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拆開包裝盒,拿出盒子裡的禮物,這是一個用粘土捏成的小人兒,奇妙的是,這個小人兒跟莫凌長得很像,髮型、衣着,甚至腳上的鞋子,都跟她一樣。
莫凌看着這個栩栩如生的小人兒,心底就像有暖流流過,暖得讓人快要融化了。
她眼眶發熱,緩緩露出笑容,“很漂亮,我很喜歡,謝謝你,我的寶貝兒。”
她伸手將他摟到懷裡,脣瓣微顫,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他的小臉兒更紅了,不自在地扭了扭小身子,小聲說道,“這是我今天的手工課作業,題目是,我的媽媽。”
莫凌心裡大痛,將他緊緊抱着,她好想好想告訴他,她就是他的親生媽媽,可是她不能,她眼睛酸澀得厲害,眼淚就快要掉出來了,她不想讓孩子們發現,微微低着頭,死死地忍着。
穆宸寒蹲下身,摟住她的肩膀,無聲地安慰她。
就在這個時候,珠珠奶聲奶氣地說道,“穆叔叔,我也有禮物送給你哦。”
穆宸寒溫和地笑,“哦,我也有份啊?”
“嗯”珠珠從背後拿出禮品盒,雙手遞到他面前,漂亮的小臉上帶着甜美的笑容,“也是我在手工課上做的作品哦。”
“珠珠親手做的?一定做得很漂亮。”穆宸寒一邊誇獎她,一邊拆開禮品盒。
盒子裡同樣裝着一個粘土捏成的小人兒,不同的是,這個小人兒是男的,一看就知道是照着穆宸寒的樣子捏下來的。
穆宸寒認真打量着手中的小人兒,不過是幾歲的孩子,能夠捏到這種栩栩如生的程度,真的很難得,更難得的是,孩子們的這份心意,沉甸甸的,讓他心底無比溫暖。
珠珠雙手背在身後,一雙淡藍色的眼眸猶如水晶一般漂亮,裡面盛滿了忐忑不安,她漂亮的小臉上充滿了期待,奶聲奶氣地問道,“穆叔叔,你可以做我的爹地嗎?”
當孩子用水晶般澄澈的雙眼望着他,說出這句請求的話的時候,穆宸寒突然很感動,他將珠珠抱進自己懷裡,溫和地微笑,“當然可以,這是我的榮幸,寶貝兒。”
珠珠在他懷裡高興地歡呼,“耶,太好了,我以後也有爹地了!”
穆宸寒笑着點頭,“嗯,以後有誰敢欺負我們家的珠珠,爹地幫你揍他。”
莫凌看了看歡呼雀躍的珠珠,又看了看被自己抱在懷中的希晨,心裡滿滿都是幸福。
下一刻,穆宸寒突然伸手,將她和希晨攬進了他的懷裡,他用寬闊的胸膛,容納了她跟兩個孩子,一家四口,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廚房裡,迴盪着他們歡喜的笑聲。
夜已經深了,兩個孩子都已經安然入睡。
當穆宸寒走進莫凌臥室的時候,看到她坐在*頭,手裡拿着希晨送給她的小泥人,細細打量,眼裡噙着點點淚光。
“你來了?”聽到動靜,莫凌慌亂地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痕,說道,“剛剛,一隻小蟲飛進我的眼睛了……”
“我幫你把小蟲弄出來。”
穆宸寒沒有拆穿她蹩腳的謊言,坐到她身旁,兩手捧着她的臉頰,微微擡頭,然後俯首,對着她的眼睛輕輕吹氣。
他俊美的臉上,神色認真,就好像在做一件極其偉大的事情一般。莫凌不禁覺得有趣,輕輕地笑出了聲,拽了拽他的袖口,說道,“好了,小蟲已經跑掉了。”
他沒有放開她,而是順勢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溫聲說道,“老婆,相信我,你很快就能跟希晨相認了。”
“我信。”她依靠在他懷裡,全身心地依賴着他,信賴着他。過了許久,她輕聲說道,“可是,我怕希晨會恨我。”
“希晨不會恨你,他知道你並不是不愛他,而是迫不得已離開他。”
他雖然溫言安慰她,她心底的擔憂和心酸還是沒有消減。
過了片刻,她想起自己今晚的計劃,便打起精神來,從他懷中退出來,微笑着說道,“老公,今晚月色很好,我們到陽臺外賞月吧。”
他微微一笑,“好。”
來到陽臺,穆宸寒才知道,原來她早有準備。
一瓶紅酒,兩隻酒杯,還有一盞燃燒的燭火,浪漫而溫馨。
“今晚這麼有興致?”
