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撥開了沈天擎按在胸上的手,聲音小了許多,“我說了,我只是夢見,又不是胡思亂想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沈天擎掌心落在舒舒的臉頰上,輕輕碰觸妲。
“再說我要你那些特權幹什麼?跟以前古代的通房丫環一樣。”舒舒的手指在沈天擎擱在她腰間的那隻大手手背上亂畫着。
“你見過地位這麼高的通房丫頭?”沈天擎手指擦過舒舒的脣,拇指指腹來回刮,颳了一陣,改爲擠壓,擠壓了一陣,指頭伸進了她嘴裡,壓住了她的舌尖,帶了一些力氣往下按。
舒舒有些受不住了,他隨便一個動作,總能引得她想到那方面去,說解開過他領帶和皮帶的女人只有她一個,真的不太像,三年前的那夜,她不記得,不清楚,可是我記得起幾個月前的第一次,他可一點都不像只有過一次性經歷的人,不論是技術還是那時候***的話,都說的很溜,一套一套的窀。
她擡頭看向沈天擎,手指在沈天擎下巴上輕畫,紅着臉出聲,“我都沒有說只有你一個,你倒是好意思說,老實說吧,以前是不是都是你自己解開皮帶的?”
沈天擎僵了一下,睜開眸子,低垂着看向舒舒,將她抱起來半截。
四目相對,如膠似漆。
沈天擎捏住了舒舒的臉骨,眸色深邃地看着舒舒,聲音低醇的要命,“說一遍,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唯一一個,我就告訴你。”
他伸手撫摸着她的頭髮,一下又一下。
舒舒有些意亂情迷,咬着下脣,那些羞人的話太過,她說不出口。
沈天擎捏着舒舒的下頜的手指用了一些力道,“不是想知道是我自己解開皮帶還是有人幫我解開的嗎?說一遍,我就告訴你。”
舒舒拍開了沈天擎的手,不自在地別過了頭,嬌嗔地出聲,“以前還覺得你這個人挺正經的,現在才發現一點都不正經。”
沈天擎抿着脣,輕笑了一下,聽懂她話裡得有意思,她一直以爲只有他,只有他是她經歷過的唯一男人,這樣不是很好嗎?到底有沒有落紅不重要。
他心裡舒服了不少,剛纔想到周宇的話還心裡一陣猝痛,這一陣,又莫名地柔軟了下來,摟緊了舒舒,放緩了聲音,“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的皮帶要比你想象中緊。”
舒舒紅了臉,小聲嘀咕,“不太像。”
沈天擎垂眸看着舒舒,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吻了一陣,他移開薄脣,看着舒舒輕笑了一聲,“那是男人的本能,我這個年紀,雖然沒有經歷過,片子也沒有看過嗎?各種體位和姿勢,我都有看過,當時看的時候,就想象着你的模樣。”
舒舒臉紅的滴血一般,看向沈天擎,沒想到他還會看片子,以前上大學的時候,聽說很多男同學看,還是一個宿舍四個人圍在一起看,難以想象!
沈天擎低頭看了一眼腕錶,凌晨三點,“睡吧,熬夜不好。”
他拿過遙控器,關了燈,摟緊了舒舒。
舒舒抹黑看着沈天擎,“晚上,和舅舅說什麼了?”
