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文淵來到邢晨辦公室時候,邢晨已經坐在辦公桌前。邢晨面色顯得很是憔悴,原本打着繃帶的左側手臂,此時都已經拆掉,劉文淵見邢晨這般模樣倒是有些疑惑。
邢晨做了一個手勢,那警察退出房間將房門關好。
邢晨沉聲問道:“劉師傅,那面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玉佩丟失,劉素雪也失蹤了。您有什麼線索嗎?”
“這件事情也不用說什麼線索了,一切很是清楚,這一切事情主使之人就是七人商社頭子谷野牧村,至於什麼島國術士、加藤井村還有忍者不過都是他們手中兵卒罷了。我們只要將他抓了,一切都會有答案。”劉文淵面對邢晨倒是不用在諱言。
邢晨對於劉文淵如此肯定很是驚奇,問道:“爲什麼您會認定谷野牧村就是整件事情主謀之人呢?”
“上回我與此人見面,這個島國人很是高傲,看不起我,根本沒有將我放在眼中,因此言談中也根本沒有將我們作爲對手來看待。這些事情他雖然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實際等於他已然承認他便是這幕後之人了。
當然,僅憑這些還是不夠,他們在醫院一下死了四個人,人手欠缺那島國旅遊團便露出自己原型,因此你們才抓了那幫人。上次見面加藤井村無意中又透漏出被你們抓捕那些人中有一個是谷野牧村孫子,事後證實情況確實如此。
我在與谷野牧村見面之時加藤井村也予現身,他們兩個之間發生爭執,我知道那是演戲給我看,可是這場戲演得並不成功,從中我還是多少明白谷野牧村纔是指使之人。
同時谷野牧村言說他是六道衆中人,這個六道衆我也曾略有耳聞,據說是個很神秘勢力,由於它們行事極爲隱蔽詭秘,能夠知曉六道衆的人還真不多,谷野牧村言之鑿鑿,不似說謊模樣,既然他知曉這麼多,想來絕非是個卒子,所以我認定他就是這一切主使之人。”
劉文淵其實還有證據沒有明說,那就是關於永恆之地,劉文淵爲了引住谷野牧村,說出永恆之地名字,從谷野牧村反應來看對方是知曉永恆之地。這永恆之地可是一個巨大秘密,這種秘密可不是可以分享信息,能夠知曉這秘密的人絕對是處於核心人物,所以劉文淵確定谷野牧村絕對是背後主使之人。
“這樣說來,我們也不必管什麼其他角色了,只要擒賊先擒王,抓住谷野牧村,所有這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邢晨見劉文淵分析很有道理,加上自己手中掌握材料來判斷,谷野牧村似乎確實是整個事件關鍵所在。
劉文淵很有信心說道:“正是,所以儘管玉佩丟失,劉素雪失蹤,我想現在只要我們控制住谷野牧村和他手下那幫島國人,這玉佩、劉素雪我們都會找尋回來。”
邢晨緩聲說道:“劉師傅,根據你我分析和我們掌握材料來看,谷野牧村是背後指使之人沒錯,但事情我感覺又絕非這般簡單。”
劉文淵覺得邢晨似乎有些猶豫,帶着驚疑問道:“怎麼了?難道還有其它什麼事情?”
“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於您,有些事情我必須讓您知曉,那樣我們才能夠全面分析整個事情,找出一切事情原委。”邢晨言談中似乎帶了很沉重心事。
劉文淵被邢晨語氣表情弄得有些不安,道:“你說吧,到底又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事情?”
邢晨帶着沮喪神情說道:“劉師傅,那幫島國人我已經派人監視着,要是發現劉素雪蹤跡他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同時我也派出了人員去尋找劉素雪下落。這幫島國人背景很深,也很複雜,他們詭計多端思慮也很周全,至少從目前結果來看,我們是全然落於下風當中。”
劉文淵聞言倒是不解,不知邢晨爲何如此沮喪,於是道:“是,劉素雪失蹤了,很可能是被他們抓去了,玉佩也失蹤了,現在想來也在他們手中。儘管看起來我們誘敵計劃失敗了,但他們也爲此現出原型。遠的不說,忍者我們現在就抓住了兩個,還有谷野牧村,他們自以爲計謀得逞其實這正是他們失敗開始。”
邢晨似乎對劉文淵說法也不是很贊同。“是,劉師傅,通過這些事情我們可以看清楚整個事情,但整個事情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劉師傅,我先不說別的,就說玉佩,您認爲在賓館的玉佩是真的嗎?”
劉文淵聞言很是震驚,問道:“什麼?你意思莫非是說放在保險櫃裡玉佩是假的不成?”
邢晨點點頭解釋說道:“是,劉師傅,保險櫃中玉佩是個仿製品。既然這玉佩如此重要,是引誘對方上鉤魚餌,我不想就這樣輕易放出去,萬一出現了差池被對方得了去,我們就難有挽回餘地,因此我找人做了一個,將假的放在保險櫃中引誘對方上鉤。
劉師傅,我知道我這樣做沒有事先和您商量是我不對,但我想這個事情知道人越少越好,因爲我們行蹤那幫島國人想必也在密切注意着,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對我們很多計劃瞭如指掌。”
劉文淵聽出了邢晨話中意思,驚問道:“你意思是我們這裡面有人將我們計劃告訴對方?”
邢晨解釋道:“這個倒不一定是刑警支隊內部有他們人,但這幫島國人勢力很大,關係網很複雜,市裡,省裡都有他們眼線,都有他們情報網絡,我們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監視着。
我們設計早就被他們看穿了,但此番涉及最根本所在是他們想得到玉佩,只要有這張王牌在手,即使他們看穿了一切我們也不怕,所以我們不能失去這張王牌,我就瞞着所有人造了一個假得,我用這個假的去引誘他們。
關於假造事非得已,爲了安全起見我沒有告訴您,並非是我信不過您,而是知道人越少這個計策成功可能性纔會越高。希望您見諒。”邢晨言及於此神色間很是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