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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雲曉輕哼一聲,對着伍月道,“將他捆起來,我們這就去趟皇宮。”
華衣男子沒想到她竟然說話不算數,要將他捆了帶到北燕皇宮去,眼神陡的變凜,拼命的搖頭。
伏雲曉卻是不再理睬他,揚起步子走人。
華衣男子使勁的推搡欲上前來挾持他的丫環,卻是動一下,就吃痛一下,只能乖乖順從的不敢做聲。
巳時六刻,早朝剛下。
伏雲曉領着一羣丫環外加一個渣貨,浩浩蕩蕩的進了皇城。
“這是做甚?!”燕洪看着伏雲曉身後跟了一大堆丫環,外加捆綁着一個辯不清面目的華衣男子,面色不蘊。
不知道她這又是整的哪番。
宮中大多數妃嬪聽聞五公主捆了個男人進宮,全都聚集到伏雲曉所在之地。昨日裡聽說五公主毆打了梅妃,她們心裡好一陣愜意呢。梅妃可是皇上的寵妃,不是任何人都能打的,整日裡罷着皇上,皇上不去她們的宮中,她們心中早已嫉妒不已,面上卻不敢露半分。突然有一個人站出來將梅妃狠狠的羞辱了一番,那豈不是給她們出了口惡氣?
剛進宮的頭一個晚上,便引來了暗衛追殺,自己沒被殺死,那些暗衛反而全被剿滅。
第三日,這梅妃便被毆打一番。
這兩件事情,若是任何一件落在她們身上,她們都是招架不來的,更是不敢爲之的,不禁爲五公主的所做所爲折服。
這第四日,領了衆丫環帶進宮,將一個男人莫名其妙的五花大綁給逮來,捉到了皇上的面前。
也不知今日這五公主又有什麼新花樣,又不定有什麼奇聞,能讓她們這些人好茶餘飯後談笑一番呢。
這其間來看熱鬧的人,定是少不了前來察探詳情的伏惜顏,伏惜顏躲在人羣的後面,只是輕瞥了一眼地上的人便收回了目光,不敢上前。
伏惜顏看着那被捆綁在地的華衣男子,面色微白,手指止不住的顫動,只覺得自己的日子就快到頭了。
伏雲曉眼尖的看到了她,朝着人羣后的她投了一抹刺眼的笑意。
那笑意分明就是‘你完了。’
伏惜顏嚇得腳後往退了兩步,若不是有桂嬤嬤攙扶着,恐怕早已倒地。
桂嬤嬤察覺到梅妃的緊張,在她耳邊軟語道,“娘娘不必太過擔憂,他已被打得不成人形,只剩半條命了,說不說得出話來還是個未知數。”
伏惜顏聞言,面色稍轉,慘白的面色有了一絲血色,但是身子卻是向着人羣后更隱匿了些。彷彿巴不得此刻自己是個隱形人。
伏雲曉嘲笑的看了她一眼,事情敗跡了,現在知道害怕了?害她的時候怎麼不好好的想想?這女子果然是沒腦子的,這麼拙劣的伎倆都使得出來,就算要找個男人來毀她名節,至少也得找個武功高一點,像模像樣點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吧。
找這種男人來,簡直是在降低她的品位和地位!
“皇上,這賊人意圖染止我,染止不成,被我逮了來。”伏雲曉指了指趴在地上的華衣男子道。
燕洪卻是沒有看向倒在地上的男子道,“竟敢染止朕的五公主!竟是不想活了嗎?!來人直接將他拖出去五馬分屍!”
立刻有兩個侍衛上前來欲將男子拖走。
伏雲曉挑了挑眉,就這麼帶走了,那下面的戲該如何唱?正欲開口阻止,那男子卻是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視着燕洪。
燕洪這纔看向他的臉,只見他臉都被打歪了,面上青紫一片,還有淤血,慘不忍睹。可是他那張臉又有些熟悉,似在哪兒見到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華衣男子擔心燕洪不阻止侍衛,真將他拖下去,下一刻他就成了刀下亡魂,再無開口之際,怒火之下,用一隻皮包骨頭的手指向了自己的眼睛。
燕洪朝着他的眼睛看去,那雙眼裡帶着七分的怒火和三分的哀求,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這雙眼很熟悉。突然渾身一凜,對了,和習太子的眼睛如出一澈!連忙道,“快給南昌國的二皇子鬆綁!將太醫速速請來!”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震駭,沒想到這個面相醜陋的男人竟是南昌國的二皇子習遠!聽聞二皇子習遠與其兄習風一樣好色成性,流連花叢,沒想到他今日竟是惹到了五公主的頭上。只是這五公主出手未免也太狠了點,將人打的面目全非,他必竟是南昌國的皇子。
伏雲曉冷冷的揚起眉,這男人竟是南昌國的二皇子?據說南昌國皇上的皇后妃嬪們育有三十多子,但倖存下來的僅僅只餘二人而已。
一個是當今南昌國的太子習風,另一個便是習風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習遠。她們的生母是南昌國執掌大權的皇后。
伏惜顏沒想到皇上會給習遠鬆綁,而且還爲他請太醫,若是等他傷好了,他開口將她所做所爲全盤拖出,她在北燕就沒有半分的立足之地了,手心涔出汗漬。
“放心吧,娘娘一定不會有事的。”一旁的桂嬤嬤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伏惜顏只覺得她的手有一股魔力似能真的將她心中的恐慌安撫,緊張的情緒慢慢緩解。
華衣男子身上的粗繩被解開,頓時來了神,忍着身上的疼痛,跺步來到了伏雲曉的面前,面以陰沉的看着她。
伏雲曉警惕的看着他,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習遠定不是交出幕後之人是誰了。他既然是習風的親弟弟,那定是向着習風的,不會將伏惜顏的身份拆穿。
習遠突然揚起手,就要朝着伏雲曉的面上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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