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銘禹堅定的說道:“我只會讓你做的更好,請你堅定不移的相信我,在任何情況下。”
蘇梓微點頭,“我相信你。”
宮銘禹笑了,蘇梓微看着宮銘禹,也笑了。
宋若詞擺擺手,不滿的抱怨道:“不玩啦!本來在說很嚴肅的話題,怎麼突然就變成了你們兩個花式秀恩愛了,我家鴻儒不在,你們兩個就欺負我。”
就在宋若詞剛說完,蘇梓微有點尷尬的時候,宋若詞的手機響了,一看簡單的四位數號碼,宋若詞笑的那叫一個得意,“我家鴻儒彙報情況了。”
說着一臉笑意的接了電話,傳過來的,卻不是柳鴻儒那富有磁性的聲音,而是他們上校的聲音。
“小詞嗎?鴻儒在執行任務時受到重創,很有可能會永遠醒不過來,子彈穿透了防彈衣,此刻正在緊急強求中,我們已經派了直升機,現在上到房頂,馬上接你過來。”
聽到上校的聲音,宋若詞就已經猜到了這樣的結果,因爲柳鴻儒一般情況下都會親自報平安,只有一種情況手機會落在上級手中,那就是失去意識。
宋若詞圓圓的眼睛裡,蓄滿的淚水就這麼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宮銘禹和蘇梓微一看就知道出事了,不禁問道:“小詞,是不是鴻儒……”
還沒等宮銘禹問完,宋若詞便發瘋似的向別墅的屋頂上跑去,因爲組織不止一次在那裡接過他們兩個。
宮銘禹和蘇梓微追了上去,纔看到已經有直升在等候了,宋若詞上直升飛機之前,對宮名禹喊道:“幫我對媽解釋一下,鴻儒出事了,別告訴媽,我怕她承受不住。”
宮銘禹緊緊握着蘇梓微的手,握得蘇梓微生疼,但是卻不發一言,雖然她只見過柳鴻儒一面,但是能夠感覺到他們之前的情宜,非常深厚。
從樓頂下來,宮銘禹整個人還顯得有點渾渾噩噩的,柳若夏哄了柳老睡着,看到坐在客廳的宮銘禹,“是不是小詞也被接走了,我剛纔聽到飛機的聲音了。”
宮銘禹擡頭,看到長了二樓的柳若夏,回道:“嗯!小詞說有緊急任務,表哥不在。所以就把她接走了。”
猶豫宮銘禹總是萬年不變的臉,所以柳若夏也沒有想太多,“好了,不早了,明天你們還要上班,快點回房間休息,睡在東廂房就好,我去看看那兩個臭小子,讓他們兩個也早早休息。”
蘇梓微勉強的笑,“嗯!媽,你也快點休息,我們這就去休息。”
柳若夏應了蘇梓微,就去看宮木莘和莫居塵了,蘇梓微拉着宮銘禹的手向東廂房走去,到了門口,蘇梓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宮銘禹躺倒在牀上,蘇梓微看着宮銘禹,她還沒有見過如此這般無措的宮銘禹,坐在牀邊,安慰的說道:“會沒事的。”
宮銘禹看向蘇梓微,做起來從身後抱住蘇梓微,把頭埋在蘇梓微的脖子間,把他的無能爲力,把他脆弱不堪的一面,都展現給了蘇梓微,蘇梓微也是才發現,原來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也有這麼脆弱的一面,他也和她一樣,是個普普通通
的人。
有自己在乎的人,有想要保護的人,也有無能爲力的時候,也有累,有難過的時候。蘇梓微握住宮銘禹放在她腰間的手。輕輕的說道:“會沒事的。”
蘇梓微竟然發現,這個時候,她除了說這句話,竟然不知道還能夠說什麼?
於是兩個人就這麼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宮銘禹給烏有打了電話,交代了一些事,便帶着蘇梓微去了郊外,看着眼前大片大片的玫瑰花,讓蘇梓微震驚了,沒有想到,宮銘禹竟然還有這麼一個莊園。
宮銘禹對蘇梓微說道:“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玩會兒,我去處理事情好不好?”
蘇梓微知道,越是這個時候,她越是不能給宮銘禹添亂,於是點點頭,“嗯!我在這裡等你。”
宮銘禹點頭,“好!很快。”
宮銘禹開車離開,蘇梓微沿着石子路慢慢的走着,看着開的燦爛的玫瑰花,雖然臉上都是笑意,眼裡卻都是擔心。
就在蘇梓微思緒混亂之際,突然感覺腦袋一陣暈眩,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
那邊宋若詞到了總部,直接就被送往了醫院,而柳鴻儒還沒有從手術室出來。
這是穿着一身軍裝的男人走了過來,宋若詞行了一個恭敬的軍禮,“上校,我是宋若詞。”
上校回了一個軍禮,“你好,叫我代號老貓就好。”
宋若詞放下手,“是,老貓同志,請問柳鴻儒同志此刻是什麼情況?”
