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將夏詩扛進一百樓的房間,將她扔在大牀-上,眸色幽深。
藥效副作用會非常大,不做,持續一個星期渾身痠軟;做了,反倒渾身血脈通暢,神清氣爽。
夏詩還保留着最後一絲理智,皺着眉,眼神迷濛,燥熱的難受:“我……我好難受……”
king聲音冷酷而低沉:“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想用什麼姿勢。”
“嗯?”夏詩的大腦已經整理不出這句話的意思了,理智在一點點剝離,“什麼姿……唔……”
熾熱的脣將她的話封住,夏詩只覺得身體裡的火轟得一下,徹底點燃了……
第二天,夏詩在渾身痠痛中醒來,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她自己,牀上的凌亂和昨夜殘存的記憶深刻的提醒着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詩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可是渾身卻止不住的顫抖。
她居然跟完全不認識的人發生這種事!
夏詩緊緊抓着牀單,身體裡還有對方的液體,她覺得自己簡直骯髒極了,她到底做了什麼!竟然成了如此隨便的女人!
她本來還打算好好面對自己的心意,和紀少峰認真談一談,哪怕他依然是冷酷自我,風流放肆,她也有自信滿滿感化他,改變他。
可是,看看現在的自己,身上到處都是紫青的痕跡,骨頭跟散了架一樣,腿一動下面就一陣痠痛,渾身都是歡-愛之後的味道,
最讓她覺得羞恥的是,她對昨晚不但不排斥,還很享受,甚至閉上眼睛,還能感受到暗中淋漓盡致的瘋狂。
夏詩失望的垂下頭,前所未有的喪氣。
前世也是這樣的嗎?紀少鋒就是因此才討厭姐姐的嗎?一想到會被紀少鋒討厭,她的心就狠狠的揪痛。
所以有些事她還是沒有能改?
她還真的是一無是處,什麼也做不好。
夏詩迷茫的看着窗外,巨大的落地窗讓整個城市一覽無餘,從四百九十米的高空俯視,整座城市都那麼渺小。
天灰濛濛的,像極了她的心情,見到他以後就跟他說分手吧,她還有什麼資格留在他身邊?
噹噹噹,服務員在外面友善的問:“夏小姐,您醒了嗎?需要用早餐嗎?”
“不用了,請幫我那一套衣服,謝謝。”
夏詩整理了一下心情,洗完澡,換好衣服,重新戴上面具,小心翼翼的從一百樓直接下到地下停車場,給白素楠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白素楠的怒吼就傳了過來:“你妹的,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纔給我打電話。”
“抱歉,”夏詩的聲音有些頹廢,“我睡過頭了。”
白素楠聽出她有些情緒不對,關心的問:“怎麼了,你在哪兒?”
“哈迪斯的地下停車場,你來接我吧。”
“哈?你在哪裡幹什麼?”白素楠一邊問,一邊拿了車鑰匙就走。
“唉,說來話長,對了,今天的娛樂新聞是怎麼報道我昨天不小心潑田甜一身飲料的事的?是不是很糟糕?羽凰有沒有通知你解約或者雪藏我?”
“咦?你沒看新聞啊?”白素楠問。
“沒有。”夏詩不敢看。
白素楠語氣輕快:“今天又更重要的新聞曝出來了,所以關於你和田甜的那點八卦,早不知道被擠到哪個角落去了。”
“什麼新聞?”夏詩驚訝的問。
白素楠轉着車鑰匙,調侃道:“歐揚和喬恩娜拍拖,好幾家報紙都拍到了他們在大街上牽手和親吻的鏡頭,而且昨天還有狗仔隊拍到歐揚送喬恩娜回家,在她家門口吻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