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我到看看你用你巧舌如簧如何來解釋。
你鼓動我孫子偷去了我的‘陰靈甲’又是什麼目的?爲什麼知道那裡是陷阱,你不動手而讓我孫子放出侍鬼?既然你已經知道劉文淵是修真者,爲何還讓我孫子如此?這分明就是讓他去送死嗎?”
“計劃不都已經安排好了嗎?您手下去製造混亂吸引劉文淵注意力將其調開,您孫子放出侍鬼去偷取玉佩。
可是您孫子能力不夠,所養侍鬼還遠不到能夠帶走玉佩實力,正好他所學侍鬼法術中有個法術是如何給侍鬼穿上鬼甲,利用鬼甲可以讓侍鬼能力大爲增強,抵禦法術對侍鬼傷害。
可是您孫子自己又不會修煉鬼甲,沒有辦法他只好偷了您那個什麼‘陰靈甲’給侍鬼穿上去偷取玉佩。可惜,偷雞不成蝕把米,鬼甲也失去了吧。”加藤井村說到這裡帶着自得,帶着幸災樂禍表情看着鬼野谷。
加藤井村忽然看向劉文淵面帶微笑問道:“劉先生,‘陰靈甲’現在想來應該在您手中是吧?”
劉文淵自然知道加藤井村用意,只是用目光冷冷回敬着加藤井村。心中卻起了好奇心,‘陰靈甲’?這是什麼事物?
那‘陰靈甲’劉文淵得到之時就斷定絕非鬼甲,而是某種寶物,但這寶物名稱特性自己全然無知,現今從兩人口中得知其名,可是劉文淵在記憶中仔細回想,這名字卻又陌生之極。
或許這寶物本非此名,只是被鬼野谷編造了一個名字而已。既然這寶物曾爲鬼野谷所有,劉文淵倒是有心想從鬼野谷那裡知曉這寶物一些來龍去脈。或許這寶物又成爲自己談判一個籌碼也說不定。這可是劉文淵一個意外收穫。
鬼野谷用眼光也撇了劉文淵一眼,目光淡然,似乎對於‘陰靈甲’在劉文淵手中並不十分在意。
“加藤井村,這些事情讓你解釋得合情合理。那我問你,你當時又在做什麼?玉佩你又是如何得到?”鬼野谷說這話時語音也平淡下來,沒有方纔那般激烈。好似他火氣也由於加藤井村給予合理解釋後開始消退。
“我?鬼野先生,您孫子已經不信任我,而我也討厭和您孫子這樣修煉侍鬼的人合作,既然您孫子有自己計劃安排,那我就只好作壁上觀嘍。
至於玉佩,我也是等您孫子失敗之後秉着我們協議合作精神這才動手奪取。鬼野先生,炎黃有句話說得好,寧可你對我不仁,我也不能對你不義。所以我還是按照我們之間協議將玉佩拿到交給了你們。鬼野先生,我加藤做得夠仁至義盡了吧?”加藤井村滿面得意之色。似乎在這場是與非辯論中他已然贏得了勝利。
鬼野谷語氣平淡道:“可是,那塊玉佩是假的,你不用解釋了,我自然知道你會說警察在保險櫃中就是放了一個假玉佩。那真玉佩呢?加藤井村,真玉佩又在何處呢?”
鬼野穀神情越發平靜,好像加藤井村一番解釋讓雙方一切不快都煙消雲散化解無形。可是劉文淵感覺並非如此,這種平靜好似戰爭爆發前特有安靜一般。這種平靜是製造出來的平靜,是蓄意的平靜。這種平靜背後也許是一種巨大爆發。
加藤井村看了一眼全身戒備的劉文淵,帶着好似一個勝利者微笑說道:“真玉佩在何處?這您不應該問我,應去問那個炎黃警察邢晨,或者是問劉先生更加合適。”
鬼野谷淡淡說道:“我不用問他們我也知道真正玉佩在何處。加藤井村。”最後說到加藤井村名字之時卻加重了語氣。
加藤井村似乎到有些驚奇起來。“哦?鬼野先生,既然您知道爲何還要問呢?”
“因爲真正玉佩就在你身上,加藤井村。”鬼野谷雙目盯視着加藤井村。但讓加藤井村不安到不是鬼野谷目光而是他所說話語。
加藤井村臉上仍舊帶着微笑說道:“鬼野先生,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從保險櫃中拿到玉佩,原封不動給了您,難道您認爲是我做了手腳調換了玉佩?”
“加藤井村,我一直有個疑問,我想請你能夠給予解答。”鬼野谷沒有回答反倒突然轉變了話題。
“您有什麼疑問?鬼野先生。如果是我知道,我定當奉告。”
鬼野谷問道:“你們門派叫做千葉流,我一直對這名字感到奇怪。一般我們島國流傳下來門派其名稱都與他們所用武功技能相符,就如斷刀流、御劍流等。他們名字就代表了他們武技特點。可是千葉流我就想不明白了,這個名字代表你們什麼?加藤井村,你能告訴我嗎?”
鬼野谷問題不僅讓加藤井村很是奇怪,就連劉文淵都很驚奇,劉文淵心中暗自嘀咕了一聲:‘千葉流’?這名字自己從未聽聞過,或許正象加藤井村曾對自己說過那樣,他的門派不過就是一個小門派而已。
劉文淵雖對島國各個流派也專門研究過,但縱觀歷史,島國各種門派名稱繁多,島國國土面積雖然不是很大,但戰亂頻繁,這林立門派到也衆多。
劉文淵當時研究只針對侍養侍鬼門派,對於其餘到沒有過多留心,因此聽聞‘千葉流’名稱而不知曉到也沒有驚訝,只是心中隱隱有種奇怪感覺,加藤井村所用技能極爲獨特,具有這樣技能流派絕不能是默默無名,但爲何‘千葉流’這名字聽來卻是如此陌生。
正在劉文淵腦海中念頭轉動間,加藤井村微笑着說道:“‘千葉流’這名字是自古流傳下來,我也不太清楚先人爲何取這名字。
在我想來,或許是稱讚門派技能繁多,就如樹葉一般各有自我特點,千般技能,千般不同。可惜,我等子孫不孝,先人技能到了我等手中已所剩不多。”加藤井村說到後來似乎很是自責,連連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