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看着風衣,想象姬唐上身的樣子問,“那我買了你穿嗎?”
姬唐淡淡地一笑,“穿。”
安妮咬了一下嘴脣,“要是很難看呢?姣”
“也穿,去逛街吧,我還有事忙,先掛電話了。”姬唐低頭看了一眼腕錶。
“嗯,掛了。”安妮掛斷了電話,看了一眼旁邊的店員,“這個,幫我拿件185的。秈”
柏曉看冉苒一直在安妮後面看着,安妮買了一件男式風衣,還要了185的號,“小妮子,你給我誰買的?”
安妮回過神了,一個激靈,訕訕地出聲,“給我爸買的。”
冉苒想到自己見過安東,安東應該不穿這個號,最多穿180的,這衣服也太顯年輕了一些,不過,她什麼也沒有說,這丫頭心思單純,如果真的是給唐唐買的,她求之不得呢!多年前的那件事,說起來,唐唐年紀太小,受傷不小,從那以後,本來孤僻的性格比原來更加孤僻了。再說,也難保那個叫巖巖的不會來找事,單純一些多好,纔會相信唐唐。如果兩個人真的有什麼,她也算是心裡一顆石頭落地了。這些年,大概別人是不知道她多盼着唐唐身邊有個女人,坐過不少傻事,一向不信佛的她燒香拜菩薩的事都幹了,只要是女人,她覺得她可以沒有別的任何要求,就怕唐唐討厭上女人了,一輩子牴觸女人了。
柏曉看冉苒沒有說什麼,她也沒有說什麼。
安妮以爲騙過了大家,高高興興地刷了卡,拿了衣服。
柏曉他們去買衣服,安妮也買了幾套,大多是問姬容和冉苒的意見,心想他們看着喜歡,一家人總有相似的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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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水苑的時候,正好中午十一點,貝貝和寧寧去上學了不在,只有小榕城。
小榕城已經能自己站着走路了,扶着沙發走來走去。
安妮和柏曉都想抱,小榕城就是不肯,很快撲棱着短胖的小手臂投入了爸爸的懷抱,不停地叫“爸爸”
舒舒在一邊出聲,口氣酸溜溜的,“小傢伙天天知道叫爸爸,就是不叫媽媽。”
沈天擎輕笑了一聲,看了一眼舒舒,眼神間情意濃濃。
人多,舒舒不好意思,躲開了沈天擎的視線。
沈天擎移開視線,抱着小榕城眸色深邃地看向安妮,她買的東西都不便宜,“妮妮,以後來不用買東西。”
姬容不滿地出聲,“表哥,你怎麼不這麼跟我說呢?”
“你身上錢多了柏曉還不放心呢,花了也好。”沈天擎看向姬容,掃了他一眼。
姬容呷笑一聲,“我身上有錢怎麼不放心了?”
他回頭看向柏曉,“你放心嗎?”
“不放心,打算過幾天收了你的銀行卡,每個月給你發放零花錢。”柏曉看向姬容。
姬容撫了撫鬢角,看向沈天擎,“表哥,我醜話說到前頭了,要是真這樣,我天天來給你做電燈泡,一天三趟,蹭在這裡不走了。”
沈天擎輕笑一聲,“隨便你,我完全可以叫人把你擡出去。”
“表哥,你現在比唐唐還心狠,這也叫安靜的美男子?”姬容不滿地出聲,說到唐唐,他回頭看向安妮,“妮妮,你說是不是?”
“是什麼呀?”安妮無辜地看向姬容。
姬容看向安妮,“你說你姐夫是不是比唐唐還心狠?”
安妮扁了一下嘴巴,“沒有吧,姐夫和姬總都還好,容哥哥最心狠。”
“……”姬容撫了撫鬢角,看着安妮,許久,才勉強地出聲,“他請你看了一場電影就把你賄賂了?”
“沒有呀。他是我上司嘛,我是他的小助理,助理說上司的壞話好像不太合規矩吧?”安妮坐在那裡,絞着手指看向姬容,笑出了尖尖的小虎牙,很甜美。
冉荏和冉苒在旁邊看着安妮的模樣,也笑了起來。
冉荏小聲地問怎麼回事。
冉苒搖了搖頭,撫了撫胸口,“我也是剛纔知道那小子還會請女生看電影,頭一回,現在心情很激動。”
冉荏看了一眼安妮,還真沒想到安妮和唐唐會有這麼一段姻緣,就是安妮單純了一些
,“那你是同意了?”
