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這些,難道你還說我們所學的是迷信是和現代科學對立的嗎?”
趙紅塵將他對於這些炎黃流傳下來的神秘知識技能用他看到過的科技知識加以聯繫從而形成自己所思所想加以闡述,讓陳風、蕭毅聽得是目瞪口呆,就連鄭盼盼和劉素雪也沒有想到這些知識竟然和現代科學能有如此的聯繫,甚至連劉文淵都沒有想到。
劉文淵閱歷豐富,在科技日新月異的今天,他通過各種媒體多少知道了一些科技對於他所學領域的探究,因此劉文淵也或多或少感知到他所學習的領域未必就和現代科學相違背,反倒在越來越多的領域內產生了互補,但對於沒有受過現代科學教育的劉文淵來說,這種感知是一種粗淺的,朦朧的,若涉及具體的互補相通他卻是說不明白,而趙紅塵的一番說詞就讓劉文淵都大開眼界驚奇不已。
蕭毅有些摸不着頭腦的說道:“這,這,你說得真的假的?聽了你說的,我怎麼覺得我們跟劉師傅學的東西都變成了現代的科學知識了!”
鄭盼盼似也不信的問道:“就是就是,如果真的象你所言,那爲何現代人還排斥這些東西,非要說是封建迷信呢?那要是科學的話寫成教材拿到學校去教育大衆豈不是更好嗎?”
“問題是現在的科技沒有發達到這種能夠解釋一切的程度,就是對於靈魂的研究也是一種前沿邊緣科學的研究,他所發現的成果並未得到整個科學體系的承認,因此還不能作爲象牛頓力學這樣的真理來教育世人。
我想隨着科學的發展很多人們無法認知的領域慢慢的都會被重新用一種科學的知識來了解明白,就像牛頓力學曾經也被奉爲力學的經典,但隨着人們認知的擴展,卻發現牛頓力學有很大的侷限性,對於更廣闊的領域如宇宙中大質量物質與空間關係,牛頓力學就無法解釋,所以後來出現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等科學的理論嗎。
經過這段時間和劉師傅學習,我發覺劉師傅教給我們的知識也是一套很有系統很龐大的知識體系,其規範性,嚴謹性,邏輯性絲毫不亞於我們所學習的數、理、化等知識體系。尤其是其中的天文、地理、建築等哪一樣是和現代科學違背的?
所以和劉師傅學的東西越多,我越感覺到這些知識技能根本不是所謂的那種唯心主義的事物。所以劉師傅,我對您是越來越有信心,對您教授的東西越來越感興趣了,現在學校教的知識對我來說實在沒有什麼價值,我不用他教就能學得比老師教的還好。劉師傅要不您就同意我和您學習不用在去學校浪費時間了吧。”趙紅塵最後抓住劉文淵央求道。
劉文淵呵呵一笑道:“你這小心眼還真是動得拐彎抹角的,是啊,你是聰明的很,但我覺得,你學得還不夠,在說學校那裡你可以接觸很多人和事,這些可不是我能教給你的,在怎麼說你也要考慮到你的父母,他們可是不會同意你退學的,好了,不管怎麼說你們還是上學爲好。
蕭毅嗎,容我再想想,聽了趙紅塵這番言論我倒是覺得你還是上學更爲妥帖,畢竟學校的知識不是我能教給你們的。如果學校真將你開除我便去找邢晨他們想想辦法,不用擔心,我會讓你回學校的,但你還有陳風剛纔趙紅塵的話你們都聽明白了吧,學校教授的知識也是非常的重要,你們應該好好學不要在嘻嘻哈哈的不當一回事。我想這或許就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的原因。”
趙紅塵的長篇高論讓劉文淵也在心中改變了自己先前觀點,本來他認爲蕭毅退學也不是壞事,跟着他也許更好,但趙紅塵的一番言論卻讓他的思路和眼界在瞬間拓展了許多,要想要蕭毅等人日後比他更強那就得讓他們站得更高,看得更廣才行。
劉素雪、鄭盼盼、陳風、蕭毅聽了趙紅塵對於劉文淵所授知識和現代科學存在不相悖駁的論述後,都有一種從夢中警醒的感覺,彷彿原本兩個涇渭分明的世界現在開始融合,一副新的天地在面前展現。
鄭盼盼有些敬佩的問道:“趙紅塵你怎麼知道的那麼多?這些知識都是誰告訴你的?”