穆宸寒伸手,想要拿紅酒,莫凌快他一步,搶過紅酒瓶,笑道,“我來倒酒。今天晚上高興嘛,所以喝杯酒慶祝一下。”
她一邊說話,一邊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他,一杯自己拿在手中,“我酒量不好,待會兒要是喝醉了,你要負責抱我回房間哦。”
“有我在,你可以放心大膽地喝醉。”穆宸寒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說道,“這還是我們兩人第一次一起喝酒。”
莫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隨口感嘆,“是呀,普通情侶做的事情,我們還有很多都沒有做過。”
穆宸寒漆黑的眼眸微微一閃,脣角勾了勾,“比如呢?”
莫凌眨了眨眼,說道,“比如……比如像韓劇裡面演的那樣,一起去坐摩天輪,坐旋轉木馬,手牽着手在海邊漫步,一起騎腳踏車看夕陽,還有很多很多……不過,感覺有些事情已經不適合我們做了……”
穆宸寒微微一笑,“爲什麼?”
“因爲我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呀。”感覺一起坐旋轉木馬的,都是一些年輕的情侶,他們若是跑去湊熱鬧,很有可能被人笑話吧。
穆宸寒好笑地揚了揚眉,“談戀愛又不分年紀大小,如果你喜歡,我們下次一起去坐。”
莫凌連連搖頭,“還是不要了,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想坐旋轉木馬。我覺得像我們現在這樣,沒有外人打擾,坐在一起欣賞月色,聊聊天,就挺浪漫了。”
穆宸寒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心底卻在琢磨,什麼時候一定要將她說的那些“普通情侶做的事情”統統做一遍。
莫凌酒量確實很糟糕,不過喝了半杯紅酒,她的臉頰就紅了起來,身子輕飄飄的,不過,腦子還算清醒。
酒壯慫人膽,她今晚拽着穆宸寒喝酒,其實不光是爲了賞月,還想爲自己壯膽。
莫凌突然站起來,走到穆宸寒身前,一屁股坐到他腿上,雙手勾着他的脖子,腦袋倚靠在他的胸膛上,軟綿綿地撒嬌,“老公,我好像喝醉了,頭好暈,臉好燙……”
穆宸寒雙手摟緊她的腰肢,以防她不小心跌倒,哄孩子般哄她,“乖,我抱你回房,用涼水擦擦臉,就會好受一些了。”
“嗯,你抱我……”
她滾燙的臉頰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冰涼的衣服,讓她獲取到幾分涼爽,她舒服地哼了哼,就像撒嬌的小貓兒一般。
穆宸寒看她這副迷醉的模樣,好笑地彎了彎脣角,雙手托住她的身體,將她抱了起來,回到臥室。
他將她放到大*上,修長的手指撫了撫她紅撲撲的臉頰,溫聲道,“你忍耐一下,我去打水。”
他欲收回手指,她突然翻了個身,將他整個手臂抱住,柔軟的嬌軀在他手臂上蹭了蹭,軟軟糯糯地低語,“老公,別走……”
他的手臂,正好觸碰到的是她胸前的柔軟,那種美妙的觸感,令他身體猛地一僵。
她猶未察覺,將他的手臂抱得更緊,胸脯也與他貼得更近,嘴裡軟軟地叫,“老公,別走……”
“好,我不走。”
穆宸寒眼眸越發幽深,順勢坐到她身旁,一隻手輕輕撫摸着她柔軟的髮絲,就像安撫不安的小貓一般。
她舒服地眯着眼哼哼,只片刻,又不耐地嘟囔,“我好熱……老公,幫我把衣服脫了……”
穆宸寒動作一滯,半晌,低低地應了一聲“好”。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來到她胸前,落在她的第二顆鈕釦上,她微微仰着頭,似乎是爲了方便他解開鈕釦,他幽深的雙眼膠着在她脖頸間瓷白的肌膚上,手指熟練地動作,指尖不小心觸碰到她滑膩的肌膚,他的心底一下子燥熱起來。
一顆,一顆,又一顆,終於,上衣的鈕釦全部解開,胸前兩處綿軟被*包裹着,呼之欲出,他眸光猛地一縮,眼底竄起一簇火光,喉頭微微一動。
“難受……”
莫凌被*帶子勒得難受,半眯着眼,很自然地將手指伸到背後,解開了釦子。
那對綿軟猶如白兔一般,猛地跳了出來,穆宸寒看得心底燥熱,伸手拽過毯子遮住她的身子,聲音低沉黯啞,“我去打水,幫你擦一擦。”
“不要……不洗澡不舒服……”她懶懶地伸出雙手,星眸半睜,軟軟地叫,“老公,抱我去洗澡……”
這絕對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穆宸寒無奈地勾了勾脣,彎腰,將她連人帶毯子抱了起來。
