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劉星川醒來的時候才發現翎皇已經消失不見。
甩了甩像針扎般疼痛的腦袋,劉星川起身再次向水澗地域方向走去。
就這樣走走停停,劉星川花費了大約一個月時間終於到達了水澗地域邊緣,穿過零絕之水,劉星川開始向守望之城趕去。
在他剛剛進入守望之城,一位侍衛模樣的男子走到劉星川身前恭敬的鞠了鞠躬之後道:“小川護衛回來了,城主大人已經等你很久了!”
劉星川點了點頭,跟隨護衛來到水墨城主的住處,此時楊志俊、水虞公主、老伯還有水墨城主正坐在桌子邊相互聊着什麼,其樂融融的景象讓劉星川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看到劉星川到來,水墨城主連忙上前一步抓住劉星川的肩膀,有些激動的說道:“見到蘇洛沒有?她怎麼沒跟你們一起來?”
聽到水墨城主提起蘇洛,劉星川纔想起自己前去樹巫族的事情,那好像是已經過去了很久,久得讓人無法記起。
搖了搖頭之後,劉星川淡淡道:“見到了,只是蘇洛前輩不想前來水澗地域,還說以後讓城主大人不要再派人去找她!”
聽到劉星川的話,水墨城主明顯愣了一愣,側着腦袋稍稍想了一會之後,他嘆了口氣道:“那蘇洛在樹巫族的身份和名字是什麼?”
劉星川再次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蘇洛前輩不讓我告訴任何人她的身份,對不起了水墨城主!”
說完之後,劉星川看了楊志俊和水虞公主一眼,對水墨城主繼續道:“我有些累,想去休息下!”
水墨城主對劉星川點了點頭之後,再次回到座位,側着腦袋像是在沉思什麼。
劉星川離開水墨城主的住處之後,飛快向自己房間衝去,他現在什麼都不想思考,什麼都不想知道,只想沉沉的睡去。
這一次,沒有任何人前來打擾劉星川,他就像是被人忘卻一樣在自己房間睡得天昏地暗。
等他再次醒來找到楊志俊之後,劉星川才知道自己這一睡便是半年時間。
聽到這個數字時,劉星川明顯愣了一愣,這次沉睡,自己似乎在夢中明白了很多事,忘卻了很多事,也記起了很多事。
至少自己還記得從樹巫族出來時自己的生命不足半年時間,怎麼現在半年過去了卻還像沒事一樣?
難道自己生命長短真的與境界有關?
此時劉星川再次想起了離開京陵城時,父親強行要求自己突破每一個境界所用的時間,按照父親的說法,自己從八級魔人突破到九級魔人最多隻能花費十五年,可自己學習推測術之後,壽命會縮短。
那自己現在真正的壽命到底有多長?
想到這裡劉星川無奈搖了搖頭,強行不讓自己去想這些事之後,他微微嘆了口氣對楊志俊道:“接下來我們該幹什麼?”
楊志俊搖了搖頭,頓了頓之後道:“不知道,事情太多無從做起,不過我們現在實力也提升了不少,我想應該是時候全力查探殺死莊爺爺的兇手了!”
劉星川點了點頭,想了一會之後道:“等會前去與水墨城主說一聲,我們便離開水澗地域吧!”
“可我還有一件事沒想通!那位女子前幾次救你的時候,一般呆的時間不長,可上次卻相對來說要久得多?這是怎麼回事?”楊志俊點了點頭之後,突然想起了一件讓人疑惑的事情,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向劉星川詢問道。
聽到楊志俊的話,劉星川愣了一愣,仔細想想之後,劉星川吃驚德發現,其實翎皇出現的時間並不是這一次顯得特別長。
依稀記得翎皇第一次出現時是在月明谷,根據楊志俊的說法,那次她出現前後不足五秒鐘時間,只是勉強將自己受的傷治好便消失不見。
第二次出現是在水澗地域,那次水虞公主被尤一抓住,在自己能量耗盡之後翎皇出現,那次她出現前後不足十秒。
第三次是在樹巫族,也是自己根據猜想第一次讓她出現,不過因爲中途她心神失控,無奈之下自己只能通過無上能逼迫她離開,但不管怎麼說,那次翎皇停留的時間遠遠超過十秒時間。
而後,爲了樹巫族數萬還未能化爲人形的族人,自己再次耗盡能量讓其出現,雖然最後自己昏了過去,不過根據她拯救整個森林,以及差點攻擊伊伊來看,她停留的時間應該不是很短。
接下來就是這次了,幫忙自己解決了老大、多蒙、少蒙三人之後,她還陪着自己走了很久,然後自己在她懷中睡去,等到自己醒來時她已消失不見,雖然具體時間還無法得知,不過根據估計,她這次停留的時間可能超過了十天。
這是怎麼回事?爲何翎皇出現的時間會越來越長?爲何她只在自己能量耗盡之後纔會出現?
這有些說不通,如果說自己能量耗盡能夠給翎皇一個危險信號的話,她出現之後又爲何會消失?而且每次呆在自己身邊的時間都不同?
還有在之前她會因爲自己能量漸漸恢復而消失,可這次好像並沒有,依稀記得,當初靠在翎皇身上休息時,自己體內能量已經完全恢復,可翎皇並沒有馬上消失,這又是爲何?難道她的消失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
想到這裡,劉星川微微出了些冷汗,從上次水虞公主準備攻擊自己,翎皇出手的情況來看,她還不能完全控制自己心神,也就是說上次她出現沒有失控完全就是僥倖。
這樣看來以後還是少讓翎皇出現爲妙,她瞳孔中剛開始泛出紅色光芒時候,經過自己提醒她還能勉強控制,可一旦完全失控,那情況就不好說了。
劉星川還記得在樹巫族那次,要不是自己通過無上能將其逼走,蘇罌師父和求無慾族長到底會出什麼事可不好說,而現在唯一知道的能夠逼走翎皇的方法已經不奏效,也就是說一旦她再次失控,恐怕沒人能將其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