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我試試。”
“來來來,我們再來一遍。”
夏晴天又回到原位,心中想起第一次收到爸爸訂製的耳墜,當時是那麼的開心,就帶着這樣一種情緒,她又重新走了一遍。
“卡!好,這次非常好,”導演誇獎道,“保持這種情緒,我們再來一遍,你可以笑的更加燦爛一點。”
最後夏晴天上上下下走了五遍,才聽到導演說,“好,這一條過。”
聽到這句話,夏晴天終於鬆口氣,炙熱的燈光烤的她額頭都出汗了,化妝師趁着空隙趕緊上來補妝。
“你做的很好,在表演上很有天賦。”秦亦朗鼓勵她。
“真的?”夏晴天被誇獎心裡高興。
“我從不說假話,”秦亦朗溫柔的說,“要不你娛樂圈吧,一定會大紅大紫的。”
夏晴天還未開口,旁邊的韓曉插嘴道,“你看吧,大家都這麼說,你就跟着我進娛樂圈,名利雙收。”
“不行,我對這個沒有興趣,”夏晴天拒絕,而且葉以深一定不會答應的。
秦亦朗也不會勉強,娛樂圈是最大的名利場,爲了搶到各種好資源,那些女明星什麼手段都能耍出來,她這麼單純,一旦進來就會被吞噬的。
還是算了,這麼幹乾淨淨的樣子就很好。
接下來拍攝兩個人的場面,不知是因爲秦亦朗的眼神太炙熱,還是夏晴天不喜歡兩個人貼這麼近,她的臉上總又一抹羞紅,而導演要的正是這種效果。
秦亦朗將一款珠寶項鍊戴在她的天鵝頸上,夏晴天回眸一笑,電石火光間,秦亦朗覺得自己又陷進了一些。
“好,這組鏡頭非常好。”導演很滿意的說,“今天就先拍到這裡,我們明天繼續,收工收工。”
夏晴天大大的鬆口氣,小聲問秦亦朗,“爲什麼今天不一次性拍完?還要等到明天?”
秦亦朗無奈的聳聳肩,“因爲我下午還有一場重要的戲要拍,沒有這麼多檔期。”
“哦,這樣啊,那我先去卸妝,再見。”
秦亦朗看着她飄逸的背影,捶了捶心口,小聲嘟囔道,“跳慢點跳慢點,沒出息的傢伙。”
等夏晴天又變回醜下鴨,她禮貌的和現場的工作人員一一道別,走到門口時,發現秦亦朗正在車邊等她,“你去哪?我送你過去。”
“我去醫院,不知道順不順路。”夏晴天也不推辭,因爲這一塊很難打到車。
秦亦朗劍眉微挑,“你身體不舒服?”
“不是我,是我朋友住院了,我去看看她。”
“我還以爲你身體沒好,上車吧,我送你。”秦亦朗親自給她打開後車門,其實醫院的話並不是很順路,但那又有什麼關係?
夏晴天說了一句謝謝坐進去。
葉星悅得知蘇清雅住院,有些擔心,趁着葉以深在公司上班,偷偷跑來醫院看望她,哪知剛走到醫院門口,就迎面碰到夏晴天從一輛車上下來,他往旁邊一躲,藏在了廣告牌後面。
“謝謝你,再見。”夏晴天彎腰衝車裡的人告別,裡面不知道說了什麼,她淡笑了着回道,“我知道了。”
車子離開,夏晴天轉身向醫院走,葉星悅戴上帽子和口罩遠遠跟在她身後,他眼神始終縈繞在她身上,她好像又瘦了一些,臉色依舊憔悴。
電梯裡的人很多,葉星悅眼看着她走進電梯,想了想,也跟了進去。還好是在醫院,所以葉星悅這一身的裝束並不顯得突兀。
夏晴天一直低着頭在想等會兒見面要說的事情,根本無心觀察周圍的情況,所以也沒有發現有人在電梯的另一個角落默默的望着她。
爲了不那麼明顯,葉星悅看到她在8樓出去後,他在9樓出了電梯,然後又下了一層樓梯。
樓道有不少正在活動的病人,護士們進進出出,手裡拿着各種藥瓶和醫療設備。
葉星悅摘掉口罩,在護士站問出蘇清雅的病房號,於是向最角落的那個豪華病房走去。
蘇清雅對夏晴天的到來依舊沒有任何好臉色,瞥了眼就繼續玩手機。
夏晴天有些尷尬,但是看到好友氣色不錯,也放心了不少。
“清雅,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還沒死。”蘇清雅懟了一句。
夏晴天噎住,頓了頓問,“清雅,你能和我說說這段時間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嗎?是我哪裡做錯了,還是你心情不好?”
