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從雲妃娘娘處回去之後,過了兩日,宮裡傳來了聖旨,讓宇文清即日起開始上早朝。
宣旨的人前腳走了,後腳宇文宏跟宇文希就到了。
“七哥,這是怎麼回事?”
“對啊,七哥不是素來不喜歡管朝廷的那些閒事的嗎?四哥這次是用什麼辦法勸動七哥的?”
宇文清抿了一口清茶,笑道:“怎麼了?七哥以後每日都能與你們見面不好嗎?”
“那倒是好啊。”宇文希走過去坐了下來,端着茶喝了一口,又道:“要我說啊,七哥你早該這麼做了。憑你的才學,定能做出一番大事業。”
“哎,別說,十弟難得說了句合我心意的話了!”宇文宏接過話茬,“七哥你整日裡在家裡琴棋書畫,雖是清閒愜意,不過男子漢大丈夫,到底還是應該有一番事業,纔不枉活這一回。”
宇文清只是笑,並不接話。
這兩個弟兄,自他進京之後,就經常來他府中走動,倒是弟兄衆人中關係最好的。
起初他們也經常勸他該去跟皇上謀個一官半職。後來見他每次都只是笑,卻並沒有行動,也知道他是沒這份心,這才作罷,如今已經不提了。
不過今日看來,這兩個人也只是嘴上不說,心中的想法倒是一直沒有變過。
“只是此番是四哥向父皇舉薦七哥你,四哥與太子素來不合,只怕自此之後,太子也要將七哥你視作敵人了!”宇文宏不無擔憂的說,“而我們與七哥你素來走的近,這回也要跟着七哥你受牽連了!”說到這裡的時候,宇文宏的語氣已經從擔憂轉爲純粹的玩笑了。
“那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早就看太子不爽了。不過也是看四哥不爽,所以纔沒有參與他們的爭鬥。這回七哥既然已經答應了幫四哥,那我自然是站在七哥這邊的。與太子做對也是遲早的事!”宇文希是直腸子,自然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宇文清笑着搖頭,“你們可別隨着我。太子與四哥之間的事情,現階段能不參與最好。你們還是明哲保身的好。等到他日形勢明朗了,你們再做選擇豈不是萬無一失?”
“這麼說,七哥當真是被勉強的?”宇文宏比宇文希細心,所以聽出宇文清話中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