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辰風一臉嚴肅,“我錯了,哥。”
紀江南淡淡道,“還不快下樓。”
“好的哥,我先下樓了哥,不當你們的電燈泡了哥。”紀辰風走出去沒幾步,突然轉頭盯着顧小喬,咧嘴一笑,“忘了跟你打招呼了,早上好,大嫂。”
“……”顧小喬囧囧有神地望着眼前這個逗比少年,說道,“早上好。”
大年初二,紀江南帶着顧小喬和逗比弟弟去拜訪沈言一家,沈家大院距離紀家大概一個多小時車程,車上,坐在副駕位置的紀辰風時不時扭過腦袋跟坐在後怕的紀江南二人說話,“哥,你跟大嫂是怎麼認識的?”
“哥,你們交往多長時間了?”
“哥,你們住在一塊兒了嗎?”
“哥……”
最開始,紀江南還好心地滿足他的好奇心,可後來,發現他問的問題越來越離譜,紀江南就懶得搭理他,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紀辰風,你太吵了。”
紀辰風:“……”
半晌,他嘟囔道,“你一定不是我親哥。”
紀江南悠悠地飄了一句,“我也覺得你不像我親弟弟。”
“……”
紀辰風嘴角抽搐了兩下,轉移對話目標,笑米米地望着顧小喬,“大嫂,你們學校裡面是不是有很多美女,可以給我介紹一個嗎?”
顧小喬忍不住笑,“可以啊,不過,你不是還要在國外繼續學業嗎?你確定可以忍受異地戀?”
他俊美的臉上露出爲難之色,咂了咂舌,“還是算了吧,萬一她瞞着我劈腿怎麼辦?哎,談戀愛果然很麻煩啊,我還是多玩幾年吧。”
紀江南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也對,免得把好女孩介紹給你,你耽誤了人家。”
美少年眉頭一挑,吊兒郎當地說道,“哥,想想你現在已經是三十歲的老頭子了,半隻腳都踏入婚姻的墳墓,你一定是嫉妒我年輕貌美,可以過得自由自在。”
年輕貌美?噗~這是什麼形容?顧小喬直接笑噴了。
紀江南脣角一哂,淡淡道,“紀辰風,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麼?我都替你的語文老師感到羞愧。”
“哼,我是故意的,故意的知不知道?老頑固!”
“你再給我說一次!”
“……”
顧小喬算是看出來了,這對相差八歲多的兄弟,只要湊到一堆兒就會鬥嘴,簡直是水火不相容,不過,這也只是表面,實際上,他們還是很關心對方的。
汽車抵達沈家,沈家人在別墅門口熱情地迎接他們,顧小喬以前參加莫凌和沈錦騏的訂婚宴的時候,已經見過沈家的人,對他們的印象很好,沒想到以後會變成親戚,心裡感慨萬千。
“姨媽,姨父,這是我的未婚妻小喬。”紀江南微笑着向沈言夫婦介紹顧小喬。
顧小喬隨着紀江南稱呼,“姨媽,姨父,春節快樂。”
“春節快樂,小喬。”紀雲卿滿面笑容,“我知道你跟阿凌是很好的朋友,沒想到你會跟我們家江南處對象,還真是有緣啊。”
顧小喬微笑道,“是啊,這個世界真小。”
“嗨,小喬,又見面了。”沈思齊笑着向她打招呼,沈錦騏站在沈思齊身側,也衝她點了點頭。
她連忙迴應,“思齊姐,沈三哥。”
聽到“沈三哥”這個稱呼,沈錦騏目光微微一暗,眼底快速閃過什麼,微微一笑,說道,“恭喜你跟江南訂婚。”
顧小喬粲然一笑,“謝謝三哥。”
沈家的人跟紀家的人一樣,都很好相處,很隨和,顧小喬很快就放鬆下來,跟他們愉快地交談。她拿出了爲沈家人準備的禮物,而他們也爲她準備了見面禮,紀雲卿親手將一條祖母綠項鍊戴到她脖子上,笑着誇讚,“小喬真美,江南,你還挺有眼光的嘛。”
紀江南英俊非凡的臉上流露出幾分笑意,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媳婦兒自然很美。”
紀雲卿笑着調侃,“喲喲,瞧你那一臉驕傲的模樣,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紀辰風看了一眼沈思齊,又看了一眼沈錦騏,憂傷地嘆了口氣,“二姐,三哥,同爲單身狗,難道你們沒有感覺到來自大宇宙的滿滿惡意嗎?”
沈思齊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笑道,“就你跟老三是單身狗,我可不是,我那叫單身貴族!”
沈錦騏涼涼地瞥了她一眼,“還不是單身?”
