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忽然想到陳雨本身就是搞武術的,陳風這方面應該遠比他懂得多才是。
陳風撓了撓頭髮,一時間他這厚臉皮也感覺有些火燒火燎的,陳風自小得到家裡寵愛,雖然他大哥也曾逼迫他學武,但陳風怕苦受累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有一個長勁。
雖然也因爲這個原因惹怒他大哥多次,但每到他大哥發火之時他就求助家中長輩去壓制他大哥,一來二去,他大哥也漸漸無耐便也不在逼迫他練武了。
而陳風本身長得人高馬大,氣力十足,在同輩打架鬥毆中可以說罕逢對手,極少吃過虧,因此對於武功的練習那更是不去在意,加之他大哥陳雨參加武術比賽在家中時間少之又少,陳風在這個頗有點武學世家的環境中卻還是個武術白癡。
平日裡到無人追問此事,可是如今被蕭毅質問,陳風感覺自己真有些汗顏了。
“這個,這個,就不去說了吧。我大哥那是散打不像劉師傅教授的這種傳統武功套路,他們兩個沒有什麼可比性。”
陳風慌忙的爲自己找開脫的藉口,但他思緒混亂找到的藉口根本沒有什麼邏輯性可言。
“看你又胡說八道了,什麼沒有可比性?都是功夫都玩的是套路,怎麼就沒有可比性了?莫非你大哥也是象我們打架那般胡打一氣嗎?”蕭毅倒是不依不饒。
陳風有些不樂意的喊了起來:“好了好了,你懂得比我多行了吧,快說說你的想法吧,糾纏這個有什麼用嗎?”
“怕了你了。”蕭毅也真拿陳風這懶散毛病沒有辦法。
“招式嗎,我也真不好形容,我們平日裡練習感覺這些招式根本無用,什麼先站穩馬步,擺好架勢在出招,那時我就想什麼人會笨到站在那裡等你擺好造型在出招打你?這純粹是自己找死呢。
你我都看過劉師傅的身手,既然他說這個有用我們便也按照他的吩咐每日堅持不斷的練習,雖然我當時也不認可,但這麼長時間的練習下來,這套拳法到是瞭然於胸。
今天晚上我和那賊動手,無意中我按照拳法出招對敵,沒曾想大佔上風,這時我才發現這些武術招式運用到實戰中並非是那般僵化不變。
雖然我們練習的時候是招式連貫,但實際運用中要懂得形式變化,在不同時機使出相應招式,最主要的是要讓對手跟着你的招式變化,那樣不僅招式可以連貫起來,而且你自己也不必用心去想該用什麼招式,一切就宛如自發本能一般。不知道我這樣說你明白不明白?”
蕭毅順着自己的感覺描述着,但說到後來連蕭毅自己都不知說什麼了,陳風又哪裡聽得明白。
陳風苦笑着搖了搖頭,“你不說我多少還明白些,可是聽你這麼一說我反倒糊塗了。”
“算了,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口才,要不等我去和劉素雪、趙紅塵他們研究一下,看看他們對於武功招式有沒有這種體會。
如果有那讓他們來教你說不定能教得明白,在不行就等劉師傅回來讓他教吧。”蕭毅對自己的表達能力倒是有自知之明。
“你說趙紅塵他們也能弄明白這功夫的運用?”陳風根本不信就憑趙紅塵那瘦小的模樣還能比他們這些老江湖更能明白武功的運用。
“你可不能在小看趙紅塵了。別的不說,就是內力的修煉他可是遠超我們兩個了,就連鄭盼盼和劉素雪都比你我要強。
我真搞不懂,是我們兩個練得不對還是我們兩個根本就不是練武的料呢?”一想到除了他們兩個外其他三人都快氣動全身了,蕭毅就感到一陣沮喪的心情盤繞在胸口。
蕭毅一提到此事,陳風也感同身受,但好在還有蕭毅做伴,陳風到也沒有那麼沮喪。
當下陳風伸手拍了拍蕭毅肩膀說道:“就算他們能氣動全身又怎麼樣?他們能打得過碟仙嗎?他們能劈死那頭老牛嗎?
在怎麼說你有三味真火,我具備玄陰靈氣,他們想要修煉到我們這種地步就不知道要多少年了。我們一定會比他們強的。”
“怎麼說着說着到成了你來寬慰我了?好了,我們也不要互相在說這些了。
那個賊我也不知到底是逃跑了還是躲了起來,是不是想等我們離開後在來偷東西,要不我們今夜就住在劉師傅家?”蕭毅拋開這些不快後思緒又回到了現實當中。
“那也好。”
陳風四下裡看了看,劉文淵家中簡單無什麼可供娛樂事物,逢此過年時節在這裡度過綿綿黑夜實在是比較乏味,可是既然要防賊那也是沒有什麼辦法,陳風只好有些無奈的答應着。
“劉師傅這裡沒有什麼好吃的了吧?我去買些吃的回來,在買點什麼好玩的,如果就這麼守夜可也是難熬。”陳風眼見今夜勢必要留在這裡便想讓自己找些事情來做。
“那也行,但不要走遠了,快去快回。我在這裡守着。”蕭毅也感覺就他們兩個苦守一夜也確實難熬便也同意了。
“那我先去了,放心,離這不遠就是一家商店,我來的時候還開着呢,我馬上回來。”陳風伸手摸了摸錢包後人快步跑了出去。
蕭毅笑了笑,陳風就是這麼一副急脾氣,但他目前離去,這裡只剩下自己一人,蕭毅將門閥又操在手中取來一個凳子靠牆坐了下來,仔細聽着周圍的聲響。
雖然經過方纔與陳風的交手驗證了自己對功夫的的領悟,從而對劉文淵教授的功夫有了新的體會。
但那賊人的身手對蕭毅來說還是頗爲強大,自己一人能不能抵擋得了,心中還是沒有把握。現如今陳風離開,自己又一個人,心中不由惴惴不安。
蕭毅的心七上八下的跳着,但四周的安靜卻沒有什麼改變,直到陳風熟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賊再未曾出現。陳風帶回了一大堆的事物,什麼吃的玩的買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