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安妮已經率先出聲了,“嗨~,小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童童看了一眼安妮,“姐姐好。姣”
他看向姬唐,沒有出聲。
張巖走過來看向姬唐和安妮,“好巧,這不是姬總和安助理嗎?”
安妮有些驚訝,剛纔還不太確定,沒想到真的是早上談判桌上的那個小姐,“是好巧。秈”
姬唐沒有出聲,神色冷峻地看着張巖。
張巖看向安妮,“不記得我了?”
安妮搖了搖頭,“記得記得,早上纔剛剛見過。”
她指了指童童,“童童不會是你的孩子吧?你看着好年輕,好像跟我差不多呀。”
張巖笑了一下,“是我的孩子,今年十歲了。”
“啊?”安妮驚訝地長大了嘴巴,她還以爲人家對總裁大人有意思,看來是個誤會,“那…那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歲。”張巖笑了一下,“妮妮你記性真不好,剛纔問你記得我嗎?看來真是記不得了,你小時候還去過我。”
“……”這回安妮又傻了,看着張巖。
張巖看了一眼姬唐拉着安妮的手,捂着嘴巴笑起來,“你去我家的時候很小,估計七八歲,我記得還尿褲子了。”
安妮紅了臉蛋,突然想起來了,心裡直翻嘀咕,不知道姬唐聽見了怎麼想,其實她七八歲的時候平常不尿褲子的,那次是個意外,“你…你是陳巖姐姐?”
“終於想起來了。”張巖笑了一聲,“不過我現在叫張巖,遂了我母親的姓,以後叫我張巖吧。”
“這樣啊。”安妮點了點頭,“陳伯伯和陳伯母還好嗎?”
“都還好。”張巖簡單地答了一句,眼角的餘光卻撇下地上安妮和姬唐緊靠的影子上。
姬唐看着她的神情,握着安妮手,十指交叉,看來有些事情,他必須告訴安妮,而不是通過別人的口告訴她。
安妮感覺到姬唐捏她的手的力度,還以爲是因爲巖巖姐姐剛纔的話,唉,巖巖姐姐爲什麼要當着他的面講?以後她面子裡子都沒有了,嗚嗚嗚~好傷心。
她不敢看姬唐,看着張巖無話找話說,“巖巖姐姐……”
不對,等等,安妮在心裡默算了一遍,記得張巖姐姐比她大兩歲,孩子十歲了,那不是十五歲就生了孩子,天,那個時候,她那個大姨媽還沒有來呢!她是高一第一學期刺來的例假,這人和人差距果然挺大的。
張巖看向安妮,“怎麼了?”
安妮仔細地看着張巖,和記憶裡不一樣,要不是她提起小時候那件囧事,她再認一個小時也不會認出來,“哦,沒什麼。你們也來玩,一起吧。”
張巖笑着答應了,“好呀,那一起進去。”
安妮想到還有姬唐,忘了介紹了,也沒有徵求他的意見,可是七歲尿褲子,真的讓她無法面對她!想到中午的翻雲覆雨,更不自在了。
她用指頭指了指姬唐,朝着張巖笑出甜甜的酒窩,“這個,我和他在交往。”
張巖看向姬唐,出神地望着他,“看出來了,只是沒敢和姬總說話。”
安妮摸了一下後腦勺,乾笑了一聲,“其實他看着面冷,人挺好的。”
“哦~”張岩心裡卻冷冷地哼了一聲,她以爲這個男人天生薄情寡意,原來也會體貼。
姬唐沒有出聲,安妮有些尷尬,捏了捏姬唐的手。
姬唐低頭看了一眼安妮,鼻息突然濃重,“我們回去吧。”
安妮擡頭看向姬唐,“那…那個,你還爲早上的事不開心?其實巖巖姐姐和我們不是一個公司的……”
“不至於。”姬唐淡淡地說了一句,拉着安妮的手,調轉了一下身子,“去那邊上衛生間。”
“可是我現在不想上廁所。”安妮表情奇怪地看着姬唐。
“臉上有髒東西,去洗洗。”姬唐推了推安妮。
安妮哦了一聲。
童童一看,爸爸和媽媽有話說,“漂亮姐姐,我和你一塊去吧。”
安妮拉了童童的手朝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門口的廣場上只剩下姬唐和張巖。