“就怕人家不同意,我還能不同意?這些年沒少頭痛,早就打定主意,只要他願意,是個女人我都同意。”冉苒揉了揉鬢角,感覺解決了一塊心頭大病。
冉荏笑了一聲。
冉苒見支支不在,“那丫頭又跑到德國去了?”
冉荏點了點頭。
冉苒問支支的情況有沒有好一些,冉荏搖了搖頭,說起來,心裡難受。
“陸子舟也去德國了吧?”冉苒看向冉荏。
冉荏點頭,“去了,不知道婚約能不能解除了,愁死我了。”
“你放心吧,陸子舟什麼人,還能解除不了?”冉苒拉着冉荏的手拍了一下。
冉荏點了點頭,“他跟着去我才放心一些,舒舒懷着雙胞胎,我這一天心一刻也閒不下來。”
冉苒聲音小了一些,“要是曉曉和妮妮哪個給我這老太婆懷個龍鳳胎,忙死我也開心,你就偷着樂吧。”
冉荏笑了一聲,是的,有孩子,歡聲笑語多,支支在家裡的那段時間,也過得很開心,寧寧和貝貝、小榕城都喜歡支支,大概就是所謂的血緣天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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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安妮將舒舒拉到了一邊,雙手合掌看向舒舒,討好地出聲,“表姐,幫我個忙吧。”
“什麼事?”舒舒好奇地看向安妮,總覺得她今天一直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剛纔還幫姬唐說好話,有些不可思議,難道兩個人真的擦出了火花?
安妮硬着頭皮看着舒舒,“那個,我一會兒給我爸打電話說今天晚上住這裡。”
“好啊,舅舅應該不會反對。”舒舒柔和地一笑。
安妮搖了搖頭,想了一下,現在告訴表姐她和姬唐的事,好像還不太合適,“我晚上去加班,是去那個死麪癱的公寓加班,我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不同意。”
舒舒一聽,站在那裡驚訝看着安妮。
安妮被看的頭髮發麻,剛纔明明有加重加班那兩個字,表姐不會想歪了吧?
她抱着舒舒的手臂不停地搖,央求地出聲,“表姐,求你了,求你了嘛。”
舒舒無可奈何地看向安妮,試探地問,“好吧,你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討厭姬唐了呀?”
“有嗎?他不是一直很討厭嗎?”安妮一本正經地看向舒舒,看了一陣,又笑起來,輕輕地搖了一下舒舒的手臂,怯怯地出聲,“表姐,還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昨天晚上我就告訴你舅舅在你這裡住的,你可要替我圓謊呀。”
舒舒看向安妮,“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哪有?哪有的事!”安妮很快地否定了,着急地出聲,“我纔不喜歡榆木腦袋呢!”
舒舒忍不住笑了一聲,“那我怎麼聽說你給舅舅買了一件185的風衣,我在想舅舅要怎麼穿?”
安妮一下子紅了臉,急的跺腳,“不跟你說了!表姐,你真壞,反正不是啦!人家真的是去加班了。”
“好好好,是加班!”舒舒看着安妮一個勁的笑,沒想到還真是給姬唐買的,就是不知道兩個人發展到什麼關係了?要是那個什麼,估計舅舅知道了,打斷這丫頭腿的心都有了。
安妮放開舒舒,溜回了客廳,和沈天擎去搶小榕城,“來,到小姨懷裡來。”
……
晚上,安妮一個人打的到了姬唐的公寓,昨晚換鎖了以後,她拿了一套鑰匙,開了門,將風衣掛在玄關處的晾衣架上,坐在沙發上等姬唐。
等着等着,安妮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姬唐回到公寓,進門看到客廳的燈亮着,一眼看到了掛在玄關處的風衣。
他看着那件風衣,看了許久,走過去,修長的手指落在風衣上,提起來,捏在手裡許久纔看了一眼靠在沙發上熟睡的安妮,脫了身上的西服,穿上了風衣,俯身輕輕地抱起安妮一路抱到了主臥。
姬唐將她放在牀上,低頭看着安妮,緩緩地俯身,親了一下安妮的眼睛和小酒窩,保持着僵立的動作,眸色沉幽地看了安妮許久,擡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安妮驚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見姬唐,“怎麼這麼晚回來?”