“不許說話了,聽話,睡覺。”沈天擎吻了一下舒舒,將她的頭髮捋起來,放在枕頭上,調整了一個姿勢,讓她枕着自己的手臂更加舒服一些。
舒舒想他回來得晚,還在書房工作了一陣,應該很累,不說話了,手放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沉穩有力度的心跳,就是睡不着。
許久,沈天擎睡着了,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舒舒輕輕地爬起來,偷偷地去了書房,好奇電腦裡的東西是不是和她們的事有關,如果是工作,他不會瞞着她。
舒舒推開書房的門,看見書桌上多了一杯咖啡,猜到張阿姨送來的,應該順便收拾了一下桌子,看着桌面上和他們出去的時候不太一樣了。
旁邊有一堆資料,她瞟了一眼,不太看得懂,坐到沙發上,有些緊張,慢慢地打開了筆記本。
屏幕是黑色的,已經休眠,她按了一下鼠標,屏幕一點點亮起來,卻顯示要屬於密碼。
舒舒手指在鍵盤試着敲了幾下,提示錯誤,登陸不進去,試着輸入了他的生日、她的生日,都不是,隨便輸入了一二三四五六,離奇的是,竟然進去了。
第一眼看到視頻,整個人懵住了,呼吸也停住了,臉上瞬間沒有了血色。
許久,她才喘了一口氣,手指微抖地點開了視頻,腦子裡一直嗡嗡地叫,一直看到了結尾,只有兩條白花花的腿在她眼前晃盪,幾乎晃瞎了她的眼睛。
舒舒六神無主地將視頻拉到了原來的位置,看了一下,是一個叫周宇的人通過郵件發給沈天擎的。
記住周宇的名字,她闔上筆記本,出了書房,渾身無力。
她不知道他看到這個視頻,會是什麼心情,如果是蘇子航,一定認定她和那晚那個男人有什麼,可是,她清清楚楚地記得,她們之間什麼也沒有,地方就在包廂,她打了一巴掌,他就出去了。
回到臥室,她看了一眼沈天擎,他睡得很沉。
她很想將他搖醒,問問他相不相信她,可是最後,她放棄了,看了一陣沈天擎,頭無力地擱在枕頭上,整個人就如癱在牀上一樣,睜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困困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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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天擎一醒來,看了一眼,舒舒沒有蓋被子,整個人蜷在牀邊上,快要掉下去了。
他抱起舒舒,將她抱到了牀心的位置,幫舒舒蓋好被子,低頭去看舒舒的臉色,臉色很差,眼下有淤青,明顯昨晚沒有睡好,一直皺着眉頭。
沈天擎遲疑地看着舒舒,看了一陣,隨便披了一件衣服到了書房,桌面上的東西被人動過,打開筆記本,視頻的播放進度也有問題,看到旁邊有一杯涼透了的咖啡,他到了樓下,走進廚房,眸色深邃地看向正在準備早餐的張阿姨,點了一個煙,壓低了聲音,“你昨晚動過我的筆記本?”
驀地,聽到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張阿姨一慌,手中瓷碗掉在地上。
她回頭看向沈天擎,“先生。”
沈天擎將煙擱在指間,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張阿姨,“跟我上樓。”
張阿姨戰戰兢兢地跟着沈天擎上樓,一直到進了書房,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沈天擎打開筆記本,看向張阿姨,“你看過?”
張阿姨不敢看沈天擎的臉色,點了點頭,“我、我擦書桌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鼠標,聽到了夫人的聲音,所……所以……”
沈天擎捏了捏眉心,煩躁地將掐滅了煙,扔在菸灰缸裡,“你看完的時候是不是在這個位置?”