紀雲卿捂着嘴笑,她家老公沈言,嘴角抽搐了幾下,視線一一掃過沈思齊和紀辰風,最後落在沈錦騏身上,沉着臉說,“既然知道自己是單身,還不努力脫單,你們三個,都要向江南學習。”
沈錦騏:“……”暗暗瞥了紀江南一眼,那意思是“小子,都怪你,秀什麼不好,偏偏要秀恩愛!”
沈思齊:“……”暗暗瞥了紀辰風一眼,那意思是“臭小子,都怪你,提什麼單身狗,現在大家都躺着也中槍了吧!”
紀辰風無視來自於他家二表姐的惡意,呵呵笑,不怕死地來了一句,“姨父,我才二十歲,不急着談戀愛,您不用把我計算在內喲~”
喲,喲你妹啊喲!沈錦騏和沈思齊怒了,同時將刀子一般的視線投向紀辰風,目光裡透着一種令人害怕的狠勁兒,似乎在說,“嘿,小子,你給我等着!”
紀辰風這個逗比少年總算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打了個哆嗦,無恥地挪動屁股,擠開顧小喬,坐到紀雲卿身邊,可憐巴巴地撒嬌,“姨媽,二姐和三哥瞪我!”
紀雲卿立刻給他做主,瞪了自家的兒女一眼,“你們幹什麼,小風又沒有說錯,你們確實比他年紀大,不抓緊找對象,難道還要等着老了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沈思齊和沈錦騏的臉色齊刷刷地黑了,紀江南見自家弟弟捅了簍子,連忙勸解,“姨媽,您別急,二姐和三哥的緣分很快就會到的。”
“是啊,姨媽”顧小喬爲了安撫紀雲卿,不惜拿自己做例子,“幾個月前,我還是單身,我媽媽也急得不得了,可很快我就遇到了江南。我相信,二姐和三哥也很快就會找到自己的意中人的。”
紀辰風也知道自己捅了簍子,連忙將功補過,“姨媽,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咱們別生氣了哈。”
沈思齊難得露出可憐的表情,嘟着嘴撒嬌,“媽,您別生氣了,我答應您,好好找還不行嗎?”
沈錦騏尷尬地咳嗽一聲,說,“媽,我也會努力的。”
紀雲卿看着孩子們這麼齊心協力地哄她,心裡有些溫暖,又有些無奈,沈言適時地摟了摟她的肩膀,她便無奈地笑了,自嘲道,“大概是到了更年期了,脾氣大,你們別往心裡去。”
紀辰風這小子,嘴巴還是很甜的,笑米米地說道,“不會啊,姨媽都是爲了我們好嘛。”
紀雲卿被他逗笑,摸了摸他的頭,“就你嘴甜。”
在應城的這幾天,顧小喬每天都過得很開心,她跟紀江南原計劃初五回c市,但是因爲紀夫人的執意挽留,他們待到了初六,打算初七回去。
初六那天晚上,紀麟睿夫婦將紀江南和顧小喬叫到書房,說是打算初九去c市拜訪顧小喬的父母,商談婚事,問他們的看法,紀江南自然求之不得,顧小喬也害羞地點了頭。
紀夫人笑着說道,“按我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們倆趕緊將婚事定下來,以後好好地過日子,我們也就高興了。”
紀江南看了一眼害羞臉紅的顧小喬,微笑着說道,“我們沒有什麼意見,只要雙方長輩商量好,我跟小喬隨時可以領證。”
紀夫人笑道,“瞧把你美得,領證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領的,該有的禮數,我們還是要做齊全。盼了這麼多年了,終於盼到你娶媳婦兒了,我一定要辦得風風光光的,讓大家都知道我兒子娶了一個多麼好的妻子。”
шωш▲ тtκan▲ ¢o 顧小喬面紅耳赤,羞澀地垂下眼眸,紀江南握住她的手,笑道,“媽,您說得是,一定要禮數週全,不能讓小喬受了委屈。”
翌日,吃過早飯之後,紀江南和顧小喬便向家人辭行,紀夫人忍不住紅了眼眶,抱了抱紀江南,又抱了抱顧小喬,勉強笑道,“你們兩人路上小心一點,好好相處,不要吵架,小喬啊,要是江南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幫你揍他。”
紀江南眼底藏着一抹不捨,又抱了抱紀夫人,溫聲道,“媽,我不會欺負小喬的,您放心吧。別難過,過兩天您跟爸來c市,我們又可以見面了,到時候我們去接你們。”
紀麟睿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柔聲道,“孩子說得對,過幾天我們又見面了,不要捨不得。”
紀夫人總算又露出笑臉,再三叮囑了一番。
平時喜歡跟紀江南鬥嘴的紀辰風出奇地安靜,從傭人手裡將他們的行李搶了過來,親手裝進後備箱,年輕英俊的臉上難得地露出認真的表情,說,“哥,大嫂,你們保重。”
紀江南拍了拍他的肩膀,“照顧好咱爸媽,初九再見了。”
他“嗯”了一聲,薄脣繃了繃,沒有再多說。
汽車緩緩駛出莊園,顧小喬回頭看着依舊站在門口的三人,眼眶發熱,心裡說不出的溫暖與感動。
她突然轉頭,望向身旁的紀江南,發現他原來也還在遙望着家人,漆黑的眸底浮動着意味不明的情愫,她輕輕抱住他的胳膊,柔聲道,“江南,等我們結婚以後,每週六回家陪我爸媽,週日迴應城陪伯父伯母他們,你說好不好?”