蘇清雅滑屏幕的手停住,擡頭望着她,眼中帶着冷漠。
夏晴天嘆口氣說,“清雅,我們磕磕絆絆的長大,兩個月前還手牽手去吃飯,怎麼短短的兩個月,就變了這麼多?我真的不希望我們彼此之間有什麼誤會。我哪裡做的不對,你說出來我可以改。”
“是嗎?”蘇清雅冷笑。
夏晴天連忙點頭,“當然了,我是誠心誠意的。”
蘇清雅想要問和葉星悅有關的事情,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葉以深,“那我問你,8月26號晚上,你的耳墜丟了,是怎麼丟的?”
“我救了一個人,救人過程中丟的,我和你說過了。”
蘇清雅冷哼一聲道,“那你爲什麼沒有告訴我,你當天晚上被人奪走了第一次?”
夏晴天震驚的望着她,“你怎麼知道?”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蘇清雅諷刺道,“夏晴天,你在婚前就被人強、暴了,當時不報警不告訴任何人,還若無其事的嫁給葉以深,這不是給他戴綠帽子嗎?”
夏晴天怔住,“清雅,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當時也是逼不得已的。”
“可是你事後有更好的選擇,但是你卻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而是堂而皇之的嫁給葉以深,夏晴天,你怎麼變得如此愛慕虛榮?爲了嫁入豪門連基本的羞辱也不顧了嗎?我如果是你早就跳樓自殺了!不要臉!”
蘇清雅的一句句話像是一把刀,深深的刺進夏晴天的身體裡,也讓門外的葉星悅詫異的捂住了嘴巴。
他原本只想想聽一聽夏晴天的聲音,沒想到卻聽到這麼重大的消息。
原來,哥哥要找的那個人就是夏晴天。原來,哥哥和夏晴天是註定要在一起的……
葉星悅一顆心沉了底,他不願相信,夏晴天怎麼會是耳墜的主人?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她和蘇清雅的關係那麼好,還經常替蘇清雅打工,把耳墜放在她的櫃子是常有的事情,原來,蘇清雅纔是知道這件事情真想的唯一一人,現在加了一個他罷了。
葉星悅心裡難受的厲害,踉蹌的離開了醫院,他要好好消化一下這件事。
病房裡,夏晴天雙眼含淚的看着好友,“清雅,我以爲你知道了這件事會向着我的,你怎麼……”
“就因爲我們是多年好友我就應該偏向你?那葉以深呢?他何其無辜?”
眼淚無聲的滑下,夏晴天好像看着一個陌生人。
“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蘇清雅低着頭說。
夏晴天擦乾眼角的淚水,出了病房。
蘇清雅聽到關門聲,心中涌起一股酸澀,她也不想傷害夏晴天,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葉星悅,她就想用最惡毒的話攻擊夏晴天,讓她和自己一樣痛。
往醫院門口走,夏晴天腦袋裡全是那天雨夜裡的情景,她也受害者啊,爲什麼清雅要這麼說自己?
突然一輛車停到她跟前,喇叭按的震天響,夏晴天從思緒中抽離,回神一看,原來自己站在了車輛入口。
“走路沒長眼睛啊。”駕駛座伸出一個腦袋來衝她吼。
夏晴天疾步走到一旁,那人才罵罵咧咧的從她旁邊開過去。
坐了輛出租車回家,夏晴天不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徑直來到花園,沒想到再次見到他。
於是壓抑了許久的委屈徹底爆發,夏晴天嗚嗚的哭起來。
男子忙上前將她摟在懷中,眼神焦急的詢問她,出什麼事情了。
夏晴天哭了許久,心中的鬱結消散了不少,才一抽一泣的說,“爲什麼都對我這麼苛刻?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難道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該去死嗎?”
男子親拍着她的後背,安撫着她的情緒,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哭的如此傷心?
夏晴天緊緊的抱着他的腰,任眼淚打溼他的胸前,“我也不想發生那樣的事情啊,爲什麼要這樣說我?”
男子輕輕地嘆口氣,擡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雙脣,夏晴天猛地怔住,竟然忘記了哭泣。
他就這麼含着她的脣,沒有進攻,更像是安慰。
片刻後,他放開她,眼中波光流轉充滿柔情,夏晴天仰頭直愣愣的望着他,大腦一片空白。
男子拉着她的手,讓她坐在藤椅上,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等待,然後轉身消失在了花叢中。
他去哪裡?夏晴天心中疑惑,幾分鐘後,他又出現了,手中還多了一個畫板。
“你要給我畫畫嗎?”