他將筆記本推到張阿姨面前。
難不成夫人看了?張阿姨一慌,湊近仔細看了一陣,點了點頭,“就是這兒。”
沈天擎闔上了筆記本,點燃了第二根菸,抽了一口,看向張阿姨。
張阿姨低着頭,不知道先生會怎麼處理她,是她不對,她不該看先生的筆記本。
沈天擎抽了一陣煙,食指壓着煙身,中指輕彈了彈菸灰,看着張阿姨,沒有出聲。
張阿姨臉上漸漸流出了汗,艱難地嚥了一口氣,擡頭看向沈天擎,豁出去地出聲,“先生,你辭退了我沒有關係,夫人明顯不是情願的,請你不要對夫人……”
沈天擎盯着張阿姨,見她親真意切,闔上了眸子,“好了,你去準備早餐,忘記昨晚的事。”
“是,先生。”張阿姨退出了書房,腿軟的厲害,擱在地上,甚至在不停滴打顫。
她站了一陣,纔沒有那麼緊張,慌忙下樓,將鍋裡燒糊了的土雞蛋鏟了出來,洗鍋重新煎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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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還是有些不放心,回到臥室,坐在牀頭頭,側眸看着舒舒,本來心裡還有那麼一點在意,可是一想到她看見視頻的無助模樣,只剩下緊張。
他擡頭,撫摸了一下舒舒的臉頰。
舒舒睡得很遲,睡得很沉,完全沒有感覺到。
張阿姨幾次到臥室門口,想要叫先生和夫人吃早餐,裡面沒有動靜,她又到了樓下。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過後,太陽紅豔豔地掛在當空,舒舒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你就,頭痛地厲害。
她擡頭要揉頭,沈天擎按着她躺下,大掌落在她兩側鬢角,輕輕地揉起來。
舒舒閉上眼睛,一口氣也呼不出,僵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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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她纔回過神來,想起昨晚看見的東西,就像做了一場噩夢。
她睜開眼睛,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對着舒舒一笑,“好些了嗎?”
舒舒點了點頭,鼻子一酸,哭出了聲。
沈天擎將她抱起來,摟進了懷裡,擡手擦她的臉上的淚水,“怎麼了,又做噩夢了?”
舒舒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看向沈天擎,看不出任何端倪,他是真的不在乎,還是……?
不,他是在意的,要不昨晚不會讓她說那一句話。
現在回想起來,有些心禁膽戰,舒舒胸口不由地一陣發緊,悶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沈天擎低頭凝視着舒舒,柔聲問,“怎麼了?”
“沒什麼。”舒舒不太再敢看沈天擎的眸色,“我去洗漱了。”
“舒舒!”沈天擎看舒舒站起來,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舒舒回頭隨便看了一眼沈天擎,眼神不敢和他對焦,“想起昨晚那個夢,我只是心裡有些不舒服。”
她匆匆進了浴室,反鎖了門,下意識地拍了拍胸口,閉上眼睛,靠着背,鎮定了一會兒,拿起手機給蘇子航打電話,接通了,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問他那天早上有沒有在牀單上看到了落紅?
舒舒深吸了一口氣,聽到蘇子航的聲音,掛斷了電話。
她接了水要刷牙,手沒有拿穩,杯子砰地一聲落在地上。
舒舒拿着牙刷,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低頭看着地上的碎片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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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聽到浴室裡重物落地的碰撞聲,站起來,走到門口,擡手敲門。
舒舒打開門,擡頭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落在她沒有血色的臉上,聲音緊繃,“怎麼了?”
舒舒指了指地上的杯子。
沈天擎看了一眼,低頭看舒舒的腳,沒有受傷,又握起舒舒的手,也沒有見到劃破手指,將舒舒推到一邊,彎腰去拾地上的玻璃片。
舒舒怔怔地看着沈天擎,眼角又溼潤了。
她嗓子裡哽得難受,蹲下身子,抱緊了沈天擎的腰。
沈天擎僵在那裡,將手裡的玻璃片扔在垃圾桶裡,感覺到背上溼了,聽不到哭聲,握住舒舒的手,拉開,轉身將舒舒抱進了懷裡,低聲問,“你昨晚是不是去過書房?”
