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上了藥,傷口總有一種隱隱的痛,白若雪的胳膊總是不由自主的往後縮。
宇文清看着心疼,可是卻又不能撒手,只緊緊的抓着她的手腕,擡頭看着她,“我知道很痛。但是不上藥會留疤的。忍一忍好嗎?”
白若雪點了點頭,她覺得宇文清好像比自己還疼。
宇文清又低下頭,小心的幫她上好了藥,然後有幫她包紮好。
一切做完之後,白若雪看到他的額頭上已經溢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她不由自主的抓着帕子湊過去幫他擦拭。
宇文清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他抓住了白若雪的手,將她拉近了自己的懷裡。
“雪兒,你是不是連我也都還記得?”
白若雪仰頭看着他,誠實的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記得了!”說着她又想起了宇文清之前說的那句話,她又補了一句,“你們所有的人,我都不記得了。”
宇文清揉了揉她的長髮,自嘲的笑,“也是啊,一定是不記得了!”
若是還記得,怎麼會願意與我這般親近呢?
只是若是不記得了,爲什麼對明香對嵐兒,還是那麼不捨心疼呢?
若是不記得,怎麼回會爲了我有別的女人的事情生氣呢?
“你怎麼了?”白若雪覺得宇文清有心事。
宇文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透着一股淡淡的失落,“我覺得自己很奇怪,想你記得以前的事情,因爲那些是我們共同的回憶。可是又害怕你記起來,擔心,你不會原諒我,擔心你會離我而去。”
白若雪在他的懷裡擡着頭,傻傻的看着宇文清。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跟這個男人一樣,雖然他們左右爲難的原因並不相同,可是那種感受卻是完全相同的。
一時間,對宇文清的心疼,以及同病相憐的感受,讓她不由自主的伸手輕輕撫上了宇文清的臉頰,“我也是,我也好怕,真相大白的時候,你會離我而去。”
宇文清抓住她的手,輕輕的貼在自己的臉上,低頭看着白若雪的眼睛,“傻丫頭,我不會離開你的,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的。除非,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除非,你要離開我。否則不會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讓我離開你。”
白若雪反握着他的手,“不會,我不會離開你的。”
是的,她不會,她根本不願意。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真心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真的可以低到塵埃裡。原來真的喜歡一個人,就算存着自私的心,也是不願意瀟灑的放手的。
這是他們五年後相遇以來,白若雪第一次這麼直白的說出自己的心意。
此前她雖然跟他一起回宮來了,而且也不會拒絕他不由自主的親近,可是卻從來沒有正面承認過對他的感情。
所以當她第一次這麼直白的說了,不會離開之後,就算宇文清知道,這不過是在她什麼不記得的前提下,但是依然感動的無以復加。
他看着懷裡的人兒,看着那雙美麗的讓他魂牽夢繞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低頭湊上去輕柔的吻上了白若雪紅脣。
白若雪並沒有反抗,而是順從的摟上了他的脖子,迴應着他的親吻。
屬於宇文清的青草味充斥着她的周身的時候,她漸漸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好像還想要更多。
而當她發現這一點的時候,宇文清的手已經越過了層層的衣服,撫上了她敏,感的肌膚。
“嗯……”
敏,感的地方被碰觸之後,她的喉嚨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曖,昧的呻吟。
宇文清對她的身體顯然很瞭解,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會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輕微的顫慄。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她會主動的去迎合着宇文清的動作。
那樣讓她很舒服,很想要更多更多。
可是,不行啊!
她忽然清醒了過來,她不可以!
不過很顯然,沉淪下去的不止是她,宇文清親吻着她的氣息越來越粗重,遊走在她身上的大手也越來越急躁。
白若雪擔心再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連忙用力的推開了宇文清。
“不行,我們不可以這樣!”
宇文清沒有勉強她,因爲白若雪在跟他回宮的條件就是,在她沒有恢復記憶以前,他們不可以發生關係。所以,這段日子以來,宇文清便是多想要她,也沒有那樣做過。
今天也一樣。
“抱歉!”他的聲音因爲情,欲而變得有些沙啞。
白若雪忽然覺得好難受,看着宇文清眼底的情,,欲,卻只能壓抑着。還有她分明能感覺到抵在腰間,屬於他的溫度已經蓄勢待發了。
這個男人,爲了她,五年都沒有跟任何女人親近過。如今兩個人分明就在一起,卻也只能壓抑着。
白若雪真的覺得好難受。
她最後的堅持在這一瞬間化爲烏有,在宇文清放開她的一瞬間,她撲過去抱住了他。
宇文清顯然很意外,“雪兒?”
白若雪的手探進他的衣服,撫上他光潔健碩的胸膛。
宇文清的臉色唰的一下變了,他一把抓住了白若雪的手,“雪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說話的時候,氣息明顯又粗重了幾分。他原本就已經耗費了很大的精力才勉強讓自己停了下來,如今白若雪居然還要玩火——
三更六千字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