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9 慶功大會,酒後亂性
夜裡,阿幼朵和小美一個房間,和黃毛住在另一個房間。
兩個女生在一起自然談到了情啊愛啊的,小美問阿幼朵是不喜歡,龍雲天,阿幼朵紅着臉低着頭不承認,也不否認。
小美壞笑着說:“這事包在姐姐身上,明天你按我說的做!”如此這般的對阿幼朵說着自己的計劃。
半晌,阿幼朵紅着臉,不好意思地問道:“這樣行嗎?不好吧,萬一少爺他不喜歡我怎麼辦?不行,不行,我不能那麼做!”
和黃毛兩個大男人沒有那麼多話,早早地就睡下,他倆都聽說北方人能喝酒,所以要養足精神,別讓北方這些漢子小瞧了他們倆!
第二天,兩個女生到nyān大街足足逛了一天。
回來時,和黃毛差點都認不出阿幼朵,她從頭到腳來了一個顛覆性的大變樣。
她頭髮燙成時下最流行的髮式,上身一件淡藍色碎花小衫,下面配一條白色短裙,腳下鑲鑽的涼鞋,淡施脂粉,清涼襲人,簡直美的讓人窒息,哪裡還是那個苗家樸素少女。
和黃毛都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小美格格地笑道:“快閃開,沒見過美女啊,把你們的口水收收,別掉下來。”回頭轉身,衝她眨眨眼,好像在說,“聽我的,沒錯吧!”拉着她的手,兩個人笑着跑回房間。
兩人走了好幾分鐘,黃毛還沒回過神來,用手在他眼前晃動着,見黃毛還是一直保持那個呆傻的姿勢,狠狠地在他後腦拍了一下。說道:“瞧你那沒出息樣兒,讓人家笑話了吧!”
黃毛自覺失態,反駁道:“你不也是一樣,還說我。”
撇撇嘴,不屑地說道:“哥見過的女人多了,比你走過的橋還多。哥只是心想,小美怎麼把一個好好的孩子帶成這個樣,這瘋丫頭,一會兒我非好好說說她不可。”
黃毛對裝波咿、假裝正經的樣子很是鄙視,點着了一支菸,打開走廊的窗戶看起風景,不理。
這時,的電話響了,他接了電話,連說:“好好好,我們馬上就下樓!”
放下電話,拍拍黃毛的肩膀,說道:“兄弟,咱們走吧,這場酒咱們可不能丟臉呢!”
黃毛吹着口哨,傲然道:“切,你也不打聽打聽,哥喝酒啥時候慫過!”
兩人叫上阿幼朵和小美,四個人來到樓下,樓下停了兩輛吉普越野車,完全是軍隊的標準配備。
兩個司機開車水平那叫一個高啊,和人家相比,都不好意思說他自己會開車。
不多時,到了一家酒店。四個人下了車,由其中的一位司機引着到了包房,其他人都已經全到齊,就等着和黃毛他們。
連連拱手,說讓各位久等了,抱歉抱歉!
黃毛傻了吧唧地裝波咿,端起酒懷,說道:“各位前輩,各位大哥,小弟自罰三杯。”自己也不客氣,幾百塊錢一瓶的茅臺,二兩半的口懷,他連幹了三杯,一瓶酒所剩無幾。
黃毛喝完本以爲自己表現夠豪爽,會有一些掌聲,沒想到卻一下子冷了場,在場的人都不說話,一個個神情古怪地看着他。
覺出不對勁,忙幫着打圓場,說道:“我這個兄弟,精神有點問題,各位別見怪,有不周之處請多海涵!”
黃毛聽說自己精神有問題,瞪着眼睛就要發火,一下把黃毛按在坐位上,黃毛幾次想要起身,都被死死的按下去。
黃毛一生氣,索性不起來,坐在椅子上不顧旁人,大吃特吃起來,什麼好他吃什麼。
金老鬼六十多歲久經世故,人都快要成了精,打着哈哈說:“很好,很好,我們北方就喜歡這樣性格的人,來小兄弟,老哥陪你走一個!”舉起懷邀請黃毛同飲。
黃毛也滑頭的很,知道金老鬼是給自己臺階下,忙起身,斟滿酒,舉懷說道:“家師黃石公,常提及東北局的局長金老您,今日一見,實乃晚輩之幸,晚輩敬您老一杯!”
衆人見這黃毛說話也是世面上的人,哪裡像是精神有問題,對於剛纔的事也都不再多想。
阿幼朵和小美兩個人點了兩盒純牛nǎ,坐在一旁看這些男人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金老鬼說道:“四位遠道而來,本應去更好的酒店去招待各位,只因我們每年的經費不多,國家又大力提倡節儉,懲治**。所以就委屈幾位了,茅臺酒上面就特批了四瓶,下面要是幾位不介意,咱們換換口味,如何?”