姬唐眸色幽冷地看着張巖,“既然回來了,過幾天我們去做個dna鑑定吧。”
張巖臉色變了一下,神情跟着扭曲了,“孩子已經懂事了,這種鑑定對他傷害很大,我不會同意。”
姬唐目光咄咄地看着張巖,“爲什麼不告訴孩子,他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張巖語氣激動起來,“那天晚上本來該是我和你,在我心裡,他就是你,童童本來應該是我和你的孩子。”
姬唐冷冷地笑了一聲,“如果那晚是我和你在一張牀上,我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你也不會生下什麼孩子,如果你非要扭曲事實,在安妮面前說什麼不三不四的話,或者教唆孩子,我會考慮起訴你。”
張巖站在那裡,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渾身沒有了一點力氣,“那我也會告他強
奸,還有,童童一直以爲你是他的爸爸。”
姬唐漠然地看着張巖,聲音冷峻,“以爲是以爲,事實是事實,不想明天就收到法院的傳票,一會兒帶着你的兒子在我眼前消失。今天安妮是我的女朋友,明天,她是我的妻子,誰敢傷害她,我會讓她付出代價。”
“爲什麼是她,不可以是我?”
“對你沒感覺。”
張巖臉色慘白,沒有出聲,站在那裡,看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安妮和童童已經出來了,朝着這邊走過來。
等她們到身旁,張巖牽了童童的手,笑着看向安妮,“妮妮,不好意思,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玩。”
“哦,那你去忙吧。”安妮朝着張巖揮手再見。
姬唐牽着安妮的手,看着張巖走遠了,回頭看向安妮,“你這個姐姐不怎麼的,以後和她少接觸。”
“哦~”安妮不知道他記不記得尿褲子的事,“那……那小子去買票嗎?”
姬唐呼吸一沉,握着安妮的手將她整個人帶入懷裡,桎梏着她的後腦勺低頭年狠狠吻住了她。
安妮季渾身一個激靈,想掙扎,他的脣已經撬開了她的嘴,舌尖帶着能灼傷人的力量,找到她的舌頭,狂野的纏住不放,肆虐地啃咬。
安妮被他吻得兩腿發軟打顫。
姬唐吻了一陣,重重地咬了一口安妮鬆開了她,“以後學聰明點。”
“唔……”安妮看着姬唐,雲裡霧裡一般,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姬唐看安妮的神色,根本不懂他在說什麼,有些控制不好情緒,眸色沉幽地看着安妮,看了一陣,意識到她的性格或許不該知道這種事,牽着她的手走過去買票,一手拿出錢包抽了幾張一百遞給售票窗口,眼神示意安妮拿票。
安妮舌尖和脣都有些痛,下身也有些痛,他還說她屬狗的,她看他屬狗的纔對。
她拿了門票,隨着姬唐的腳步走過去檢票。
進了門,姬唐看了一眼,現在是上班時間,人不是很多。
他走到一邊和一個工作人員問了絕頂雄風的方向,牽着安妮的手走過去。
安妮看着姬唐的背影,“你說巖巖姐姐怎麼那麼小就懷孕了?”
“你說呢?”姬唐回頭看向安妮,“生活不檢點。”
安妮扁了一下嘴巴,“那個時候,我是不能生孩子的。”
“你想生?”姬唐眸色沉幽地看着安妮。
安妮連忙搖了搖頭,聲音小了,“我是說那個時候我還沒有生孩子的功能。”
姬唐大概聽明白了,生物他還是學過的,“現在有也不讓你生。”
“爲什麼呀?孩子多可愛的?”安妮嘟着嘴巴看向姬唐,使勁地搖姬唐的手。
“我不想兩個人之間多出第三個人,過些年再說。再說,我們還沒有結婚,討論這個問題是不是太早了?”姬唐擡手撫摸了一下安妮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