“老婆,不要亂動……”某個喝醉酒的女人在他懷裡不安分地扭着身子,穆宸寒雙手牢牢地託着她,邁着穩健的步伐走進浴室。
浴缸裡面放了半缸水,他抽掉她身上的毛毯,將她放進去,熱水剛剛淹沒到她的胸部,那兩處柔軟若隱若現,充滿了魅惑。
穆宸寒轉身拿沐浴露的功夫,她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哭喪着臉求救,“老公,褲子,脫不下來,幫我……”
“彆着急,我馬上幫你。”他蹲在浴缸前面,幫她將卡在膝蓋處的褲子脫了下來,一雙修長白希的腿瞬時闖入他的眼簾。
長髮鋪散在水裡,修長的手臂慵懶地搭在浴缸邊緣,腰腹整個沉入水中,纖細的小腿,精緻的腳踝,白嫩纖細的腳趾,全都果露在外,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美好,她全身每一處都在*着他。
穆宸寒深深地吸了口氣,壓制住心底越燃越旺的火,拿起浴球輕輕擦拭她的身體,她癢得難受,一邊躲閃,一邊咯咯地發笑,她躲閃的時候手臂拍到水面,水花濺落到他的身上。
她好像突然找到有趣玩具的孩子,一邊用雙手捧起水朝他身上潑去,一邊發出歡快的笑聲。
“真好玩,老公,你也來玩啊。”
水花弄溼了他身上的襯衫,衣服緊緊貼在胸膛上,勾勒出結實精壯的肌肉線條,每塊肌肉下面都蘊藏着蓬勃的力量,就像火山一般即將噴發而出。
他的眸光越來越幽深,薄脣緊緊繃着,身體肌肉硬得就像石塊,他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聲音低沉沙啞,“老婆,別玩了。”
她水濛濛的雙眼傻傻地望着他,嘟着嘴撒嬌,“我要玩……你陪我……”
他抓着她的手微微用力,眼底竄動着一束束火光,低沉的聲音似從胸腔裡面發出來一般,“再玩下去,就要惹火燒身了,你確定你還要繼續?”
她怔了怔,臉上的紅暈漸漸加深,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最終大膽地點了點頭,勇敢地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無聲的動作,無疑是鼓勵他繼續下去,穆宸寒心頭的火焰騰地一下燃燒起來,他突然將她從浴缸裡面抱了出來,用浴巾將她裹住,快步走到臥室,將她放到*上。
她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他已經脫下身上的衣物,整個人覆蓋在她身體上方。
“老婆”他深邃的眼眸裡谷欠望交織,眼神充滿了侵略性,聲線沙啞地說,“再給你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
她怎麼會反悔呢,她故意將自己喝醉,就是爲了鼓起勇氣將自己送給他呀。
莫凌沒有說話,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頭部拉低,然後主動吻上了他的脣。
兩人*悱惻地激吻,身體糾纏在一處,就在他想擁有她的那一刻,她突然感受到強烈的入侵,神經倏然緊繃,腦中竟然浮現出以前他戴着面具羞辱她的一幕幕,驚慌之下,雙手猛地一緊,指甲深深地掐入他的手臂。
穆宸寒疼得眉毛一擰,卻沒有放開她,動作也溫柔了許多,他的脣離開她的,在她的耳邊低聲呢喃,“放輕鬆,不要緊張。”
莫凌腦中充斥的全是以前被辱的畫面,根本沒辦法放輕鬆,反而害怕得顫抖起來,口中卻逞強地說着,“沒事,我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她已經臉色發白,渾身顫抖了。
穆宸寒既心疼又無奈,從她身上翻下,躺到她身側,將她擁入懷中,輕輕拍撫她的肩膀,柔聲哄着,“老婆,別怕,沒事了。”
莫凌漸漸止住顫抖,她很清醒,她知道和她親熱的是穆宸寒,她知道他再也不會像五年前那樣傷害她,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恐懼。
穆宸寒抱着她,溫柔地撫摸着她的頭髮,她漸漸平靜下來,輕聲說道,“對不起,我只是有點害怕。”
這麼久都等過去了,何妨再等幾天,他以前傷害過她,在她心底留下了陰影,也要讓她慢慢適應他纔是。思及此,穆宸寒沒有絲毫不悅,有的只是滿心的憐惜和內疚,他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柔聲道,“沒事,我們慢慢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莫凌心裡滿是感動,伸出手臂抱住他,“老公,你會一直對我這麼好嗎?”
