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平靜說道:“當然奇怪,但這個事情我們翻來覆去也想了好久。
這個答案我想只能是那個神墓,或許等哪一天我們恢復失去記憶後,我們就能明白一切緣由。”
這個事情他們私下裡也曾多次探討過,但最後都歸集到神墓這似乎虛無縹緲答案上來。
“這一切即使是神墓傳遞給我們的記憶,但卻好似有某種智慧意志在操控着指引着我們。我想這絕非是神墓所能做到的。”劉文淵還是無法理解此事因由。
劉文淵說到這裡趙紅塵不由擡起頭看向頭頂,但在趙紅塵視線中那裡只有天棚屋頂。
鄭盼盼看到趙紅塵舉動問道:“你又看什麼呢?不會又說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看着我們吧?”
趙紅塵帶着疑惑神情輕聲說道:“我有時候真有這種感覺,在我們上面真存在一雙看不到的眼睛在看着我們。
我們一舉一動都在它的注視下,也許這一切都是它安排的也說不定。”
“我看你就是白日做夢杞人憂天,陳風那麼靈敏預感都沒有感覺你就能感覺到什麼?”
蕭毅對趙紅塵這種怪異舉動早已見怪不怪,言語中反倒頗多不信。
“每個人的能力是不一樣的,有些能力會在後天激發下才會顯露。趙紅塵說不定也具有某種感應能力,你們也不要輕易妄下斷言。”
劉文淵的經驗讓他明白,人體奧秘是無窮無盡,通過修真和挖掘潛能也許會激發出人體意想不到的奇特能力,因此劉文淵也不想就此否定趙紅塵的感覺。
“不說這些了,劉師傅,您快點教我們第二部分修真功法吧。”陳風由於對玄陰靈氣還無法有效收發控制,因此將希望寄託在這第二部分修真功法上,帶着迫切要求道。
“行,我們言歸正傳,來學習第二部分功法吧。”劉文淵說罷,開始對衆人進行仔細講述。
與此同時在遠方某個地方,高大老者正帶着怒意對老杜說道:“老杜,不是我說你,現在情況正在惡化,形勢這麼混亂,我們正需要人手,你爲何老對那個鎮子念念不忘?”
“那個奇怪能量場,還有周圍發生事情……”老杜想要進行解釋卻被打斷。
高大老者沉聲說道:“老杜,我知道那裡發生什麼,不就是靈異殺人嗎?就是真有厲鬼殺人,也鬧不出多大風浪。
現在那些黑魔法勢力正在興風作浪,它們的危害豈是一兩條人命那般簡單?
我們不是不在乎生命,但你要分清輕重緩急。好了,你不要說了,就我所知已經有這方面民間高手去處理此事,你就不用擔心。”
“民間高手?”老杜疑惑看向高大老者。
“這些人你也是認識,我想有他們出手問題很快就能解決。”
高大老者取出微型電腦打了開來,屏幕上面出現一些資料信息。老杜看到那些信息微微點頭不再言語。
一週之後的下午,許久沒有見面邢晨突然來拜訪劉文淵。
劉文淵將邢晨讓進屋中落座後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邢晨快速說道:“昨天晚上另外一個縣城又發生一起兇案,死者死亡方式和一個月前發生那些案件是一模一樣,我懷疑是那個惡鬼又出來殺人。”
劉文淵吃驚問道:“哦?你把具體情況說一下。”
“昨天晚上那個縣城一所寄宿學校有七名學生深夜玩通靈遊戲,結果當場就有一名學生窒息死亡,其他六名學生現在都被警方保護起來。
當地警局已經將資料傳遞給我們。劉師傅,如果您這面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即刻趕過去。您看如何?”邢晨大體介紹一下情況後問道。
“沒有問題,我們即刻動身。”劉文淵立時開始將一干法器事物收入一個揹包中準備出發。
劉文淵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邢晨,你給劉素雪掛個電話,我和他們說一下這個事情。”
邢晨聞言取出手機開始撥打劉素雪手機電話。
此時劉素雪正在上課,手機卻不合時宜響起,劉素雪一驚。老師帶着怒意看向劉素雪。劉素雪慌忙取出手機按下取消鍵,而後才查看號碼。
劉素雪看清號碼後舉起手來。
老師帶着不滿聲音問道:“什麼事?”
劉素雪面顏帶着羞澀紅暈說道:“老師,對不起,這個電話很重要我需要接聽一下。”
老師有些不耐說道:“去去。”
劉素雪忙拿着手機跑了出去。蕭毅等人帶着驚異看着劉素雪在外面開始撥打電話。
過了片刻劉素雪輕輕敲響教室門。
“進來。”隨着老師喝道劉素雪推門而進。
老師帶着譏諷語氣問道:“打完了?”
劉素雪回答道:“對不起老師,打完了。”
“那回去吧。”老師沒有好氣說道:“下回我要看到你們誰在上課時候開着手機,當心我將手機給沒收了。”
劉素雪就當做沒有聽到老師的話忙回到座位上。
鄭盼盼回頭低聲問道:“素雪姐,出什麼事了嗎?”
趙紅塵也一併轉過頭看了過來。
劉素雪搖搖頭瞥了一眼老師,見老師正看向這裡忙低聲說道:“沒事趕快坐好。”
鄭盼盼和趙紅塵這纔回身坐直身子。
蕭毅本想問問,但見劉素雪對老師很是在意,便生生忍住。
等到下課後蕭毅等人立即來到劉素雪身旁詢問發生什麼事情,就連菲麗亞也好奇湊將過來。
劉素雪低聲說道:“是劉師傅用邢警官手機打過來的。
劉師傅說邢警官那面有些緊急事情需要處理,他要離開幾天。”
“哦?”蕭毅等聽到這個答案都驚疑了一聲。
“不會又是那個東西出來了吧?”趙紅塵和鄭盼盼互相交換一下懷疑眼神。兩人突然一起跑出去,尋了個僻靜角落就開始撥打邢晨手機。
“誰出來了?你們那個會看風水的劉師傅和警察幹什麼去?”菲麗亞從蕭毅等人話語中很是不明白怎般回事。
蕭毅微笑着解釋道:“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