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師父你回來了啊?”秦嶺望向從空洞中走出的程星浩喊道。
“嗯,我回來了。”程星浩情緒低落的低着頭,只是應付似的迴應了秦嶺一聲,連秦嶺這個人看都沒有看一眼。
“額…………”秦嶺笑容尷尬的僵硬着,只能看着程星浩從自己的身邊走過。
當程星浩從自己的身邊走了過去的時候,秦嶺望着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他的溢出來的悲傷,不經的有些好奇的說。
“話說師父剛纔是怎麼回事啊?”秦嶺看着一臉憂鬱的程星浩朝着艦船那邊走去。
“不知道,明明是和我們一起進入空洞離開的,但是卻比我和德麗莎晚回來,而且看他臉色也不太好。”姬子也是很疑惑,對程星浩現在的狀況也有些擔心。
“嗯…………”秦嶺聽完姬子對我話後,若有所思的沉思了一會,然後嘆了一口氣道“看來事情最後還是變成那個樣了嗎?”
“走吧,我們先回去吧。”秦嶺面向着姬子說完後,也跟隨着程星浩的步伐朝着艦船的方向走去。
逆熵:“←_←感情你們是當我逆熵不存在嗎?”
“報告,可可利亞大人,我們派出去的機甲部隊全部覆滅,還在杏·瑪爾大人安全回來了。”敵方逆熵艦船上,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員彙報着我方進入遺蹟的戰況。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是怎麼一會事。”可可利亞捏緊了手中的戰況報告,臉上浮現出生氣的十字,望着指揮台下的工作人員說道。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臺下的工作人員表示自己只是吃瓜羣衆,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杏·瑪爾人了!?我要親自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可利亞朝着工作人員吼道。
“可是可可利亞大人,杏·瑪爾從遺蹟裡逃回來之後,就倒地昏迷了,現在都還沒醒過來。”無故的工作人員提醒道。
“什麼?昏迷了?”可可利亞聽到杏·瑪爾昏迷後,火氣頓時沒有那麼大了。
“可可利亞,我覺得你還是趕快回來吧。”這個時候,主控室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現了愛因斯坦博士的通訊畫面。
“哼,博士這好像不在你的管轄範圍之內吧?”可可利亞看到大屏幕上愛因斯坦博士的通訊之後,暫時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對愛因斯坦博士警告的說着。
“當然,畢竟我只是來提醒你了,博物館的艦隊再過不久就會到達這片海域上,已經失去了超過半數的機甲的你是否還能抗衡了?”愛因斯坦不禁的對可可利亞現在掌握的機甲是否還能抗衡表示懷疑。
“切……一個博物館而已,有什麼好怕的?!”可可利亞一臉不屑的對大屏幕上的愛意斯坦說着。
“…………唉,如果它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博物館那麼簡單的話……就好了,總之我話已經說完了,你自己保重吧。”愛伊斯坦沉默了一小會,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說完就把通訊關掉了。
大屏幕上恢復正常的全局戰況,但是可可利亞的心思卻無法恢復,遺蹟裡到底有什麼,不光是自己的拍下去都沒有機甲部隊全部覆滅,就連心態變態的杏·瑪爾都昏迷了。
“如果它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博物館就好了……怎麼這個博物館很特別嗎?”可可利亞不禁的在心中反問道。
但是很快主控臺下的工作人員的緊急彙報,讓可可利亞意識到了問題。
“可可利亞大人,我方雷達檢測到了十二點方向距離三公里天空上有幾艘重型戰艦正在朝着我們這邊靠近!”工作人員慌張的彙報着。
“把畫面掉出來!”可可利亞的反應和主控臺下慌張的工作人員截然不同,冷靜的指揮着他們將無人機的畫面調出來。
“是!”工作人員迅速在鍵盤上搞鼓了一會,將無人機的觀測畫面調了出來。
大屏幕上調換成了無人機視角畫面,幾艘甲板上印有着博物館的LOGO的戰艦,緩慢的行駛而過,看着體型和上面配備的各種武器上來看肯定不是普通運輸用的戰艦。
“切!這次就算我倒黴。”可可利亞很不甘心的咬了咬自己的嘴脣,朝着主控臺下的工作人員命令道“調準方向,引擎最大功率輸出離開這裡!”
隨着可可利亞的一聲命令,臺下的工作人員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至於博物館那邊嗎…………
“喂?是天命的主教嗎?”秦嶺拿着通訊器再一次打給了奧托,在通訊接上的一刻,秦嶺當即詢問是不是奧托。
至於德麗莎和幽蘭戴爾嗎…………
“小女孩你有發錯調料了,還有你做的這是啥啊?”廚師提醒德麗莎放錯調料了,然後看着德麗莎放在在桌子上已經做好的不知道是什麼的黑乎乎的菜。
“咦……不對啊?以往都是這樣然後過一會這些就都變成看起來很好吃的菜啊?”德麗莎看着桌子上黑乎乎的菜不禁的撓着頭疑惑道。
廚師:“………………”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這種騙小屁孩的童話故事,一聽就知道你是在瞎編。”廚師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當即訓斥道。
“德麗莎大人還是交給我做吧。”幽蘭戴爾有些無奈,戴上圍裙從德麗莎的手中接過來鍋和鍋鏟。
然後開始像模像樣的炒了起來……
“你給我聯繫幹嘛?我可記得我和你可沒什麼很好交情。”奧托聽到秦嶺的話之後,直接憑聲音認出了秦嶺。
“你孫女和你的最強打手現在都在我的手上”秦嶺也是不廢話了,單刀直入直接說明情況。
“?!!!”通訊另一邊的奧托也一臉懵逼還沒搞清楚狀況。
“你孫女在我這砸壞…………(此處省略)還有剛纔浪費的食材總共是五百萬零五十九塊五毛,這樣吧給你抹個零頭,只要你五百萬或者五萬的艦長快樂氵就行了。”秦嶺拿着一個算盤計算着,將最後的金額告訴了奧托,順便發善心抹了個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