舒舒沒有否認,也沒有點頭,鑽進了沈天擎的懷裡。
沈天擎揉着舒舒頭髮,將她抱起來,抱到了牀上,坐在,一手撐着牀身傾斜着身子望着舒舒。
舒舒握住了沈天擎的手,抱得很緊,心裡難受,不知道要不要開口,她說了,他會不會相信。
沈天擎低頭吻舒舒,一下又一下,薄脣上沾染的酸澀味道,眉頭緊鎖,心口一陣陣發緊。
他擡手撫摸舒舒的臉頰,將她的劉海捋起來,吻她的額頭。
舒舒閉上了眼睛,伸手扯他身上的衣服。
沈天擎按住了她的手,“房事要節制。”
舒舒紅着臉,縮了回了手,鑽進了被子裡,想來想去,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悶聲說,“我看了那個視頻。”
沈天擎沒有出聲,手摸到煙盒,摸到煙,又放了回去,看了一陣蠕動的被子,聲音有些塞啞,“第一次不第一次,我本來就沒有那麼在意,但是那天早上你的確有落紅,我不太明白,你說的那個人爲什麼要給我發這個視頻。”
舒舒一聽,解開了蒙在頭上的被子,看向沈天擎,“是不是,沒有落紅,你昨晚就不會碰我了?”
沈天擎抿着薄脣一笑,遒勁地長臂一伸,將被子和舒舒一起抱進了懷裡,“你這麼在意第一次是不是和我做的?”
舒舒嗔怒地瞪了一眼沈天擎,紅着臉扭過了頭。
沈天擎抱起舒舒,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手伸進舒舒睡衣裡,捏了一下的胸,“我昨天見過他,他跟我說了一些不好聽的好,我聽不得你受辱,所以生氣,和你無關,嗯?”
嗯就嗯,爲什麼放在那裡的手收緊了?
舒舒身子輕顫了一下,紅着臉低頭,鼻子酸酸的,“你昨晚是在看那個視頻?”
“嗯。”沈天擎撫摸着舒舒的頭髮,低頭尋到了她的脣,吻了一下。
舒舒用手指摳沈天擎的背,“如果你相信我和他沒有什麼,爲什麼昨晚那麼問?”
“哪麼問?”
“你讓我說,說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唯一一個,爲什麼?”舒舒擡頭,有些彆扭地看着沈天擎,眼睛卻掙得很大,溼漉漉地盯着沈天擎。
沈天擎扣緊舒舒的手,“喜歡聽,不可以?”
“那你還說第一次不第一次,你本來就沒有那麼在意,前後矛盾,一點都不誠懇。”舒舒咬着下脣瞪着沈天擎。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望着舒舒,低沉又黯啞的聲音在舒舒耳邊響起,“你再這樣勾AA引我,信不信我現在就頂進去!”
那聲音,有一股力道,停在耳裡,就像有人握着燙紅的烙鐵在她心頭猛按了一下。
舒舒紅着臉,瞟了一眼沈天擎,不出聲了。
沈天擎氣息有些喘,眸色有些暗,定定地望着懷裡的舒舒,握住她的手,摸他那裡。
舒舒指尖就像被電了一下猛縮了一下,有些不知所以,小聲地說,“我現在是在和你吵架,沒有見過吵架還能把那東西吵硬了的。”
沈天擎放開了舒舒,放在牀上,“今天見過了?”
舒舒沒有出聲,瞅着沈天擎,看着他進了浴室,莫名地心情好了,只要他不誤會她就好。
舒舒又覺得自己這樣很沒出息,典型的內心恐懼,不就是害怕他心裡對她有芥蒂?
過了一陣,聽到裡面淋浴的聲音,舒舒身不由己地想歪了,有些不明白,男的爲什麼硬了洗個冷水澡就好了,聽上去很神奇。
過了一陣,沈天擎腰上繫着一塊浴巾出來了,眸色深邃地看向舒舒,“去洗漱,早點下去吃飯,一點了。”
舒舒擡頭,眼梢的餘光瞟向他腰間,似乎看不到小帳篷,應該真的是冷水滅了火吧?
