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宮銘禹過來吃飯,吃了飯就去休息了,昨天晚上本來就沒有睡好,蘇梓微也就沒有打擾,陪着柳若夏和柳老。
柳若夏還不知道宮銘禹這邊發生的事,蘇梓微也沒有說,不想讓柳若夏跟着瞎擔心,最主要是她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宮銘禹做什麼事都是神神秘秘的,蘇梓微知道很危險,想要問又怕問多了對她也不利,畢竟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自從宮銘禹說了只要蘇梓微在,他就活的有意思的話,蘇梓微就決定好好活着。
在柳家住了一週,才搬回他們自己家的,而到了家門口,看着站在門口有點滄桑的男人,宮銘禹的氣息明顯變了,蘇梓微已經非常瞭解宮銘禹的脾性,知道此刻,宮銘禹生氣了。
而門口的男人,蘇梓微認識,正是宮名禹的爸爸宮翰墨,不知道宮翰墨突然找宮銘禹有什麼事?雖然蘇梓微不知道宮銘禹和宮翰墨之間發生了什麼,以至於讓父子兩人形同陌路,但是她知道,此刻,她站在這裡,不合適。
蘇梓微對宮銘禹一笑,“你們聊,我先進去洗菜。”
宮銘禹一把拉住蘇梓微,笑的更加妖孽和大方,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嘛!
但是,此刻,看着已經被宮銘禹無視,臉黑成碳的宮翰墨,蘇梓微本能的有點想逃,不過卻被宮銘禹禁錮着,蘇梓微只能尷尬的笑,宮銘禹卻甜蜜蜜的開口,“微微,一起進去。”
這麼甜到膩死人不償命的口吻,聽的蘇梓微一身的雞皮疙瘩,然後就聽到宮翰墨故作強硬的開口,“宮銘禹,跟我談談。”
宮銘禹一副不買賬的架勢,拉着蘇梓微就要進去,悠悠的聲音,不做作,卻冷冽無比,“跟我的助手預約一下吧!宮先生。”
宮翰墨氣的咬牙切齒,“逆子,你難道不姓宮嗎?爲何處處針對宮家的生意,宮家已經很艱難了。”
宮銘禹看似不經意的回頭,冷冷的說道:“我確是不知道,有一個想殺自己兒子的爸,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不想被收養的宮銘瀾有個三長兩短,我勸宮先生還是安心生活,不要妄想得到不應該自己得到的東西,我可是記得,宮先生已經失去過好幾個兒子了。”
說好兒子,宮翰墨一陣深深的無力感,本來應該有三個兒子的,結果他身邊,到現在一個都沒有,聽了陳依瀾的建議,決定收養一個養子,雖然宮家企業一步步走向下坡路,宮翰墨真的不能夠想想他膝下無子的痛。
可是他收養的宮銘瀾,是稍稍收養的,由陳依瀾全權負責,宮銘禹是怎麼知道的,宮翰墨感覺背後一陣寒涼,他的確低估了宮銘禹的能力。
宮銘禹不再理宮翰墨,攬着蘇梓微進了別墅,看着有點悲傷的宮銘禹,蘇梓
微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不禁說道:“沒有關係的,你還有我。”
宮銘禹捏捏蘇梓微的臉,“我很開心,去做飯吧!”
蘇梓微點頭,這兩天,蘇梓微和柳若夏學了不少關於做飯的門道,關鍵是宮木莘的六歲的生日快要到了,蘇梓微想要在宮木莘面前一展她的母愛。
思來想去,唯有做飯最靠譜,每個孩子不是在吃到母親做的飯的時候,都是最幸福的時候,可惜她都從來沒有給宮木莘做過,反過來是宮木莘給她做。
有宮銘禹的指導,饒是蘇梓微這種菜鳥級別的廚子,也做出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宮木莘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蘇梓微坐在餐桌前,一臉期待的看着他,而身邊的宮銘禹,那表情,真的夠殺了他了。
宮木莘不禁戰戰兢兢的說道:“女人,你有必要這麼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看着我嗎?沒看到你身邊的男人的眼神,都快要殺了我了。”
蘇梓微不禁收回目光,看向了宮銘禹,這個丫的小毛孩子竟然說她慾求不滿,慾求不滿不是在那個時候才說呢嗎?難道是她理解錯了。
宮銘禹對蘇梓微一笑,“他說你慾求不滿。”宮銘禹非常清淡的在闡述宮木莘的話,可是蘇梓微看着這一大一小兩個人。
抓狂的喊道:“大白眼狼,小白眼狼。”
看着氣呼呼的蘇梓微,宮銘禹嚴肅的說道:“聽到沒有,小白眼狼,媽媽爲你做一桌子菜容易嗎?”
