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淵看着蕭毅和陳風心裡罵道:‘這兩個小兔崽子,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們兩個。’但目前的困境如何解決呢?
劉文淵裝出一副嚴肅的面孔振振有詞的說道:“那個鬼狡猾的緊,我又年老體邁竟然被它逃脫了。我們今天好好佈置一番等晚上一定讓它來了就走不脫。”
陳風聽出話外玄機很是開心嘿嘿一樂:“劉大師這鬼在您眼皮底下逃脫了啊!真是沒有想到,您這樣的高人都能失手。”。
“警察也不是每次都能抓到犯人的,何況是鬼呢,不過我們只要佈置周密就有很高抓住它的可能性。”劉文淵仍舊強詞奪理振振有詞。
“哦?這麼說來,就是今天晚上也未必能抓住這個鬼啊。”蕭毅聽出了劉文淵話中含義。
“你們想想,這些鬼活着時候都是人啊,他們不是笨蛋,雖然變成了鬼但智力都在啊。因此我們要抓他們不僅是鬥法術還要鬥智力的。你們把抓鬼想得太簡單了,你可以看看現實世界那些警察多麼周密的佈置有時候還不是讓罪犯逃跑了嗎。我失手那也是正常的。”劉文淵一番慷慨陳詞到說得有模有樣,讓門外漢蕭毅、陳風無從辯解啞口無言。都沒有想到這劉大師倒很是能言善辯。
經過連番的折騰後天邊已經微微發亮,村中仍是沉寂一片。劉文淵站在窗邊看着遠方天邊一抹亮色,雙眉緊緊的皺着。到底什麼鬼有如此大的本領令整個村子的家畜如此驚懼不敢發出聲響。這種情況真是前所未遇,莫非這次真的要馬前失蹄,在這幾個後輩面前丟個大臉。面對這兩個根本不服自己的奇才異寶那又如何收來爲徒呢!
蕭毅、陳風、趙紅塵根本不知劉文淵在那裡轉了這許多的心思。這一夜的折騰根本沒有合過眼除了被施法睡了一會除外,此刻都感到腹中空虛,疲憊睏倦一起襲來。不知是哪一個打起了哈氣,就像傳染一般幾個人比賽似的哈氣連天。
蕭毅、陳風眼見也沒有什麼事情,也不管劉文淵,就在屋中的牀上合身躺下睡去了,只有趙紅塵還在強自支撐,看看劉大師還有什麼事情吩咐。
劉文淵一直在沉思着,思索着,到底是什麼鬼能做到這般程度,能在他這個老江湖的眼皮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吸走陽氣。劉文淵仔細的將他從進入村子的所聽所看都回憶了一遍,但仍未找到什麼線索能夠讓他走出這團迷霧。
良久後劉文淵嘆了口氣,從沉思中清醒過來。一輪紅日已經高高懸掛天空,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大亮。劉文淵回身看到蕭毅、陳風兩人在牀上已經睡得宛如一攤爛泥。而趙紅塵則在椅子上歪個頭也睡得口水直流。
劉文淵不由得被趙紅塵的模樣逗笑,俯身抱起趙紅塵將他放到牀上,並拉過被子將三人蓋上後,走了出來。
村長等人早已醒來,並在院中的桌上擺放好頗爲豐盛的早餐。當看到劉大師在那沉思而他的幾個徒弟都睡得正酣,一時間倒是不便打擾,都在院中靜靜的候着,都沒有先吃喝。
看到這個場面倒是讓劉文淵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招呼幾人分賓主坐下,開始吃早餐。這期間村長几次想要張口問問劉大師昨夜抓沒有抓住那吸人陽氣的惡鬼。但又怕自己問的不妥引起大師的不快,一時間在那裡坐立不安。
劉文淵看在眼裡,也沒有言語,實話那是絕對不能說的,但哄騙這個村長應該不是難事。這村長已經讓幾個月來所發生的怪事搞得心神不安,確信是鬼神所爲無疑,但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又是那麼的蒼白,隨便找個瞎話就能將他唬住,關於這個劉文淵反倒不如對付蕭毅等人那般難堪了。
吃喝已足,劉文淵呵呵笑了笑感謝一番村長熱情招待後和村長又說了一番大話,什麼鬼怪吸人陽氣,他目前已經大致掌握了情況,只待他今日安排一番,對付那鬼怪倒也不難,只是能不能抓到那就難說了。劉文淵給自己留了退路,萬一這回真的搞不定此事,而自己又把話說的過了,那他也就不用在這個城市混了。
村長哪裡聽得懂劉文淵一番說詞,只是明白了這個做惡的鬼很是難對付,劉大師也未必能手到擒來後,連忙點頭哈腰的懇求劉大師一定好人做到底,幫他們把這鬼抓住,實在不行驅趕走不要在禍害村裡的人就行,要不他們村子可就完了。只要劉大師能驅走報酬方面一定讓劉大師滿意。
劉文淵呵呵笑着說道盡力盡力。儘管村長等人對劉大師的回答不滿意但現在就這麼個救星還能說什麼。村長等人又陪着劉大師說了會話後,劉文淵讓村長該忙什麼就去忙吧,他們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有他和他的徒弟就夠了,村長等才離開。
劉文淵進入屋中看到蕭毅等三人仍睡得正香,也沒去打擾他們美夢,自顧拿出法器符籙等事物走了出去在村中四處開始佈置起來。昨天他太過大意,雖然能夠吸取陽氣修煉的鬼已經不是一般的鬼了,但是對付這種還需要吸陽氣修煉的鬼來說,象他這種抓鬼高手還是小菜一碟。但恰恰給他這顆驕傲的心來了一個狠狠的打擊,忙了大半夜連個鬼影都未曾看到,但偏偏陽氣還被吸走一部分。這確實是他修行有成尤其是近二十年來未有過的打擊。劉文淵雖然對外沒有把話說死但對於自己來說,他發了狠心一定要抓住這個鬼。因此他在村中以及村外都開始佈置一個陣法,一個降鬼大陣,此陣法只要啓動,即使是煞來了都休想輕易的逃脫出去。
等這一切佈置完成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這個陣法不僅擺放符籙很是講究,在一些關鍵地方還需要放置需要他灌輸法力的法器,這一番的佈置下來,劉文淵也感到有些氣喘神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