趙紅塵摸了摸自己的眼鏡說道:“看得書太多了,知識也都學雜了,當初我父母把我關在那個黃金籠子裡的時候我只能看書來打發時間,好在我父母這方面不攔阻我,我想看什麼他們就買給我什麼,後來又上網,這看得就更多了,這不,代價就是我比你們多了一副眼鏡。”趙紅塵說完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真想不到,你竟然懂得如此之多,實在是太佩服你了,原來真是小看你了,我們之中你纔是真正的高手。”蕭毅對趙紅塵真的是發自肺腑的佩服,此時蕭毅對於知識才是力量這句話多少有些感悟。
陳風腦筋不那麼靈活,現在還在科學和迷信的辯證關係中打轉,但他也多少懂得劉文淵所授之道是可以和學校學習的知識有一定的關聯,這樣看來學校的知識也不是全無用處。
不過陳風比衆人又多了另外一份心思,那就是陳風聽聞趙紅塵言道他被關於黃金籠子之時,耳根立時豎起,心中驚詫幾乎脫口就要問及,好在生生忍住,心中思量再三,忽然明白,那定有指代絕非實物,想通此點心下頓時通暢,但趙紅塵後段話語卻是過耳之言猶如未聞。
趙紅塵見劉文淵對他退學要求不以爲然,雖然有些不樂,但想劉文淵說得也有道理,起碼如果退學的話他父母這關就很難過,萬一他的父母因此事情一怒之下將他轉學到外地那可是不妙,想通這個道理也不再就退學的事情糾纏下去。
既然衆人都對上學事情達成了共識,都認識到到學校的知識同樣的重要,萬萬不可厚此薄彼,當下的問題就是蕭毅是否真的被退了學。劉文淵和幾個人商討了一番,如果此事是真的,那趙紅塵和鄭盼盼想辦法動員他們父母去幫蕭毅,如果仍不能成事,劉文淵就去邢晨那裡尋求幫助。幾個人商議已定,在看時間,卻發現這個清晨已在衆人的談論中飛速流過,眼見離上學時間也不遠了,衆人連忙的跑步回家。
蕭毅對於今天是否去學校還是猶豫不決,劉素雪勸道:“看鄭盼盼和趙紅塵的情況也許副校長是一時氣憤說了過激的話,事後他想明白了責任並非在於你,很可能和趙紅塵他們一樣就這麼過去了也說不定。”
蕭毅苦笑了一下,他不同於趙、鄭二人家庭較雄厚的實力背景,他這個本來就被副校長厭惡的學生副校長怎麼能將自己的話收回去呢。但蕭毅也不想給劉素雪潑冷水,因此答應去學校,如果副校長真的忘記那自然是好,如果真的被開除了,那還是去劉文淵那裡吧。
蕭毅和劉素雪來到學校,遠遠的看到門口的布告欄貼了一張大白紙,正往校園去的學生紛紛駐足觀閱。
蕭毅心中隱隱不安,兩人也擠入人羣看去,果然不出蕭毅所料,這正是校方將蕭毅開除學校的決定。劉素雪臉色氣的發白,轉身看向蕭毅。蕭毅不想劉素雪再難過,便笑了笑,拉着劉素雪走了出來,輕聲道:“我先去劉師傅那裡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正常去上學吧,大不了不念嗎,不是還有你們嗎,我要真想學的話你們不是能教我嗎,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