穆宸寒哀怨地嘆了口氣,“看來我真應該好好反省,居然被老婆這樣質疑,好傷心啊。”
莫凌被他逗笑,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半真半假地說道,“以後你要是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離家出走,逃到天涯海角,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穆宸寒手臂緊了緊,似乎想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低聲笑道,“只你一個,我已經自顧不暇了,哪裡還敢再招惹一個?老婆,乖乖和老公再生一個小寶寶,到時候三個孩子牽絆着你,讓你想逃也逃不走。”
“我纔不要跟你生小寶寶。”
莫凌嘴上不滿地嘟囔,眼睛裡卻滿是笑意,忽然想到什麼,眼裡的笑容倏然消散了。
穆宸寒察覺到她的異常,柔聲問,“怎麼了?”
莫凌僵硬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沉默半晌,說道,“五年前,我傷了子宮,可能以後再也不能懷孕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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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眸微垂,看不清楚她眸中的神色,但是,從她蒼涼的語氣,穆宸寒也能猜到她此時有多麼難受,他不由懊惱,爲何要提到孩子一事,他將她抱得更緊一些,脣瓣輕輕觸碰她的臉頰,聞言軟語地安慰,“傻瓜,我怎麼會嫌棄你,我們現在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剛好湊成一個‘好’字,多好啊,我纔不想再多一個小鬼頭,從我這裡搶走你的注意力。”
她咬着脣不語,他撫摸着她的髮絲,繼續說道,“以後,等希晨和珠珠長大了,我要早早地將他們送到寄宿學校,這樣,就沒有人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了。”
他的語氣一本正經,就好像迫不及待要將兩個“小包袱”扔出去一般,莫凌不由好笑,捶了捶他的胸膛,嗔怪道,“你啊,怎麼能這麼對待孩子們呢?”
穆宸寒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俊美無儔的臉上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老婆,你不覺得我們很虧嗎?別的夫妻有很多獨處的時間,他們享受夠了二人世界才生下小孩,而我們呢,分開五年,相處的時間屈指可數,現在又多了兩個小傢伙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想要跟你卿卿我我,還要算好時間,找準機會……有時候,你眼裡只有他們兩個小傢伙,把我這個老公都忘了,唔,真是越想越覺得自己好可憐……我纔不想再多一個小鬼,搶走你的注意力呢……”
他一掃平日穩重冷傲的氣質,現在的他,神色委屈,語氣蕭索,就好像又變成了那個頭部受傷時的傻瓜穆宸寒。
看着這樣的他,莫凌不由想起他變傻時做出的一些傻事,說過的一些傻乎乎的話,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穆先生,您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孩子們爭*吃醋,羞不羞?”
“不羞。”他眨了眨眼睛,聲音又變成白癡穆宸寒那種溫軟的聲音,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嬌羞,“人家還想跟你做羞羞的事情。”
喂,這是犯規的,不要露出那種可愛到爆的表情啊,她已經快要把持不住了啊!
剛纔兩人親熱的時候,他已經將衣服全部褪去,現在他趴伏在她上方,她清清楚楚看到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緊緻的肌膚,泛着魅人光澤的鎖骨。
秀色可餐這種詞語,不止可以形容女人,絕對也可以形容他這樣的男人啊!
或許是因爲體內還殘留着酒精,或許是被他所打動,或許是不想讓他再難受,真的很想跟他變成真正的夫妻……
總之,她伸出一隻手指,在他俊美的臉頰上輕輕滑動,就像古代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子弟,壞壞一笑,說道,“小娘子,你長得可真美,來,給爺笑一個。”
聽到她的話,穆宸寒俊美的臉上居然浮現嫵媚的笑容,在柔和的燈光的點綴下,幽黑的眼眸,水色的薄脣,讓他有種魅亂人心的美。
隨着她迷離視線的打量,他脣角的弧度逐漸變深,眼中泛起波光灩瀲的笑意,他的聲音低沉磁性,“爺,還有何吩咐?”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莫凌迷醉在他的笑容裡,舔了舔嘴脣,傻乎乎地說出心裡話,“小娘子,爺要撲到你!”
他迷人的長睫閃了閃,眸中笑意快要氾濫而出,輕笑道,“爺,奴家已經等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