老貓也放下了手,“剛纔護士出來取血,透露到病人病情還算好,大夫正在努力,早就聽說了老狼一直誇你和柳鴻儒同志,沒有想到,都是這麼年輕,處理事情波瀾不驚,不錯。”
宋若詞紅了眼睛,“其實耐心並不比外表鎮靜,我的心亂了。”
老貓拍拍宋若詞的肩膀,嘆了一口氣,表示理解,陪着宋若詞一起等柳鴻儒。
宋若詞已經亂了時間,不知道到底經過了多長時間,但是這段時間,對他來說,都是無比漫長的。
至於等到手術室的門打開,大夫說手術成功,宋若詞的心才放下,頭一陣的發暈,大夫看了,說是低血糖,建議宋若詞再做進一步檢查,不過擔憂柳鴻儒的情況,把大夫的話給忽略了。
宮銘禹處理完了事,回到了玫瑰莊園,沿着石子小路走的時候,就看到了躺在地上蘇梓微的包包,皺眉一週,沒有想到,這個地方,竟然會讓蘇梓微失蹤兩次。
宮銘禹一身寒氣的向玫瑰莊園內部走去,他是不知道,那幫人的能力竟然這麼大,他倒是小瞧了,他的玫瑰莊園,竟然被別人掌握了。
走到中心的高塔下,果然看到蘇梓微被他們放在最邊邊,好像還沒有甦醒,被捆綁着,宮銘禹看着穿着黑色西裝,帶着墨鏡的一等人,身上冷冽的氣息,讓沉浸在夕陽中的玫瑰莊園,多了一份薄涼。
宮銘禹冷冽的口吻:“放了她,我保證你們不會死的很慘。”
敢動他的女人,必死無疑。
困着蘇梓微的黑一人在蘇梓微的臉上狠
狠拍了幾巴掌,蘇梓微吃痛轉醒,看着她身邊持槍的黑衣人,下了瑟瑟發抖,低頭就看到了低下的宮銘禹。
蘇梓微一下了然,他們的目的不是她,而是宮銘禹,她就是要挾宮銘禹的棋子,蘇梓微不禁覺得愧疚,她纔回國,纔回到宮銘禹的身邊,就對宮銘禹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蘇梓微惱怒的喊道:“宮銘禹,你白癡啊?我不過是你五年前失蹤的妻子的代替品而已,誰要讓你管我的死活啊!我只要你的錢,不值得搭上命吧!各位大哥,我和宮銘禹不熟,討好他的孩子,只是爲了錢。”
爲首的那個黑衣人直接扇了蘇梓微一巴掌,“閉嘴,還真把自己當顆蔥了,宮銘禹不在乎你是嗎?給我扔下去。”
蘇梓微閉上了眼睛,做好了死的準備,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拖累宮銘禹,不然,這羣喪心病狂的人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
就在對方送來繩子的那刻,宮銘禹擡起了手,對着那個鬆繩子的人,就是一槍,他們纔看到,原來宮銘禹手中有槍,黑衣老大直接用槍指着蘇梓微的腦袋,“把槍放下,不然我不敢保證我的子彈,會不會穿透她的腦袋。”
宮銘禹持槍玩味的看着那個人,輕蔑的說道:“我打賭你不敢。既然不敢,又何必做這樣無謂的掙扎。”
黑衣人像是被宮銘禹戳到了痛處,眉頭緊湊,喊道:“我只想和我媳婦孩子過平淡的生活,你放了他們,我就放了這個女人。”
宮銘禹冷冽的說道:“你以爲這樣就可以換他們,而且這樣就能夠說服我放人,你是太把她當一回事,還是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紀微,你要是識相,就自己跳下來,別等我開槍打你,再打他。”
蘇梓微一愣,絕望的看向了宮銘禹,她是不想拖累他的,可是,他現在有能力救她不是嗎?看着幾十米的塔,她跳下去,不摔死,也改摔成殘廢了。
而蘇梓微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宮銘禹說過的話,相信他就好,想着,蘇梓微便咬向了那個黑衣人的手,縱身一躍,跳了下來。
那個黑衣人也沒有想到會鬧這麼一出,也的確嚇了一跳,宮銘禹對着黑衣人就是一槍,並且跑過去,接住了蘇梓微,蘇梓微緊緊閉着眼睛,以爲自己死定了,宮銘禹打了一個響指,蘇梓微睜開了眼睛。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顏,蘇梓微心裡就來氣,知道宮銘禹有把握救自己,但是危難關頭,竟然讓她跳,想的通歸想的通,心裡生氣,歸生氣。
宮銘禹看着被倒掛着氣嘟嘟的看着他的蘇梓微,在蘇梓微的脣上留下一吻,“還在生氣,看來並沒有被嚇到。”
說着宮銘禹用隨身攜帶的匕首割斷了釣者蘇梓微的繩子,把蘇梓微放下來,解開捆綁着她的繩索,攬在了懷裡。
蘇梓微狠狠的在宮銘禹的胸膛打了幾拳纔算解氣,她真的都嚇死了,“你差點就失去我了知不知道?”
宮銘禹吻住蘇梓微的脣,久久分開,“我永遠不會把你置於危險中的,今天這兩個人,就是小角色,相信我,我絕對不會拿你的生命開玩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