他眸底浮現一抹笑意,抱緊她,吻了吻她的發頂,柔聲說,“好。”
四月,*明媚,百花盛放,溫暖的春風帶來了喜慶的消息,紀氏集團的總裁,紀江南要結婚了,新娘是重點大學的化學系副教授,才貌兩全的知性美人顧小喬。
消息一出,不知道多少少女的心砰然破碎,不知道多少大學男生感慨他們的女神老師被人搶走了。
他們舉行的是盛大的海灘婚禮。
藍天白雲,黃沙細軟,在一片廣闊無垠的海邊,鋪着一條白色的道路,路面上灑滿了紅色的玫瑰花瓣,通向被鮮花和白紗點綴的拱門,越過這道拱門,步入海上鋪設的平臺,就是主持婚禮的地方。
海風吹拂,揚起白色的頭紗,在聖潔的《婚禮進行曲》中,顧小喬挽着顧父的手臂,走在鋪滿花瓣的平臺上,朝着她心愛的男人走去。
偉岸挺拔的男人矗立在前方,幽深的雙目浮動着溫柔笑意,深深地注視着朝他緩緩走近的女子,這一刻,他聽不到海風吹拂的聲音,聽不到海浪親吻沙灘的聲音,也聽不到周圍人的悠揚的音樂,他耳中,唯一的聲音,就是她的高跟鞋敲擊着地板,向他靠近的聲音,那是他所聽過的,最美妙的音樂。
“江南,我把我手心裡的寶貝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地愛她,不要辜負她……”顧父臉上笑容慈祥,眼裡已泛起淚光,握着顧小喬的那隻手微微顫抖。
這個給無數病人做過手術的,冷靜而理智的外科醫生,在女兒結婚的大好日子,難以遏制內心激動澎湃的情緒。
紀江南神色鄭重肅穆,“爸,我發誓,我會用我的生命去愛小喬。”
“好,好,我就把小喬交給你了。”顧父帶着淚光,欣慰地將顧小喬的手交到他手裡。
莫凌坐在臺下觀禮,看着那對在陽光下挺拔而立的新婚夫妻,感動得落下眼淚,坐在她左側和坐在她右側的人同時遞來一方手帕。
她看着眼前的兩張手帕,一張來自於穆念琛,一張來自於林蘭遙,正在她尷尬不已的關頭,坐在她右手邊的林蘭遙瀟灑地收回手帕,笑着說了一句,“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丟人。”
莫凌接過穆念琛遞來的手帕,擦了擦眼角,反脣相譏,“昔日的三人黨,現在只剩下你一個單身狗了,還是趕緊把自己嫁出去吧。”
她敢說這種話,是因爲她知道林蘭遙還未恢復記憶,否則,她是萬萬不可能這麼說的。
林蘭遙俊臉一黑,咬着牙道,“女人才用‘嫁’,堂堂的穆家大少夫人,怎麼國語水平還比不上三歲的孩子?”
莫凌還未說什麼,穆念琛已經護犢子地攬住她的肩膀,悠悠一笑,“我倒是覺得我夫人用的這個‘嫁’字恰到好處,堪稱絕妙。”
林蘭遙被他們兩夫妻聯手擠兌,臉色煞是難看,冷哼一聲,說,“你個愛妻狂魔加妻管嚴,走遠一點,我不屑跟你說話。”
穆念琛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妻子就是拿來愛的,被她管的,你有意見?”