他笑着點點頭,在畫板上用素描筆寫下幾個字。
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
夏晴天瞬間淚目。
天色漸暗,一副完美的素描完成,男子把畫取下來送給她。
“謝謝你,我心情好多了。”
男子欣慰的笑,揉揉她的頭髮。
夏晴天有些不捨,但還是不得不走,“我先走了,萬一葉以深回來看我不在又要發脾氣。”
男子點頭,在她手心裡寫了兩個字:書房。
夏晴天嚴肅又認真的說,“我最近一定找機會進去。”
男子又寫道,注意安全。
“我知道,我先走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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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天剛走出花園,回頭看時已經看不到男子的身影了,她有些懷疑,這個人該不會真的是花妖變得吧,走的這麼快?
把畫放在上次的地方,夏晴天來到餐廳時,葉以深已經回來了。
他頭擡也沒擡,彷彿她是空氣一般,這樣也好,免得兩個人又吵架,她還吵不過他。
晚飯在極度沉默中吃完,夏晴天假裝在客廳裡看電視消食,一雙眼睛卻盯着他的行蹤,看到他進了自己的房間,好幾分鐘都沒有出來後,夏晴天立刻向四樓書房跑去。
這個時侯葉以深應該是在洗澡,她要抓緊時間去書房。
心從未跳的這麼快,夏晴天輕輕轉動書房的把手,驚喜的發現書房門開着,她身子一閃進了書房。
葉以深的書房很大,和她的臥室差不多,靠牆的書架上放着整整齊齊的各類書籍,還有一部分很破舊,夏晴天猜想應該是古籍,或許值不少錢。
等等,這是什麼?
夏晴天沒有開燈,光線很暗,爲了看清牆上的畫,她還是忍不住開了燈,等看清牆上的幾幅畫時,嚇得差點尖叫起來。因爲牆上刻着四幅壁畫,而這四幅畫和五樓禁區的四尊神像幾乎一模一樣。
書房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畫?
夏晴天頓時覺得身後陰風陣陣,似乎又來到了五樓的感覺。
太恐怖了!
夏晴天心跳的極快,她幾乎可以斷定一個事實,葉以深和五樓的那個人一定有某種關係。
深吸幾口氣,夏晴天強迫自己忽略牆上的壁畫,在抽屜裡翻找可疑的東西,等拉開最下面的一個抽屜,她看到了一個藍色的小盒子,好熟悉。
對了,她剛來葉家的時侯,似乎看到葉以深手中拿着這個盒子,當時她想要看一看被他拒絕了。
他很寶貝這個盒子,而且她記得裡面放着首飾之類的東西,想了想,夏晴天準備打開它看個究竟,就在這時,外面傳來穩健的腳步聲。
她嚇了一跳,連忙將小盒子放進抽屜裡。
怎麼辦,怎麼辦?現在出去一定被抓住。
腳步越來越近,慌亂中夏晴天站在書架前,做出假裝找書的樣子。
果然,葉以深推開門時愣了一下,然後表情變得冷峻,“你在這裡幹什麼?”
夏晴天心虛,腳下發軟,卻還是要忍着恐懼說,“我睡不着,上來找本書看看。”
葉以深冷笑,“看書?你這種人只會害人吧,連自己最好的朋友都害進醫院,看再多的聖賢書也洗不掉你身上的狠毒。”
夏晴天氣的握住拳頭,“我不用洗,因爲我根本就沒有害她,你不信就算了!”說完,趁葉以深不備,她腳底抹油溜出來書房。
回到自己房間,夏晴天大口大口的喘氣,拍着胸口自言自語:媽呀,太危險了太危險了,下次最好找個他不在家的時侯進去,不然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自己先被嚇死了。
緩了一會兒心情,夏晴天去浴室洗澡,腦子裡都是在書房看到的情景,爲什麼葉以深的書房會有四尊神像的壁畫?他到底和五樓那個人是什麼關係?
或許是想的太投入,一回頭,看到不知什麼時侯站着的葉以深,驚叫一聲,差點滑倒。
“見到我這麼害怕?”葉以深脫着衣服,桀桀問道。
驚魂未定,夏晴天抹一把臉上的水喊道,“你進來怎麼沒有聲音啊。”
“是你自己沒有聽到,”葉以深瞬間脫得一絲不掛,踏進浴室,一把將她拽過來,陰狠的問,“你剛纔去我書房幹什麼?”
“我就是找書看。”夏晴天咬定這個藉口,死不改口。
“我看你是圖謀不軌,”葉以深大手掐住她纖細的腰肢用力的……,“以後不許踏進我的書房半步,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我……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嗎?”