“事多,加了一陣班。”姬唐低低地出聲,沒說他是想把明天早上的一些事都趕完,早上想和她見個面。
安妮看到他身上穿着她買的風衣,心裡甜了一下,手撐着牀翻起身,“你站起來讓我看看呀。”
姬唐起身,站直在牀前。
安妮看了一眼,過想象中上身效果還好,“轉個身。”
姬唐皺了皺眉頭,轉過了身。
安妮點了點頭,聲音小了一下,“我買的時候他們看見了,所以別穿着讓他們看見哦。”
姬唐回頭看向安妮,皺了皺眉頭,深吸了一口氣,估計穿不穿,那些人已經徹底發揮想象力了,他媽連叫私人偵探這種事都能趕出來,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麼,“那我把它當睡衣穿好了。”
安妮被逗得笑起來,用手背遮着嘴巴。
姬唐俯身,突然將安妮壓到身下,急促地喘氣,“沒和你幹玩笑,以後都這個時候穿。”
他一邊說着一邊剝安妮的衣服,安妮伸手去拉姬唐的手,姬唐握住她的手壓在枕頭上,兩個人的手臂立馬陷入軟綿綿的枕頭裡。
“又來陪我,又給我買衣服,我什麼都不做,豈不是辜負了你?”姬唐眸色沉幽地盯着安妮,滾燙的呼吸灼痛了安妮的臉頰。
安妮盯着姬唐,臉上一紅,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他現在的模樣,要命的性感,心跳真的很厲害,快要跳出了胸膛。
她另一隻手摸了一下他微微扎手的下巴,姬唐低頭咬住了安妮的無根手指,含在嘴裡一邊啃咬一邊擡起腰脫褲子,很快兩個人之間的屏障清楚的乾乾淨淨,他一刻也等不下去,顧不上紅腫剛剛消退下去,直接頂入,少女特有的清香瞬間滿鼻腔,比平時更加清冽香甜。
安妮咬着脣看着姬唐,感覺到身上這個男人又會將那令人驚駭的碩大頂入自己體內,恐懼的心理卻又帶着些許期待,內心深處多了一絲慌張和羞恥感,感覺到他在她體內膨脹!
姬唐能感覺到自己腫脹的***,被她緊緊含住,很快到了頂峰,然後旋律極快地挺動腰身不停地撞擊!
安妮漲紅了臉,咬着脣,還是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感覺到身體裡有潤滑的液體流出,白皙柔韌的身體已經佈滿汗水,敏感的皮膚早已泛出誘人的紅暈。
姬唐盯着安妮,盯着那張緊咬的小嘴,誘人的小嘴,鬆開安妮的手,吻了上去,想要狠狠揉躪眼前人的想法越來越強烈,甚至想將她揉碎在身體裡,或者咬碎,吞入腹中。
他握住安妮的手,舉過她頭頂的,擡臀,用力地撞入,勃發的巨物便猛烈地刺進她身體最深處。
“啊——”安妮叫了一聲,在一片搖晃的視線裡看到姬唐仰高了臉,汗水順着他性感堅硬的下巴流在她身上,慌忙閉上了眼睛,身體裡隨之而來的那張脹滿敢讓她發出難以抗拒的呻吟,幾乎將她將逼暈。
頂端猛然撞擊到敏感點,安妮大叫地扭動身體,姬唐置若罔聞,不停摩擦那個地方。
安妮不停地發出難以忍耐地呻吟,斷斷續續地叫了一聲“姬唐”。
姬唐眸色沉黯地盯着安妮,性器隨着猛烈的撞擊而搖晃,嘴角露出一絲性感入骨的淺笑,撞擊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頂端用力地摩擦敏感點都讓安妮有種無法言語快要死去的快感。
伴隨着噗嗤噗嗤的聲音,整個房間瀰漫着一股旖旎的味道,連空氣裡都充斥着***的氣味。
姬唐嘴脣狠狠地壓着安妮的脣,舌頭在她口腔裡掃蕩,腰部挺動的力氣也越來越兇猛,經過了幾次大力的*,渾身一顫,然後安妮感覺到一股炙熱的液體噴灑進了自己體內,散開。
房間裡迴盪着兩人粗重的喘息,停滯了好一會兒,姬唐抽出男根,一隻手撫摸着安妮潮紅的臉頰,黑色的眼瞳深深凝視着她,啞着聲音問,“今晚怎麼過來了?”