莫凌捂着嘴忍笑,最後實在忍不住,直接撲到穆念琛懷裡悶笑。
作爲單身狗的林蘭遙深深地感受到來自世界的惡意。
夜色降臨,寶藍色的夜空閃爍着顆顆星辰,臨海的別墅裡,紀江南從身後擁着顧小喬,矗立二樓露臺上,享受着獨屬於他們二人的新婚之夜。
“砰砰”幾聲巨響,星空中突然綻放出絢爛多彩的煙花,火樹銀花,星落如雨,炫眼奪目的文字在空中綻放:“老婆,我愛你”“百年好合”“新婚快樂”“江南小喬幸福永遠”……
顧小喬看着空中那些文字,甜蜜地笑了,她知道,那些煙花,有的是紀江南準備的,有的是親人和朋友們準備的,她覺得自己好幸福,幸福得就像做夢一般。
“老公”她轉過身,雙手勾住紀江南的脖子,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笑吟吟地望着他,“我愛你。”
“我也愛你。”紀江南目光溫柔得快要滴出水來,俯首吻上她嫣紅的嘴脣,那期待已久的溫軟。
激動之下的親吻慢慢加深,他鎖在她腰間的手臂微微收緊,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合,毫無罅隙。
她微微眯着眼,着迷地看着他俊美得不似真人的臉,看着他眸中笑意氾濫,猶如鑽石般璀璨,啊,她的丈夫,怎麼長得這麼好看呢?更過分的是,他捲翹的睫毛,似乎比她的睫毛還要長,他的肌膚,似乎比她的肌膚還要光滑。
“專心一點。”懷中的小女人,跟他接吻,居然還會走神,紀江南有些不滿,懲罰般地咬了咬她的脣,她低聲輕呼,他的舌趁機竄入,邀她共舞。
他灼熱的呼吸噴到她臉上,侵佔意味極濃地撫上了她的腰肢,她的後背,將她緊緊包裹在他懷中,她氣喘吁吁,幾乎癱軟在他懷裡,雙手無力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脣邊溢出一聲呢喃,“別,別在這裡……”
她知道他爲了這一天,已經隱忍了許久,她真擔心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在露臺上要了她。
顯然,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她家紀先生雖然備受折磨,卻也存有理智,在她出言提醒之後,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箭步走向室內。
寬敞的臥室,巨大的落地窗早已拉上了厚厚的窗簾,滿屋喜慶的顏色,地上鋪着紅地毯,*上鋪着紅色*單,紅色錦被,就連臺燈都是紅色的。
*頭櫃上,放着一本紅色封皮的書,顧小喬好奇地拉了拉紀江南的衣服,氣息不穩地問,“那是什麼書?”
紀江南從她胸前擡起頭,漆黑的眸子燃起簇簇亮光,清冷的聲線早已沙啞,染上魅惑和性感,“想不想看?”
她猶如天真的小白兔,傻傻地點了點頭。
他脣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將她放到寬大的*上,一手摟着她,一手拿過那本書,溫柔地引導她,“老婆,你來翻頁。”
她“哦”了一聲,乖巧地翻開紅色封皮,看到的是一張白紙,她又翻了一頁,一幅火辣激情的圖畫立刻闖入眼簾。
“呀”她害羞地閉上眼睛,“這,這是……”
“春……宮……圖……”他將頭埋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啃咬她的鎖骨,聲音低啞,帶着絲絲繾綣笑意。
被他襲擊的部位一陣酥麻傳來,她羞得臉頰通紅,身子微微顫抖,聲音也在顫抖,“這……哪裡來的,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辰風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紀江南不由回想起早上的時候,紀辰風那小子鬼鬼祟祟地塞給他一本書,說是祝他跟小喬早得貴子,還神秘兮兮地壞笑,說,讓他跟小喬一起看……待那小子離開之後,紀江南翻開書一看內容,臉色倏然變黑,但是,很快又福至心靈地想到什麼,微微勾起了脣角。
“老婆,睜開眼看着我……”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看到她臉頰緋紅,睫毛微微顫抖,就如蝶翼一般,他心頭一熱,長久積累的渴望鋪天蓋地襲來,只想儘快佔有她,他竭力壓制住那股衝動,他想給她難忘的洞房之夜。
她微微睜開眼,羞澀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修長的手指握着她的手,帶領她一起翻開書頁,一頁又一頁,書上的圖片讓她心跳如雷,面紅耳赤,不敢直視,他伏在她耳邊,一邊親吻她的耳垂,一邊低語,“總共有七十二式,我們今晚選擇哪幾種?”
幾種……顧小喬被他這種說法給嚇到了……
長期禁慾的男人是很可怕的,紀江南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這個事實。
夢幻而柔和的燈光下,烏黑的長髮鋪在紅色*單之上,渾身酥軟的人兒無力地抓着身下的被單,圓潤如玉的腳趾猛地繃緊又難耐地翹起,懸於她上方的男人額頭冒出汗水,顆顆滑落在她胸前,他握緊了她的手指,啞聲道,“小喬,我愛你……永遠愛你……只愛你……”
熟悉的眩暈如潮水般涌來,她已經沒有力氣迴應,雙眼微微闔着,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這個夜晚,剛剛開始,這個夜晚,還很長。
而屬於他們的幸福,也還很長很長。
(親們,別走開,明天開始林蘭遙的番外~~順便推薦下笑笑的完結文《總裁,愛上癮》,還有沈言和雲卿的故事《緋色豪門,總裁畫地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