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陳風沒有大喊大叫,反倒有些茫然,如果說頭兩次蕭毅耍奸取勝那還說得通,可是這次又一次栽倒在這個計謀上就有些說不通了,自己也非笨人,同樣的錯誤也不能連續犯的,但如果不是計謀那就是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玄虛。
“你怎麼了?”蕭毅伸手想將陳風拉起,卻見陳風有些茫然的看着形如呆滯,不由很是奇怪。
“陳風?你沒事吧?”蕭毅見陳風毫無反應不由有些擔憂,生怕方纔動手之際沒有拿捏到位傷到了陳風。
陳風忽似回過神一伸手握住蕭毅遞送過來的手微一用力整個人站了起來,帶着滿臉的問號問道:“沒事,我沒事,可是這事不對啊?蕭毅,這事絕對不對,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不對?哪裡不對了?你問的莫名其妙呢?”蕭毅雖能猜出陳風心中的疑問,但蕭毅此時心情大好倒是有心要戲弄陳風一番,因此在那裡裝糊塗。
“你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這麼,這麼,怎麼說呢?”陳風一時找到不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心中的感受。
蕭毅假裝猜不透陳風心思說道:“什麼這麼,這麼的?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陳風沉吟一下說道:“嗯?蕭毅,你老實說罷,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把我騙到這裡到底想幹什麼?你爲何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也不能說厲害,但你的功夫怎麼會突然間突飛猛進呢?”
陳風本想說蕭毅變得厲害,但回想方纔交手過程,蕭毅戰勝自己只是在技巧上而非真正的實力上,因此也不能說蕭毅就此變得厲害了。
“我騙你?我怎麼騙你了?”蕭毅被陳風這話問得有些驚訝有些生氣。
陳風也有些氣惱的說道:“不是你騙我說這裡有賊嗎?將我騙到這裡,結果是來給你當靶子來練的,你太不夠朋友了。”
“什麼?你認爲我說有賊是騙你?可是真的有賊啊。我想要和你較量一番自然會光明正大的和你說,犯不上繞這麼個大彎子。有那個必要嗎?”
蕭毅沒想到陳風並沒有太多思想的腦筋中竟會蹦出這個想法倒是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
陳風瞪着眼睛看着蕭毅問道:“那我來了,連個賊影都沒有看到,要是賊跑了倒還好說,可是你電話中說那賊手底下很硬,你都鬥不過,那爲何這個賊還跑了?而你不去抓賊卻要和我較量,難道這不是你的陰謀?”
蕭毅實在沒想到陳風這榆木腦袋竟然也能轉出這許多的聯想出來,但還別說,這一番說辭下來到真的很是合情合理。蕭毅不由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陳風肩膀。
“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想,我真的開始佩服你了。”
“讓我說中了?”陳風對於蕭毅的反應到有些迷惑。
“說中個大頭鬼。我是真遇到賊了,我也着實吃了虧,要不是怕那賊偷走劉師傅的東西,我纔不會叫你過來見我出醜呢。”
對於蕭毅這種社會混混最是忌諱實力不如人,即使真的實力不如也不會在別人面前自曝其醜,即使在好的朋友也是如此。
陳風看着蕭毅有些氣惱的面孔,對於也經歷過這樣社會生活的陳風來說這話他是信的。
“那賊呢?你都說賊硬的很,你都吃了虧,難不成說那賊害怕我,一見我來就跑了不成?”陳風還是半信半疑。
“別把自己當英雄似的。賊跑得也有些奇怪,在我想來,那賊和我交手最後也吃了虧了。”蕭毅在腦海中回思了交手經過說道。
“吃虧了?你倒是說清楚,你現在怎麼和劉師傅說話似的,這話老說半截半截的。”
“你別急,這事情說起來有些奇怪,劉師傅今天被邢警官請走了,這個你也是知道的,他臨走囑咐我幫他照看好家門,我這晚上就出來看看。
還沒曾想到,真來的賊了,本來我也沒當回事,想我蕭毅憑現在的身手現如今擺平三、四個那是不在話下,因此我就衝了進來,但沒想到那賊竟然具有一身不錯的功夫。
尤其當時沒有開燈但那賊好似目能視物一般,幾個回合我就吃了虧了……”蕭毅接着對當時交手過程仔細描述了一番,當然所謂的描述都是蕭毅當時自己的感覺而已。
“可是賊爲什麼會跑了呢?”陳風聞聽感覺這賊明明處於上風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逃跑了。
“賊爲什麼跑了我不知道,但方纔我卻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我爲什麼後來能打到那個賊了。”蕭毅此時臉上又露出興奮的神色。
“哦?你到底明白了什麼?你倒是快說啊。”陳風被蕭毅把胃口吊得老高。
蕭毅還是吞吞吐吐的說道:“難道方纔我們兩個交手你沒有發現嗎?”
“你信不信我找個板凳削你。”陳風有些氣結。
蕭毅說道:“好好,就憑你的眼光也看不出來。難道你沒發現方纔我們交手我所用的招式都是劉師傅教授的那套入門拳腳功夫嗎?”
陳風聞言用手撓了撓頭回想了一下問道:“嗯?是到是,可是你使出來好像就不對了?”
蕭毅樂呵呵的說道:“有什麼不同?我們平日裡練習的時候就是把那套拳法當成花架子,從來沒有想過實戰,因此實際運用的時候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我們從來都不知道。可是,方纔我用的就是其中的招式,結果如何,很輕易的就把你打倒了吧?”
“真的假的?”陳風此時仔細回想方纔兩人交手的過程,還真就如蕭毅所言,蕭毅所運用的招式確實是入門拳法中的招式。
“可是,你不是告訴我這只是花架子,實戰毫無用處嗎?”陳風還是不敢相信這麼一套拳法能有這麼厲害的威力。
“本來我也以爲這套拳法毫無用處,可是方纔我與賊人交手,起初連連吃虧,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我的腿被對方踢中一腳好似要斷了一般疼痛,但怕賊人偷了東西勉強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