這句話可是說道蘇梓微的心坎裡去了,就是,她容易嗎?就在蘇梓微正要以感恩的眼神看向宮銘禹的時候,宮銘禹卻冷冷淡淡的補充道:“還是在媽媽慾求不滿的情況下,當然,這有一部分責任,是我的。”
蘇梓微眨巴眼睛,看着宮銘禹一本正經,四平八穩的臉,突然有一種想要撞豆腐的衝動,這個成語是這麼用的嗎?是她想污了嗎?
看着蘇梓微臉都憋成了絳紫色,宮銘禹於心不忍,冷冷的對宮木莘說道:“去盛飯,媽媽餓了。”
宮銘禹說的理所當然,宮木莘去盛飯,小小的人兒怎麼都覺得這晚飯,明明是爲他們兩個人準備的,不是爲他,害的他剛纔差點感動了。
看着已經恢復清冷,眼神如常的宮木莘,宮銘禹露出了欣慰的眼神,丫的,他的女人,其他的男人不許覬覦,兒子也不許。
看着宮木莘冷淡的背影,蘇梓微覺得都要哭了,“他爲什麼不領我的情呢?不是應該感動到哭,或者激動的跑過來抱住我,在我臉上流下一吻,甜甜的說道:媽媽辛苦了。嗎?”
宮銘禹伸手攬住蘇梓微,“老婆辛苦了。”
蘇梓微總算求得了一點安慰,而忽視了男人一臉得意的笑,還有看向端飯出來的宮木莘時,眼裡挑釁的目光。
吃過飯,宮木莘就進了房間,沒在出來,宮銘禹帶着蘇梓微在外面散散步,意外的發現,別墅外面,五步一個值班的人,十步一個站崗的亭子,“禹,有沒有太誇張了?”
宮銘禹攬着蘇梓微的纖腰,“同樣的意外,我不想出現第二次。”
蘇梓微猶豫了許久,宮銘禹見蘇梓微實在憋的難受,主動說道:“是宮翰墨先不要我的,幾天前的人,他有參與,因爲他進過別墅,知道別墅的構造,知道我睡那間房間……”
寥寥幾句,蘇梓微已經明白宮銘禹的確是對宮翰墨徹底死心了。看着說起來淡淡的宮銘禹,其實蘇梓微能夠體會他的悲傷,就像她看到她的名義上的爸爸對她不聞不問一樣。
雖然已經失憶,對蘇家沒有太多的感情,可是看到自己的爸爸狗腿的一直在問候女婿,對正牌的女兒,不對,是私生女不聞不問的時候,心裡還是很難受的。
夕陽將整個天空染成橘紅色,宮銘禹攬着蘇梓微擡頭,清冷的聲音淡淡響起,“我不希望你有多聰明,需要幫助我多少,我只希望,在我有生之年,可以一直這樣抱着你,看日出日落,直到遲暮。”
蘇梓微知道,像宮銘禹這樣性格的人,是不擅長說這樣的情話的,而且也不會刻意說的這麼煽情,他這麼說了,也一定是這麼想的。
而蘇梓微,就這麼沒出息的在宮銘禹的懷裡哭了,“我曾想,我這麼平凡,還是一個私生女,到底哪裡配你,值得你等待五年,但是我想通了,愛情,從來都不是選擇出來的,愛了,就是愛了,不去計較得失,不管不顧身邊人的眼光,不計一切後果,宮銘禹,你就是我想不計後果愛的那個人,以前是,沒有記憶的我也是。”
“所以我一定會陪你到遲暮的,但是,也請讓我參與到你的生活中去,不要讓我傻傻的什麼都不知道,每天在擔憂和裝傻中活着。”
宮銘禹點頭,在蘇梓微額頭落下一吻,夕陽將兩個人的影子拉的很長。爲兩個人度上了橘色的光芒。
從昨天下午之後,蘇梓微覺得,她和宮銘禹的距離,心與心之間的距離,好像真的近了許多。
所以在今天下班的時候,宮銘禹拉着蘇梓微正大光明的走出公司的時候,好吧!目前描述的這些並不算什麼,畢竟每天宮銘禹都是這般拉着蘇梓微明目張膽的晃盪的。
而是在宮銘禹把蘇梓微帶上車,向着相反的方向來去的時候,蘇梓微不懂了,“禹,你是不是把方向開反了,那邊纔是回家的吧!”
宮銘禹沒有回頭,看向前方,淡淡的說道:“不是不希望我有事情瞞着你嗎?今天給你看看我做的秘密事情。”
蘇梓微不再說過,有一點緊張,有一點期待,更多的,是感動吧!
“下車,到了。”
不知不覺中,蘇梓微睡着了,蘇梓微睜開眼睛,看着前面施工的場地,沒想到開了這麼久,就是讓她看施工場地嗎?不是說好的看她不知道的事情嗎?誰能告訴她,宮銘禹這是唱的哪一齣。
於是在蘇梓微疑惑的目光中,宮銘禹解釋道:“陽光工程,我答應你建立,本來想要建好給你一個驚喜,現在告訴你是要你出謀劃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