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雲希有些驚訝於他的反映,閔天佑似乎不怎麼喜歡她和凌家人有太近親密的接觸,即便是凌亦瑾也一樣。
“你已經不是凌家人了,誰失蹤了,都跟你沒關係!”閔天佑慍怒的聲音中夾雜着一絲不滿,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撫開雲希額前的碎髮,對上她晶亮的眸子,認真的說道。
“是跟我沒關係,不過我還是凌致遠的女兒嘛!而且大哥一直對我很好!”雲希閉了閉眼,將腦袋靠在閔天佑的肩上,胸口處傳來悶悶的感覺讓她感覺有些累了。
“雲希?”閔天佑複雜的眼神盯着懷中臉色蒼白的人兒,他一刻都沒有忘記鍾美琴母女十年前對雲希所做的事,如此善良纖弱的她,如果知道了真相,該拿什麼來捍衛她母親的生命。
“恩?”雲希擡了擡眼,淡然的應着。
“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發現,身邊的人曾經做過對你傷害很大的事,你會怎麼做?”閔天佑試探性的開口,雲希和他不一樣,即使他知道了自己的父親利用了他二十八年,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來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雲希呢,她從小和莊詩語相依爲命,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母親不是死於意外,而是非命,她還能像現在這麼與世無事嗎?
不會,莊詩語對她而言,是無人可替代的,那個給了她生命的女人,不要說雲希,就連他,都不應該放過那些害死他岳母的人!
雲希有些好奇的聽着閔天佑的話,她長這麼大,傷害過她的,就只有鍾美琴和凌雅若,可是那些身體上的傷害根本沒有對她構成任何影響,現在她遇到了天佑,以前那些不好的記憶,已經從她腦海中徹底的抹去了。
“天佑,其實凌雅若也沒怎麼傷害我,以前她欺負我的時候我是恨過她,可是現在,我有了你,我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雲希撲閃的大眼對上閔天佑深邃的眸子,她知道他一定是在心疼她,心疼她的過去,她後背上那些淺淺的傷痕,每次他觸摸的時候都格外的小心翼翼。
有些事,她不說,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傻丫頭!”閔天佑幽怨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抱緊了雲希,心裡難言的苦澀。
還是不要告訴她吧?
這就她保持一顆純靜的心,無憂無濾的待在他身邊一輩子吧!
他的雲希不該有太多的恨意,她的仇,理應當由他來替她報!
“累了嗎?那睡吧!”察覺出她的倦意,閔天佑體貼的抱着她躺到了牀上,用他的手將她的身體攬進懷中,等他低頭的時候發現懷中的女人已經睡着了。
閔天佑失笑着吻了吻她的臉頰,這些天她好像變得特別脆弱,是他累壞她了嗎?
密封的房間內,到處都充斥着靡亂的激/情的味道,凌亂的大牀上躺着一位近乎赤/裸的女人,酥/胸半裸的呈現屈辱的姿勢趴在牀上,身體不時的因興奮而微微顫抖着,好看的脣角也因爲痛苦的嚀喃而被咬出血漬,一頭長卷的髮絲逢頭赤面的垂在肩上,原本盛氣潛人,美豔自信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變得了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
待浴室門被拉開的那一霎那,脣釘男直接赤着身子走了出來,只見他朝着牀上的女人勾了勾手指,她就像哈巴狗一樣從牀上串起,然後彎着身子,將她姣好的曲線在男人面前一覽全無,還沒等到男人俯身,女人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求你了,給我吧……”
“哈哈,小美人,你一直都是這麼熱情!”脣釘男就地將女人直接壓倒在地,甚至連幾步之遠的大牀都等不及走近,便傾身而上,沒有一點前戲的凌辱着身下的女人,然後女人並沒有一點羞恥之心,身體因爲男人的撫摸和入侵變得分外溼潤,亢奮的吟哦聲夾着男人的低吼聲迴盪在陰暗的房間內,逐漸的演變成一種真人版的裸/體秀。
身下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個月之前在舞廳內被人注射了興奮劑的凌雅若,在身體被那個脣釘男操控之後,連帶着她的自由都失去了控制。
激/情過後,男人毫無留戀的起身離開了她的身體,然後嫌惡的抽出幾張面紙擦試着沾着女人身上液體的手指,輕篾的看了還在地上喘息的女人,酡紅的臉蛋越發的妖媚,迷離的眸子在看着男人一頭紅色髮絲時,立刻清醒了過來。
“你這個變態,又給我打針,禽/獸!”凌雅若顧不得穿上衣服,直接從地上站起,然後像潑婦一樣抓着男人的肩膀,她受夠了這種近乎變態的折磨了,這具身體變得不像她自己的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溫潤,像是隨時隨時等着男人的愛撫一般。
“你不是也很享受麼?裝什麼清高!臭婊/子!”男人不留情的朝着凌雅若臉上扇了一巴掌,然後抽出皮帶,目光兇狠的朝着凌雅若的面前揮下,“老子手上沒錢了,明天給我弄點錢過來!”
這個變態的男人不僅佔了她的身,還要威她,勒索她。
“你休想,我一分錢都不會再給你了!”凌雅若媚惑的大眼閃爍着懼意,她真是恨死了自己的意志不堅定,纔會屢次受這個男人威脅。
“是嗎?我看你還是在我身下爽的時候比較像個人!”男人說着又將穿了一半的褲子給拉下,直接朝着凌雅若身上撲去,動作間毫無溫柔可言,“我警告你,如果再不配合,我就將我們做/愛的照片寄給凌致遠,凌董事長一定沒見過自己的女兒在男人身下放/蕩淫/穢的樣子吧,哈哈……”
“你這個蓄牲,別碰我了,我給,我給你錢,你滾!”凌雅若氣極的啃咬着男人不太健壯的胸膛,她怎麼會染上這麼個瘟神,那一次的失誤,讓她現在後悔莫及!
她真的好恨,爲什麼凌雲希那個賤人可以得到閔天佑那麼優秀男人的寵愛,而她卻要忍受一個變態男人的蹂藺?
她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還叫她怎麼出去見人?
凌雅若謾罵的低咒聲很快的被男人的嘶吼聲所代替,而她整個人又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一般,勾魂一般的呻吟又持續在房間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