首的土匪頭子眼中滿是驚駭之色。
這時老頭已經跑到了少年的身邊,哭聲說道:“虎子,沒事吧?”見少年只是受了點輕傷,老頭轉頭說道:“這位首領息怒,我這就帶着我的孫子離開!”,說完扶起地上的少年,轉身便要離開。
見這爺孫倆要走,戰馬之上的土匪頭子大聲喝道:“站住!現在我改變注意了!你們兩個都不許走了!”說完拔出手中戰刀,騎馬快速向那爺孫兩奔去。
爺孫兩回頭見那土匪頭子殺氣沖沖的追了上來,少年便是眼中閃過一道殺意!老頭見少年如此舉動,便用力的握了一下少年的手臂,眼神示意少年不要衝動!
來到爺孫兩人身邊後,那土匪頭子便把長刀架在了老頭的脖子上,看着少年說道:“小子,聽好了,我見你有幾分蠻力,是個好苗子,現在給你兩條路走,一條是死!另一條就是加入我們‘虎頭寨’!”
少年聞言望向老頭,說道:“爺爺,我怎麼辦?”
老頭見少年舉動趕忙說道:“傻孩子,快謝謝這位首領大人啊!”
少年聞言猶豫了一會兒望向那位土匪首領,供了拱手說道:“謝大人賞識!”
土匪頭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說道:“哈哈,小子你跟着我混絕對有你好吃好喝,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吧!”,說完便大聲吆喝一聲到:“兄弟們,帶着這車酒水我們回寨子痛飲一翻!”
就這樣一羣人便帶着一車酒水和一老一小兩人上了‘虎頭山’,十幾分鍾後一羣人便來到了‘虎頭山’的‘虎頭寨’,來到‘虎頭寨’後那位首領大漢給那一老一小安排了住處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去享受‘溫柔鄉’去了。
傍晚‘逆龍會’。
蕭逆身穿黑色緊身勁狀,站於廣場中央掃視了一遍衆人說道:“出發!”隨着蕭逆一聲令下,‘逆龍會’騎兵團和步兵團共300人便呼呼拉拉的向‘虎頭寨’奔去,三個小時後300人便潛伏在了‘虎頭寨’周圍。
蕭逆望着燈火通明的‘虎頭寨’心中暗道:“應該快了吧!”
10分鐘過後
,只見‘虎頭寨’的內部便一下子着起了大夥,之後便聽見了一陣雜噪的聲音響起,這時蕭逆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對着身邊的範大炮說道:“範大炮聽令,現在你帶着你的步兵團去執行計劃!”
“是!”
範大炮聞言便匆匆離去,10分鐘過後,只聽‘虎頭寨’的後山便傳出一陣喊殺聲,接着‘虎頭寨’內部便一片大亂,因爲他們的三大寨主在瞬間就被一個手拿着就罈子的‘叫花子’擊殺,沒有了主心骨的‘虎頭寨’頓時變成了一片散沙,三大寨主身死,後方又是殺聲震天,當下‘虎頭寨’稍微有點影響力的小頭目便帶着自己的部隊向山下衝去。
“兄弟們,敵人在後山,我們向山下衝!”,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今天中午被那個土匪頭目帶上來的那個瘦弱的老頭,此時一身粗布麻衣的瘦弱老頭眼中精光爆閃,幾個閃身過後便竄出老遠,捏着鼻子再次大聲喊道:“快跑啊,後山來了很多敵人!”,這靈活的舉動那裡是一個走路顫抖的老頭能過做到的?
“兄弟們,這也許是敵人的陰謀,我們還是向後山...”一個土匪小頭目話還沒說完便被一杆長槍傳胸而過,而在‘虎頭寨’的角落裡一雙眼睛冒着嗜血的光芒望着倒下的那個土匪小頭目,咧嘴一笑,便再次穿梭於人羣之中,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中午和那個瘦弱老頭一起上山的少年!
這一老一小正是王大候和騰鼎,他們二人混上山之後就等着這場混亂了,王大候負責製造混亂,誘導‘虎頭寨’的人向山下衝,而騰鼎則是負責在暗中擊殺反對王大候意見的人,兩人彼此默契的配合着。而楚幕白則是拎着酒罈子漂浮在‘虎頭寨’的上空,只要見到有那個土匪小頭目組織人馬,他就閃身將其解決掉!
十幾分鍾後‘虎頭寨’的一羣散兵便向山下衝來,蕭逆見狀便飛身上馬,大喝到:“騎兵團聽令!給我狠狠的衝殺!”
話落蕭逆身後的200騎兵便衝向那羣散兵,每個騎兵的眼中都散發着一股嗜血的光芒,這些日子裡這些騎兵已經殺紅了眼,自從騎兵隊組建以來,他們還沒有一次敗績,這讓他們心中充滿了自信。
衝下山的散兵幾乎在‘逆龍騎兵團’的幾個衝殺過後就徹底的放棄了反抗,沒有首領的帶領,沒有好的戰甲,沒有高大的駿馬,這樣‘虎頭寨’的衆人便徹底的絕望了,他們不想被那羣騎着戰馬手持戰刀的人屠殺,所以他們只能放下兵器投降,有了第一個投降的,就有第二個,就這樣投降的人越來越多。
戰馬之上蕭逆見狀眼中精光一閃,大聲喝道:“投降着不殺!”
隨着蕭逆的一聲大喊過後,投降的人就越來越多,但是也有個別殺紅了眼的人還在和騎兵團廝殺着。
半個小時過後,從‘虎頭山’山上再次衝下一波人馬,蕭逆擡頭定睛一看嘴角劃過一抹邪異的弧度,第二波衝下來的人馬不是別人,正是範大炮的那對步兵團,在範大炮帶領步兵團的加入後,戰鬥就快速的接近了尾聲。
一場300人對戰1000人的戰鬥,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就結束了,這次戰役雖然在某些大勢力的眼中只不過是兒戲,但是在蕭逆看來這絕對是擁有着重大意義的一場戰役,因爲從此以後整個‘狼王鎮’便只有蕭逆一人說了算了,也就是說從此以後‘狼王鎮’的主人就是蕭逆了。
1個小時過後,一身粗布麻衣的王大候來到蕭逆的身前,行了個軍禮之後,開口說到:“稟告會長,這次攻打‘虎頭寨’我們‘逆龍會’一共俘虜了‘虎頭寨’863人,殺死276人,而繳獲的糧草、兵器和金幣還在統計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