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特魯那一如既往的話,葉霍覺得還是很溫馨的,至少特魯沒有像一些俗人一樣,看到自己馬上哭着看着上來求自己這求自己那的。
“對,身份永遠僅僅是身份,而我永遠也還是我!怎麼,胖子當了陛下什麼感覺?”葉霍緩緩朝着特魯走去。
“用你的話就是陛下也是身份,而我也永遠是我,所以能有什麼感覺,還不都那麼回事唄!我們坐下喝兩杯?”特魯一指旁邊的酒店,也就那麼巧,這裡正是葉霍去上學之時,他們所去的那個凌宇樓。
“好啊,還是落雪廳,不過這次只剩下你我兩人了!”葉霍轉身跟着胖子特魯一起走進了這凌宇樓之中,此時凌宇樓之中一個人也沒有,但是胖子特魯在進入凌宇樓之時,對着後面待命的護衛揮了揮手,十分會辦事的護衛隊長馬上明白了什麼,快速的將凌宇樓的招待和廚師全部都放了進去。
葉霍和胖子在凌宇樓大廳站了僅僅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凌宇樓的人就氣喘吁吁的都跑了回來。
“還是落雪廳,還是那時候的菜!”特魯看了一眼凌宇樓的老闆吩咐道。 Wшw▪ ttκan▪ ¢○
“是的陛下,您請!”凌宇樓的老闆雖然弄不清眼前那個穿着灰色牧師袍的人是什麼身份,可是看到帝國陛下在他面前都沒有任何傲氣可言,就知道此人絕對不是一個平凡之人。
依舊是那熟悉的落雪廳,儘管這裡已經被毀壞重建,可是重新來到看着這裡被還原出來的廳堂以及那擺在正中間的圓桌,那種溫馨的感覺還是會出現。
“天使之城好玩麼?”胖子坐在葉霍的旁邊問道。
“沒什麼好玩的,這就好像皇宮一樣,沒有進去的人總是渴望擁有,而擁有的人卻感覺很累!”葉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給胖子打了個比較。
聽着葉霍的話,胖子特魯點了點頭,他當然明白葉霍的話,不管是陛下也好,神也好,都是一個道理,沒有成功之前,做一個普通人總是想登高,而當你發現你已經站在最頂端的時候卻又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很快,服務員就將落雪廳中最好的一桌酒菜準備完畢,這凌宇樓的老闆親自跟着吧酒菜送了上來,並且拿起一旁的酒壺要幫兩人倒酒。
“我來吧!”特魯站起身接過了老闆手中的酒壺先給葉霍倒了一杯,然後才把自己杯中的酒斟滿。
特魯這個動作乍看起來可能是一種待客之道,可是凌宇樓的老闆是知道這特魯的身份的,能夠如此自然的接受這個大陸第一帝國皇帝的斟酒,並且絲毫不覺得突厥的人!這人到底什麼身份?
雖然老闆很想問問葉霍的身份,可是他知道什麼能問什麼不能問,不過有一點他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眼前這個年輕牧師身份之尊貴恐怕超越了特魯這個大陸第一帝國的陛下。
難道這個年輕人就是傳說中的教廷創始人馬迪?老闆帶着他可能永遠也無法得到答案的迷題離開了這落雪大廳之中,這大廳之中再一次的只剩下了葉霍和特魯兩人。
與葉霍一起喝了一杯之後,特魯正色的看着葉霍道:“葉霍,我不願意拐彎抹角的,我想知道,你的這個光明教廷到底是想幹什麼?統治大陸麼?”特魯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自從特魯接手了這克羅帝國之後,教廷始終是他的一個心病,無他!主要是這教廷發展的太過恐怖,沒有人知道,是不是有一天全大陸所有人都會變成教廷的信徒,而那時如果教廷出現一個德高望重之人,是不是會輕而易舉的統治整個大陸。
“你眼中的教廷是想幹什麼呢?”葉霍看着特魯問道。
“現在的教廷確實不錯,至少有了他們會少了很多的爭鬥,少了很多的死亡!不過教廷的發展實在太快了,我擔心……”
“你擔心有一天教廷會強大到足以影響到整個大陸是嗎?”葉霍說出了特魯的擔心。
“對!不僅僅是我,恐怕大陸上任何一個勢力都會有這樣的擔憂,不過現在的教廷卻是打着你的旗號,而且教廷沒有做壞事,所以各方勢力哪怕想打掉教廷也沒有那個膽子!至少我就沒有那個膽子,觸怒了你後果是任何人都明白的。既然能夠復活億萬人,那麼也可以瞬間收割億萬人生命。”特魯將自己心中的顧忌和想法說了出來顯得輕鬆了不少。
“教廷成立確實是我的想法,不過現在的教廷不是真正的教廷,發展下去的話,教廷肯定會有教皇出現,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教皇會進駐到大陸中間的聖光之城,任何一個教廷的高層都必須通過聖光之城的考驗,任何別有居心的人都會被聖光之城排斥,所以你所說的這個可能出現是很小的。”葉霍接過特魯遞來的酒杯喝了一口。
看着葉霍,特魯發現葉霍雖然身份改變,可是他還依舊是以前那個不太愛說話的葉霍,那個對朋友特別在乎的葉霍。否則以他現在的身份根本沒有必要跟自己解釋。
“而且,你覺得如果我想統治大陸還需要通過宗教麼?聖光之城隨便一個天使都不會比龍王差,中等的天使更是能夠披靡十階巫妖。而高端天使都是魔眼蜥蜴以及地獄三頭犬那個級別的。僅僅一個米迦勒便可以橫掃整個大陸,你覺得我會捨近求遠嗎?”葉霍喝完杯中美酒微笑的看着特魯問道。
聽着葉霍的一番話哪怕是特魯也點了點頭,他雖然沒有去過天使之城,可是他倒是聽克羅的超級強者說過,那些環繞在天使之城邊上的守衛天使,任何一個都比他們那些九階還要強大不少,所以葉霍所說的應該是真的。
而特魯也知道,實際上葉霍對權利並不是那麼在乎,至少現在的葉霍對權利根本就沒有太大的追求,否則一個權利薰心的神會跟自己在這裡喝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