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敢壞爺爺的好事,你知道我是誰嗎?”被打的猥瑣男捂着紅腫的臉頰,指着宮銘禹大罵。
宮銘禹把不安分的女人壓在懷裡,眸色冰冷凌厲,好似利劍的射向男人,生生讓男人閉了嘴。
冷風隨後趕到,看見被宮銘禹抱在懷裡,不安分的直往宮銘禹身上動嘴的女人,嚇了一跳。
再一細看,竟然是蘇小姐,又被嚇了一跳。
宮銘禹沉默冷厲,就那麼不說話,不動也能讓人感覺到渾身的凌厲氣勢。
而另一邊的猥瑣男還不怕死的大罵着湊上來,冷風上前去,幾下就將猥瑣男打得娘都不認識的趴在地上。
“查查他是誰,然後逼死他。”宮銘禹冷冷看着,吐出冰渣子一樣的話。
冷風一凜。
這個手段,只有先生很生氣的時候纔會用,斷了一個人的所有生路,讓他走投無路,受盡屈辱,直到最後被逼的生存無門自殺身亡,纔算結束。
再看先生懷裡的那個亂動着的女人,冷風怔怔出神。
忽然一道威壓落在身上,冷風立即收起目光,不敢在亂做打量和猜測,急急上前去,爲宮銘禹打開車門。
車子一路狂奔回宮家別墅,一路上蘇梓微臉色酡紅,像是驚弓之鳥縮在車子裡,劫後餘生的味道加上來自男人身上的怒氣令整個車廂的氣氛更加壓抑了。
當宮銘禹打開副駕駛車門的時候,蘇梓微紅着臉,眼神迷濛,暈乎乎的看着宮銘禹,她身體燥熱難受的厲害,倆隻手臂不由控
制的勾人的伸向他的脖頸,然而,她的手剛碰觸到宮銘禹的脖頸就被他拽了下來。
蘇梓微被宮銘禹連拖帶拽的帶到了二樓,他狠狠撞開衛生間的門,憤怒的將她扔到了浴缸。
宮銘禹擰開水龍頭,湍急的水流潺潺流出,蘇梓微冷的直髮抖,下意識掙扎想逃卻被男人又狠狠的摁進了水裡。
燥熱雖然冷卻了不少,但頭還是暈乎乎的。
冰冷的水流湍急的沖刷着蘇梓微的胳膊,脊背,胸口,臉……身體各處,冷與疼交替,像是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割。
“宮……銘禹,你幹什麼?”蘇梓微積羞成怒,奮力掙扎着大吼,無奈,因爲藥力的作用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力氣小的可憐,始終沒把堅若磐石的宮銘禹推開。
此時的宮銘禹臉部線條凍僵了的冷硬,不起任何波瀾,森冷的薄脣緊緊抿着,一雙幽深的黑眸如倆道深邃的隧道,漆黑的令人心悸。
他怒了!
蘇梓微模模糊糊的意識到了這一點,下意識抱緊了瑟瑟發抖的身子,她不敢擡起頭去看他那張森冷恐怖的臉。
“你就那麼喜歡去那種地方?”宮銘禹捏着水龍的手狠狠一擰,湍急的水流停了,幾滴殘留的水珠子滴落到了浴缸邊緣在死寂的空氣裡發出了清冽的響聲。
蘇梓微剛脫了虎口本來還心有餘悸,現在又被宮銘禹這樣對待,委屈,屈辱,不甘,憤怒,交織在一起在她胸口膨脹着。
宮銘禹被她的沉默惹怒了,大手狠厲的捏起了她的下顎:“說話!
”
她昂起了小臉,絕美的紅脣微微的張,再加上她現在渾身是溼透的,衣服貼在了肌膚上,身體曲線若隱若現,她的眼神染上了了慾望的顏色。
此時的蘇梓微對男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huò。
但……宮銘禹的黑眸沉得更深了,這張脣,剛剛被其他男人碰了。
憑什麼?他的東西——只能是他的!
他怒了,她也怒了,小貓再不濟,再軟弱終究是有利爪的,蘇梓微逼自己保持最後一點清醒,倔強的迎上宮銘禹的冷眸,果敢的說道:“是,我就是喜歡去那種地方,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有權有勢的人多如星辰,誰不喜歡上流人士的生活?”
蘇梓微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宮銘禹捏着她下顎的手指收緊了,厲眸噴火,比先前還要可怕幾倍:“所以,去酒吧就是你勾搭男人的途徑?”
蘇梓微的身子本就纖瘦柔弱,就是淋了雨也會被凍得瑟瑟發抖,更何況現在她整個身子在坐在水缸裡了。
屈辱,寒冷,交織,她的臉色慘白的可怕,青紫的脣顫抖着。
理智,因爲有了涼水的刺激緩和了不少,意識也漸漸地清醒了。
但是,心力交瘁,這個詞,蘇梓微徹底的體會了一次,她沒說話,嘴角露出了蒼涼的笑。
隨他吧,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自己不過是他牀上的利用工具罷了。
她總是沉默,似乎不屑於解釋,宮銘禹更怒,卻見她一雙眸子緊盯着前方,沒有焦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