安妮埋着頭,沒敢看姬唐,小聲地說,“給你送衣服。”
“不是來送的人嗎?”姬唐反問了一聲,將安妮擁入懷中,閉着眼睛嘆了一聲,“本來不想帶你去出差了,你還是跟我去吧。”
安妮沒有出聲,明明那天還問她去不去,怎麼突然變成不想讓她去,現在又讓他去。
姬唐一手摟着
安妮,一手從旁邊拿過手機,給彭川打電話,“給安妮補定一張機票,她和我們一起去。”
彭川頓了一下,很少見姬總這樣反覆無常地改變主意,訂了退,退了又訂,“姬總,那我幫她訂標間?”
“到了再說吧。”姬唐掐斷了電話。
安妮縮在姬唐懷裡,鼓了鼓腮幫子,“爲什麼不想帶我去了?”
“你覺得呢?”姬唐看了一眼安妮,眸色很深沉,看的安妮心肝亂顫,故意睜大了眼睛,“我覺得你可能想和那個李麗去。”
姬唐摟着安妮的胳膊用了一些力氣,將她的臉轉向自己的,眸色沉幽地看着安妮,“剛纔說什麼?”
安妮躲開了姬唐的聲音,小聲地說,“你想和那個李麗去。”
姬唐沒有說話,悶哼了一聲,突然抱起安妮,將她舉坐在自己身上,將疲軟下去又硬起來的分身猛地頂入,兩手匝着安妮的腰,速度快到安妮什麼也看不清了,眼前只有個黑影,耳邊是他發狠粗啞的聲音,“我讓你再說,看你還一會兒還有沒有力氣惹我生氣!”
這樣的動作,他們還是第一次,太多猛烈,安妮漸漸受不住了,不停地告饒。
姬唐哪裡肯依,“知道我爲什麼不想帶你去嗎?”
安妮搖頭。
姬唐一邊喘氣一邊出聲,伴着腰猛烈挺動的動作,握着她的腰往下壓,“怕看到你腦子裡惦記着那點事。”
話音一落,他舉起安妮,讓她坐直在他身上,和他身體離了一下距離,握着她的腰的手,越握越緊,幾乎要將她融進骨血,而過於兇猛的動作他,幾乎是陷入一種癲狂到無法自持的模式裡,閉着眼睛沉淪在男性最原始的衝動中,根本無法自拔。
他的呼吸急促得比心跳還快,被滾水還燙。
安妮咬着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那種聲音,還是有斷斷續續的吟哦從脣畔溢出,一聲大過一聲。
最後在姬唐的疾風驟雨中,她再也無法呼吸,大口大口地喘息。
姬唐鬆開一隻手,壓着安妮的頭,讓他能吻到她,瘋狂地捲住她的舌尖不停地吮,整個臥室裡充斥着一股濃郁的***氣息。
因爲劇烈的動作,安妮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微微顫抖,和身材結實的姬唐不一樣,充滿了柔韌的美感。
姬唐能感覺到她的胸部亂顫地磨擦着他胸膛,幾乎讓他發瘋,用力地按着安妮,到了頂峰。
兩個人保持着僵立的動作,不停地喘息。
許久,姬唐按着安妮頭髮的手鬆了一些力氣,揉了揉她的長髮,“以後再說這樣的話,就這麼拆吃了你,信不信?”
安妮無法出聲,感覺渾身還顫抖的厲害,身體彷彿根本不是自己的,意識還是混沌不清的,有種還飄在雲端的錯覺,感覺到他的那裡似乎還在她身體裡衝撞。
姬唐看着安妮,咬了一下安妮的脣,“你蹲在我身上讓***流出來,我現在還不希望你懷孕,要不然不是我瘋了就是你肚子裡的孩子瘋了。”
安妮乖乖地蹲在姬唐身上,沒一會兒感覺到一股液體從那裡涌出來流到了他腹部。
姬唐將安妮推起來,從旁邊拿過手紙擦了擦直接扔在地上,將安妮摟入懷中,“給我買的風衣,我很喜歡。”
安妮閉着眼睛,摸了摸他的腹肌,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腹肌上游走。
姬唐抓住了她的手,“還沒有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