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爲什麼,他說那句話,我就中邪了。
後來跟他相處之後,覺得他很穩重上進,也很會照顧我,就這樣喜歡上了!”安寧也不隱瞞。
“姐,那你就多跟許亭相處一段時間,多瞭解一下彼此,適合了,再考慮結婚的事!”安久提醒到。
“我倒還沒想結婚,還不是媽一直催的。
不過現在她倒是不催我了,估計怕一催,我一衝動就跟許亭扯證了!”安寧在電話另一頭哈哈大笑起來。
“姐,婚姻這種事,還真是衝動不得。反正你要是跟許亭合適的話,多交往一段時間也沒什麼。”安久應道。
“也沒什麼好衝動的,先交往着唄!
即使結婚了以後,才發現不適合,大不了離唄!”
“姐,你可不能有這種想法,婚姻是多麼神聖的事情,你怎麼可以這樣隨便呢!”安久訝異地問道。
“放心吧,我再怎麼快,也沒有你跟顧墨快啊!”安寧脫口而出應道。
“姐,那性質又不一樣,當初要是有選擇,我跟顧墨也不會這樣倉促就結婚的!”安久有些尷尬地嘀咕到。
“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我倒真沒有那麼看重,反正就順其自然就是了!”
“嗯,不看重,但也不能隨便哈!姐,我們要把握一輩子的幸福哈!”安久笑着說道。
“知道了,你怎麼比我還囉嗦啊!”
“我是關心姐嘛!”
“你現在還是多關心自己吧,到時候要是確定了,別忘了跟我和爸媽說一聲!”
“知道啦!”安久嘀咕到。
“不跟你說了。我也要去洗澡了,晚上謝謝你和顧墨的款待!”
“姐,跟我你還客氣呢!”安久哭笑不得起來。
“不客氣!”安寧說完笑了起來。
安久也跟着笑了。
跟安寧打完電話後,安久下樓去。
顧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看電視新聞。
“你不是在煮宵夜嗎?”安久有些不解地問道。
“秀晴在煮,我正好偷懶一下!”顧墨笑着應道,“跟安寧打完電話啦!”
“是啊,你怎麼知道我姐給我打電話啊!”
“你接電話的時候,叫了聲姐,我還不知道的話,就是老年癡呆了!”
“胡說八道的!”安久笑罵了一句,走了過去,在顧墨身邊坐了下來。
“安寧問你許亭的事了!”
“嗯!”安久點了點頭應道,“不過我沒有說什麼。”
“我也沒有跟你說什麼,你要說什麼!”顧墨笑道。
“就是!你沒有跟我說什麼!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安久撇了撇嘴應道。
顧墨摸了摸她的頭。
安久拉下了顧墨的手,繼續說道,
“不過我姐跟我提到許亭跟她第一i次見面的事,我就覺得許亭真的跟你說的那樣,是個聰明的人!”
“怎麼說?”顧墨問了一句。
安久就跟安寧跟她說的事情,跟顧墨複述了一遍,然後繼續說道,
“他好像懂得一個人的心理,知道怎麼去迎合對方!”
顧墨笑了笑,沒有對此發表什麼意見。
這時候秀晴走出來,跟他們說海鮮麪已經煮好了,如果四少爺和少夫人沒有其他的事,她就先回去休息了!
顧墨點了點頭,讓她先回去休息。
秀晴離開惜墨樓,順手將門關上。
顧墨拉着安久起身,進飯廳去吃海鮮麪。
“秀晴的廚藝越來越好了!”安久聞着滿滿的海鮮麪的香味,評價到。
“你是不是又打算跟她學幾招了?”顧墨調侃了一句。
“有她在,我不用學!”安久笑眯眯的應道。
洗了手後,過了過來,盛着海鮮麪,她一碗,顧墨一碗。
然後坐了下來,津津有味地吃着海鮮麪。
“我再這樣吃下去,真會胖起來!”安久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說要帶你去跑步,到現在都沒能真正實習!”
安久吃吃地笑着,
“別跑步,你帶我去打球,游泳什麼的也挺好的,對了,我現在不能做劇烈運動!”
安久突然想到自己有法寶,舉起手來,得意地笑着。
“不是還沒確定!”顧墨哭笑不得地說道。
“反正醫生也交代了,這段時間要多注意一下。
得等危機解除了,纔是真正沒有問題!”安久理直氣壯地應道。
“危機?”顧墨看着安久,咀嚼着她剛剛說的這個詞!
安久頓時囧了,
“人家只不過是形容一下而已!”
“好吧,吃麪!”顧墨應道。
安久笑了,低頭繼續吃麪。
顧墨將蝦剝好,放進了她的碗裡。
“你有洗手嗎?”安久一邊咬着蝦肉,一邊問道。
“沒有!”顧墨故意應道。
“沒事,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安久自我安慰到。
顧墨頗有些無奈地看着她。
“別以爲我健忘,剛纔你跟我一起洗手的!”
“那你還問!”
“我剛纔忘了嘛!”
“那還不是健忘!”
“只是暫時失憶!”
“你的形容詞還真多!”顧墨笑道。
“謝謝誇獎!”安久笑眯眯地應道。
“怎麼一吃東西,話就這麼多呢!
忘了,我們顧家的家規有一句是食不言寢不語的嗎?”
“沒忘,不過顧家也有一條家規是——家和萬事興!
吃東西說話,也是爲了促進交流,培養感情,家庭和睦!”安久理直氣壯地應道。
顧墨被安久說得有些啞口無言起來。
明知道她是強詞奪理,可是有時候又不想較真的反駁。
“你高興就好!”顧墨最後只好說道。
安久得意地笑了。
吃完了海鮮麪,安久只好站在二樓的窗臺前,吹風,消化消化。
不然晚點要睡覺太難受了。
這就是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的悲劇,總是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還好她不是那麼容易胖的體質。
不然以她的食量,估計現在都成肥豬了。
按照顧墨的說法,那就是可以賣個好價錢了。
不過肥肉估計沒有瘦肉值錢。
安久又補充了一句。
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安久才進浴室去刷牙洗臉。
然後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臉好像圓了那麼一點點。
“這是福相,旺夫相!”安久自我肯定到。
下一秒就聽到了顧墨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