“哼!你覺得我都進來還會出去嗎?”說着,葉以深擡起她的腿,隨後直接……
這幾天夏晴天都在養病,林醫生又交待說禁房事,所以葉以深仁慈了一把沒有來折騰她,今天又怎麼會放過她。
夏晴天干澀異常,疼的她緊咬牙關,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這天晚上,夏晴天是什麼時侯回到牀上的她完全不知道。只感覺她在海面上漂啊漂,永遠沒有盡頭。
第二天醒來時,牀上只有她一個人,旁邊褶皺的枕頭證明着昨晚某人來過的痕跡。
在牀上躺了一會兒,夏晴天想起今天還要拍攝廣告,打起精神從牀上爬起來。
來到拍攝場地時,工作人員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夏晴天很抱歉的對導演說了聲對不起。
“沒事,你先去化妝換衣服,秦老師還沒有來。”嚴成傑很和藹的說,他昨天看了片花很不錯,所以對夏晴天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夏晴天一聽秦亦朗還沒來,內疚感減少了很多。
妝畫到一半,外面傳來吵雜聲,夏晴天正好奇呢,化妝師說,“肯定是秦老師來了。我們團隊這些小姑娘啊一見到他就犯花癡,真是搞不懂,都見了過少面了,還沒有看夠。”
夏晴天淡笑,“帥哥人人都喜歡嘛。”
因爲秦亦朗的身份,他有單獨的化妝間,也有自己的化妝師,所以不會進來。當然,他就算想見夏晴天,也不會這麼冒然跑進來,人多眼雜,這麼緋聞是最容易傳出去的,他不想給夏晴天帶來什麼麻煩。
化好妝,換上衣服,夏晴天來到拍攝場地,秦亦朗很自然的過來打招呼,他穿的還是昨天那一身黑色的燕尾服,活脫脫從畫中走出來的貴公子。
“你好。”秦亦朗笑着說。
“你好。”夏晴天驚訝,他今天怎麼這麼規矩了?
嚴成傑看兩個主人公準備好了,用喇叭喊道,“各工作人員準備,我們馬上開始。”
因爲有昨天的經驗,夏晴天今天拍起來順利了許多,上午的拍攝任務快要結束的時侯,攝影棚進來一羣人,夏晴天一看就看到那個身影,心裡忍不住捏了把汗。
他來幹什麼?
嚴成傑看大金主來了,喊了聲“卡”,然後跑過去迎接葉以深,“葉總,您來了。”
“嗯,過來看看,拍的怎麼樣?”葉以深眼光不經意從她身上撇過時,眼底露出一絲驚豔,但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嚴成傑笑眯眯的說,“拍攝很順利,上午的快拍完了。”
“你們繼續,我隨便看看。”葉以深來到監視器前坐下,嚴成傑則站着用喇叭繼續喊,“好,我們開始。”
拍攝繼續,夏晴天儘量忽略他的存在,剛纔該怎麼拍現在還是怎麼拍。
秦亦朗親暱的給她戴上項鍊,她回眸淺笑,接着秦亦朗把她抱起來轉圈,最後兩個人額頭相抵,幸福甜蜜。
因爲要拍到珠寶的被一個細節,所以每個鏡頭要重複很多遍,這些鏡頭在現場這些人眼中就和吃飯上廁所這麼平常,但是對剛來的葉以深來說,無意是一顆小型炸彈。
看着屏幕,他眼底的怒火快要衝出來了,不過他還是忍着。
“卡!好,今天上午的拍攝就到這裡,下午繼續。”
隨着嚴成傑的一聲命令,剛纔鴉雀無聲的現場頓時熱鬧了起來,場務也開始喊着領飯。
“葉總,我請您出去吃吧?”嚴成傑巴結道。
葉以深淡聲說,“不用了,我和你們一樣吃盒飯吧,順便把男女主叫過來一起吃。”
“好的好的。那我們去休息室。”
嚴成傑吩咐旁邊的助理去通知秦亦朗和夏晴天,後者聽到這個消息後,露出很不情願的表情,“我可不可以自己吃?”
“你們可是葉總親自點名的,必須去。”導演助理說。
“可是……”她一點都不想和葉以深同桌吃飯。
秦亦朗以爲她不想應酬,替葉以深說話,“你放心,葉總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爲人很正派的。”
夏晴天睜大了眼睛看他,正派?這兩個字也能用到葉以深身上?太可笑了。
“走吧走吧,別讓葉總等急了,他可是我們的金爸爸爸,得罪他沒什麼好處。”
在助理的催促下,夏晴天拿着自己的盒飯磨磨嘰嘰的來到了休息室。
“來,過來坐。”嚴成傑熱情的招呼,“小夏,坐這邊。”
導演指的位子就在葉以深旁邊,當着葉以深的面,夏晴天不敢說不,只好乖乖的走過去坐下。
吃飯期間,嚴成傑說着拍攝的趣事,有的和夏晴天有關,有的和她無關,但她總覺得葉以深的視線刀一樣紮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