“看什麼?”沈天擎輕輕問了一聲,那雙凝望着舒舒的黑眸似有千言萬語蘊在眸底。
舒舒聽出他的意思,連忙移開眼神,坐起來,踩了拖鞋,剛站起來,沈天擎突然攔腰抱起舒舒。
舒舒下意識地圈住沈天擎的脖子,聞到他身上透着清爽的味道,是剛洗完澡的沐浴露和洗髮水的清香,令她滿足又心安。
進了浴室,沈天擎還沒有放舒舒下來的意思。
舒舒擡頭看向沈天擎,小聲地提醒,“我要刷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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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放下舒舒,腰上的那塊浴巾也落了。
一眼看去,他那裡不停地擡頭,腫大的可怕。
沈天擎鼻息一沉,吻住了舒舒,“做一次,應該沒事吧,嗯?”
舒舒無法回答。
沈天擎已經吻到了舒舒脖子上,“我會輕點。”
他掀起舒舒的睡裙,挺了進去,一進去,就輕不了了,不敢猛頂,只是打着旋重重地研磨。
舒舒難捱地吟哦,又希望他重一些,又害怕他重了,一直提心吊膽。
沈天擎真的重起來,她又害怕了,含糊不清地出聲,“……你…你輕點……”
“還不夠輕,嗯?”沈天擎退出了一些,又擠了進去,沒有強忍,不敢時間太長,沒幾分鐘就到了,拔出來,手扶着那裡蹭在舒舒臀部。
然後拿過淋雨的噴頭,試了一下水溫,幫舒舒衝乾淨了,又沖洗那裡。
舒舒要刷牙,看向鏡子,鏡面已經被水霧矇住了。
她紅了耳根,拿了毛巾,將剛纔他們製造的水霧擦乾淨了,纔開始刷牙。
沈天擎一直沒有離開,站在舒舒身後。
舒舒感覺到身後有一座隨時可能噴發的活火山,刷牙的動作也不利落了,刷的滿嘴都是白色的泡沫。
她握着牙刷回頭看向沈天擎,含糊不清地出聲,“你一直站在這裡做什麼?”
沈天擎低頭看着舒舒,擡手擦了擦她嘴角的白沫,眸色深邃地看着舒舒,沒有出聲。
舒舒也不管沈天擎了,繼續刷牙,刷完了,出了浴室。
到一樓的時候,張阿姨已經不知道把做好的午飯熱了多少遍了。
看到先生和夫人下樓,張阿姨躡手躡腳地放下手裡的抹布,看向沈天擎,“先生,夫人,早上姬唐少爺和容龑少爺過來了,我就讓他們把貝貝和寧寧帶出去了。”
“嗯。”沈天擎應了一聲,給姬唐打電話,“貝貝和寧寧在你那裡?”
聽到姬唐的回覆,沈天擎看向舒舒,“好,小心一點,別讓寧寧磕着碰到。”
張阿姨等沈天擎確認完了,看向他,“那先生和夫人用飯吧。”
“嗯。”沈天擎淡淡地應了一聲。
張阿姨多看了一眼舒舒,好像兩個人沒有什麼不動靜,她立馬回了自己的房間閉門不出。
舒舒看了一眼,不知所以,看向沈天擎,“張阿姨今天怎麼了?”
沈天擎按住舒舒坐下,“可能累了吧。”
舒舒沒有出聲,一點多了,張阿姨估計早就做好了午餐,沒有好意思叫他們,只是兩個孩子,在姬唐那裡,她有點不放心,又看向沈天擎,“和貝貝、寧寧打架的那個孩子不在吧?”
沈天擎看向舒舒,“飛飛不在,飛飛上學去了。”
舒舒想起顧子寒,不知道怎麼問,又沒有問,說實話,不太想和顧家有太多的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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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沈天擎去了公司,舒舒藉口出去散步,通過在網上查到了辦公電話,將電話打到了周宇的辦公室,“請問是周先生嗎?”
周宇一聽是舒舒,笑了一聲,“找我什麼事?”
“你能出來嗎?我想見見你。”舒舒口氣生澀地出聲。
周宇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可以,下午兩點,名庭酒店808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