和黃毛聽金老鬼這麼一說,方明白剛纔衆人看黃毛時的古怪表情,原來這好酒不多,見黃毛一個人喝了一瓶都有些眼紅。
對於來說,這茅臺並不算是好酒,他自己的別墅裡好酒多的是。所以也就不十分在意酒的好壞,大家在一起喝酒主要是喝的一個心情。
黃毛家就貴州的,茅臺他早就喝夠了,聽着要換酒,拍手叫好,說道:“好啊,好啊,換換口味,這酒老子早就喝膩了!”
黃毛說完,又引來無數白眼。
忙給黃毛擦屁股,笑着說:“我這個兄弟家就是貴州的,家裡父母是茅臺酒廠裡的幹部,所以……”
金老鬼說道:“大老爺們,就是要有啥說啥,好啊,小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下了。日後有機會到你家,你只用茅臺招待老哥就行!”
黃毛笑道:“老哥,別的不敢說,保你喝到五十年的陳釀。”
酒菜換過,十幾個人接着喝,金老鬼身邊的一箇中年人起身道:“這次行動,多虧了龍兄弟,我代表我們金局,還有東北局的所有同事,敬兄弟一杯。”
這說話的人正是和眼鏡哥惡戰時,兩個使九節鞭其中的一位,另一個身上有傷,還在家靜養。
看樣子,這位是金老鬼身邊的得力助手,所以纔會起身代表金老鬼講話。
忙舉起酒杯,說道:“大哥說的哪裡話,我也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說實話,要不是金局和衆位兄弟,我們幾個人都得交待在小鬼子手裡。所以,這懷酒,還是我敬金局和各位兄弟吧!”
黃毛沒喝過當地的酒,連說好喝,也不管別人,自己大喝特喝起來,不一會就醉得不成樣子,說起話來舌頭都大了。
金老鬼招呼到身邊坐,看樣子像是有話說,那位講話的大哥讓出座位,坐下,先開口道:“老前輩,我還以爲你只是世外高人。沒想到,您還是東北局的局長,失敬、失敬!”
金老鬼擺手一笑,說:“唉,這個位置不好坐啊!知道任局和我喝酒時說什麼了嗎?”
說自己不知道,知道金老的話裡有話,於是也不多說,等待下文。
金老鬼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小美和黃毛吵了起來。
啪的一聲,小美給了黃毛一個耳光。
黃毛罵道:“好啊,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湘西第一道士,黃石公黃道人的關門弟子,你敢打我,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小美哪裡會怕他,冷笑着說道:“不過是個師門的棄徒,還有什麼臉稱是黃石公的關門弟子,呸!”
說着,搖晃着就要對小美對手。
對金老鬼說了聲抱歉,失陪一會,忙跑過去一下抓住黃毛高高舉起來的手,問道:“小美,怎麼回事?”
小美把頭別到一邊,不理 的問話。
再看阿幼朵,紅着眼圈像是剛哭過的樣子,恨不能把頭低到腳底下去。
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嗨,你這兄弟啊,喝大了,把人家小妹妹當成小姐,還動手動腳的亂摸。”
聽那人說完,啪啪啪,給了黃毛三個大嘴巴。
黃毛的臉上立時腫脹起來,酒也醒了大半兒,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忙跪在地上和阿幼朵賠禮道歉,邊說邊打自己嘴巴,說道:“哥不是人,你打哥吧,阿妹你別哭了,哥就是酒喝的太多了,酒後亂性!”
站在旁邊罵道:“菠蘿頭,你小子要是不把我阿幼朵妹妹哄好,我就把你這個菠蘿頭打成菠蘿派!”
黃毛不住地說着好話,不知道哪句能把阿幼朵哄開心,所以一直不停地說,忽然,阿幼朵撲哧一下笑了,說:“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你起來吧!”
黃毛一愣,忙回想剛纔說了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起身小聲問,“剛纔我說什麼了,她笑的那麼開心。”
打了他一拳又回到金老鬼身邊,陪他接着說話。
黃毛又厚着臉皮問小美,小美故意高聲說道:“你說啊,阿幼朵妹妹像花一樣漂亮,不是你這坨牛糞有資格碰的。要碰的話,也只有你那個龍少爺有資格。”
黃毛撓撓頭,怎麼也想不起自己說過剛纔的話。
忽然,的電話響了,只見他接完電話,神情一下子就變了。不過還是強顏歡笑,過了一會兒,他起身說道:“金老,我家裡發生了大事,我必須現在就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