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一落,立刻有人上去拉雲錦。
“等一下!”
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若雪終於開口了,她走過去將雲錦從兩個小廝的手裡解救了出來,把她護在自己的身後,這才轉過臉來看着宇文清。
“七爺,雲錦是我身邊的人。她犯了錯,都是因爲我這個做主子的管教不嚴。七爺要罰,我便替她受就是了。”
說完,她便自己向外走去。
那兩個小廝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便只能看着宇文清,等待着他的指示。
宇文清心中苦笑,果然,她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管他怎麼做,都不走了嗎?
可是他便是什麼過分事情都能做的出來,要讓人打她,他卻還是做不到了。
“不必了!”宇文清淡淡的開口,“既然你認錯,我就不計較了。不過,溪兒既然喜歡這裡,你便搬出去,把這裡讓出來。”
白若雪停下了腳步,回頭,淡淡的看着他,“你真的要我搬出去?”
這裡從她嫁進來開始就一直住着。這裡的一切,曾經都是他親自爲她安排的。這裡不僅僅是一個住處,還見證了他們相識以來那麼多的分分合合,起起落落。這裡,還是那個出生纔不過一週歲的明香住了一年的地方。
如今,他真的要讓她搬出去,讓給別的女人。
宇文清下意識的錯開了視線。其實白若雪眼睛裡什麼情緒都沒有,可是他卻害怕去看。
“要麼搬,要麼滾!”他說的波瀾不驚,毫無情緒。
“走就走!”
他的話音一落,一把清脆中帶着些許潑辣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家皆回頭,只見雲柔跟韓素纖正站在院子的門口。
因爲白若雪關係,雲柔跟韓素纖也熟識了。這些日子,也就她們兩個人常來看白若雪了。
她們一直知道白若雪如今的境況,可是今日結伴前來,不想竟親自撞上了。
韓素纖倒還好,向來沉得住氣,可是雲柔就沒那麼好的修養了。
她走到白若雪的跟前拉着她,狠狠的瞪着宇文清,道:“雪兒姐姐,我們走。你又不是沒地方去,幹嘛要在他這裡受辱啊?我就說了像他這樣的人,當初你就不該原諒他。現在好了,他果然原形畢露了。”
“弟妹說的對。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宇文清笑意盈盈的看着雲柔,“心疼你的雪兒姐姐的話,就帶她走好了。反正十四弟如今不在京城,你拉她過去正好給你做個伴。而我,終於可以眼不見爲淨了!”
“宇文清,你混蛋!”雲柔早就看宇文清不爽了,要不是白若雪一直在打她的退堂鼓,她早就衝去找宇文清算賬去了。今天她既然親眼見了,而且宇文清還說了這麼過分的話,雲柔再也忍不下去了。揮掌就向宇文清劈了過去。
因爲有外人在場,宇文清自然是不會出手的。
所以他只是安安穩穩的站着,根本不動。
眼看着雲柔十成十的一掌就要劈到他的身上的時候,莫言忽然出現了,將雲柔的招式輕鬆化解了。
雲柔氣的不行,可是又打不過莫言,心下委屈的很,眼淚都在眼眶裡面打轉了。
韓素纖走過去,將她拉了回來。
“好了,你這是在跟誰慪氣啊?”
“跟我自己!”雲柔不爽的大吼着,“早知道有一天要這麼被人欺負,當初我哥哥教我武功的時候,我就不該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當年我要好好學了,今天雪兒姐姐就不會被人這麼欺負了!”
白若雪聽她那麼孩子氣的言論,忍不住笑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你有這份心,我真的很高興。也不枉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疼着。不過這事就算了!”
說着她轉向宇文清,“我搬,這樣總行了吧?”
音落,她便拉着雲錦要進屋去收拾東西。
韓素纖拉住了她,“雪兒,夠了!何必要讓自己這麼難堪呢?你這樣一忍再忍,能換來什麼?換來的只是他更過分的行爲。你跟我一樣明白他是什麼樣的人啊。”
白若雪回身看着韓素纖,淡淡的笑着,“是,我跟你一樣明白。可是如果就這樣離開了,以後回想起來的時候,我一定會後悔。後悔曾經遇到過一個我真心喜歡的人,我卻沒有努力的挽留他。”
“可是,你打算要到什麼程度才死心呢?你已經盡力了!”韓素纖一直以來並沒有開口勸說過白若雪。可是今日,親眼看到宇文清這樣對她。連她這個外人看着都覺得難受,何況作爲當事人的白若雪呢?心裡一定比別人更要痛上無數倍吧。
白若雪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也許一輩子,也許一年,也許一個月,也許就明天。誰知道呢?但是我現在,我還沒有死心。”
韓素纖知道自己說什麼也不會有用的。也只好幫着她們一起去收拾東西了。
感情這種事情,真的很難說。
就像她自己一樣,明明知道心中喜歡的那個人,根本遙不可及。可是她就算理智上一直在說服自己忘掉她,到頭來還不是根本做不到。
白若雪也是這樣吧。
就算心中難受,就算根本見不得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可是,她還是不願意走。
因爲,她喜歡那個男人,所以就算還有一線希望,她也想挽回。
女人,從來都這麼傻。
男人的心中往往有很多事情都重過愛情,但是女人的心中,從來都把愛情放在了第一位。
這注定了,在感情中,受傷重的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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