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淵一見之下到有些無奈,當下打亮手電喊道:“我在這裡。”
劉警員看到劉文淵這才放心,輕聲問道:“劉師傅,怎麼樣?發現什麼沒有?”
“沒有,看來兇手早就跑了。”劉文淵看看四下裡,仍舊是寂靜無聲。
劉警員滿腹疑問,但他也知道有些事自己不應詢問,但這案情,應該不會觸及劉文淵隱秘,因此低聲問道:“我已經通知專案組,他們馬上折返回來。劉師傅,我知道我不該問,可是我就想知道您對這個案件有什麼看法?”
劉文淵低聲回答道:“這幫外國人來這裡盜墓,我想他們同夥並不止他們兩個,屍體出現在魚塘,想來是觸動墓中機關禁制被殺身亡,而方纔那人,說不定是被其同夥殺人滅口。
我追到此處但沒有發現什麼痕跡,想來他同夥已經逃跑。”劉文淵說着同時仍舊警惕留意四周動靜。
“可是,水中人頭又是怎麼回事?最開始我本以爲那不過是謠言,可是現在,那兩個警察竟然也目睹那人頭出現,這人頭到底是什麼?您知道嗎?”
劉警員多少知道,副局長請劉文淵來就是針對這些靈異案件,因此內心中也希望,劉文淵能夠給予他一個答案。
“關於那人頭我也不知,但我想,那人頭或許就是那古墓中的機關禁制。
但那機關禁制爲何會化成人頭,我想或許我們找到古墓,一切就會真相大白。”劉文淵也不隱瞞,將自己想法和盤托出。
劉警員既好奇又覺得詭異。道:“可是,古墓中有什麼機關禁制能這麼詭異?
對於炎黃古代墓葬中機關,我多少也看過一些資料,無非是些暗器、巨石、流沙、毒物等,可是從來就沒有聽聞過還有人頭之物,竟然還可以讓人死得那般詭異。”
“這個我也不知,因爲我也從所未見。好,我們回去吧,要不他們該擔心我們。”
劉文淵說罷率先而行,向蕭毅等人那裡走去。劉警員忙搶步跟上,兩人並肩回到塌陷盜洞旁。
此時蕭毅等人正在那裡觀察那外國人屍體,幾人竊竊私語,而那兩個警察則守在屍體旁默不作聲,整個人顯得很是緊張。
蕭毅等人見劉文淵回來都很是高興,人也放鬆許多。
劉文淵眼見這一晚接連發生這許多事情,蕭毅等人也看到兩具屍體,怕他們受不得刺激問道:“你們幾個都還好吧?”
蕭毅明白劉文淵這話意思回答道:“我們沒事,劉師傅,這個外國人怕是和剛纔發現那人是一夥的吧?我看他們穿得衣服都是一樣。”
劉文淵掃視衆人一眼,見劉素雪、鄭盼盼面色都很平靜,並沒有因看到死人而有所不安,陳風、趙紅塵兩人則上下打量那外國人屍體,好似很是稀奇,從來沒有看過外國死人。
魚塘中發現的外國人屍體,由於一直放在魚塘下面,蕭毅等人距離遠看不真切,等後來警察到來屍體被運上,蕭毅等人根本不讓靠近,如今這外國人屍身就在眼前,幾人倒是可以上下打量仔細觀瞧。
劉文淵看着屍體說道:“對,他們是一夥的,與他們一起還有四個人,現在不知道來這裡盜墓是否就他們兩個,說不定他們是一起來的。”
劉文淵記得,他曾和邢晨說過派人盯住這幫外國盜墓者,但是副局長不同意,說盜墓案件有專人負責。
現如今這幫外國盜墓者已經死了兩個,不知其他四個是否尚還存活。
無論這幫外國人究竟在做什麼,畢竟他們不是炎黃人,一下死了這麼多,恐怕輿論都會有一番熱鬧。
趙紅塵急切想知道,古墓是否被發現於是問道:“劉師傅,您找到被盜古墓了嗎?”
“沒有,兩個盜洞一個是通向地面出口,一個卻是條死路。
很奇怪,我感覺不應該這樣,他們應該是找到古墓,要不然那個外國人屍身也不會出現在魚塘中。很奇怪。”劉文淵說到後來有些喃喃自語模樣。
趙紅塵驚訝道:“是條死路?會不會是他們將盜洞給堵上?或者是由於震動那裡塌方了?”
“不是塌方,我試過,那裡確實是死路,根本沒有被挖過痕跡。
我想我們還是等那些專業考古人員,來檢查一下看看是怎麼回事,說不定他們能夠發現什麼線索。”
劉文淵雖然對古墓等有一定解,但並非專家,面對這樣情況劉文淵也拿捏不定是何緣由,反正有那博物館長,還有專辦盜墓警察負責,劉文淵就不要表現過於積極,還是讓這些專業人士來負責處理爲好。
鄭盼盼搶過話頭問道:“劉師傅,您發現作法之人了嗎?”
“這個,我也沒發現。”劉文淵此時回想盜洞,根本沒有作法痕跡,再說盜洞比較窄小,就是作法也很難使出大型法術技能。
可是從那地面震動,還有五行陣被破情況來看,對方所用法術絕非簡單法術技能,可是就那麼狹窄逼仄盜洞,想要施展大型法術也是不可能之事。
這塌陷盜洞,雖然空間比那兩側盜洞都要大上許多,但這裡也沒有發現絲毫作法痕跡。
劉文淵心中猜想着:‘這裡也應該不是作法之地。難道還有其它盜洞不成?’
衆人正說話間,兩輛警察風馳電掣跑過來,轉眼間便來到眼前。
車門開處,一輛警車下來得都是方纔出現場專案組成員,另外一輛警車下來的,則是博物館長還有警察科長,此外還有四個面孔陌生警察,最後那車上又下來一人,這人劉文淵下午也曾見過,就是懂得風水學的李貴。
見到此人劉文淵眉頭不由微微一皺,劉文淵不知警察將李貴找來做什麼?
劉警員見專案組人員到來,自是迎上去將此事詳細告知,而博物館長還有警察科長則在和那兩個留守警員在說話。
片刻間專案組人員便分開行動,幾人下到盜洞中去對盜洞進行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