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琛來到警署,署長親自迎接兩位,告訴他最近的審問結果,冷幽琛客套道:“讓你們連夜審訊出來,辛苦了。”
“冷先生說笑了,是我們警方失職,竟然放任這樣的人傷了小少爺,小少爺怎麼樣了?”署長客氣的問了一句。
冷幽琛在馬賽的地位,沒有幾個人不敬畏。
所以這起事件涉及到他的兒子,他們哪敢像別的案子一樣拖拖拉拉,只恨不得當天晚上就審出來,把這樽神給送走。
“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疑犯關押在何處?”
署長連忙帶着冷幽琛去了暫時拘留疑犯的地方,那是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看起來並不是兇相畢露之人,大概是對他用了刑,他臉上一團青一團紫的,像個大染缸。
聽見有人過來,他立即站起來,就見獄警打開鐵門,一個長相俊美的冷漠男人走進來。
他自然認識他,看他嘴角噙着冷漠的笑意,他心下一凜,同時因爲自己身在警署裡,又稍稍放了心,冷幽琛必定不敢對他做什麼。
他這麼篤定着,卻不知道自己篤定錯了。
冷幽琛長身玉立,對署長道:“我想單獨問他幾個問題,署長可否通融一下?”
署長看着他眉眼間的陰冷神情,哪裡敢反對,連忙點頭道:“冷先生請隨意,我們在外面等就是。”
說罷,帶着人離開。
容凌擡了一張椅子過來,放在冷幽琛身後,淡聲道:“三少,坐會兒吧。”
那名廚師見男人坐下,還優雅地交疊起雙腿,他心裡有種不妙的感覺,愣愣地站在原地,“你們來幹什麼,我已經招認了事情經過,我還有人權,你們敢對我動私刑,我一定會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冷幽琛冷冷地挑眉,“你這種人渣也配擁有人權?”
那人漲紅了臉,“你什麼意思,你以爲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老子最恨你們這種有錢裝逼的王八蛋,你們怎麼不去死?”
那人神情扭曲,仇富情結很嚴重。
冷幽琛並未被他激怒,他寒聲道:“只要你說出幕後黑手是誰,我可以撤訴。”
那人一怔,原以爲冷幽琛是來打擊報復的,卻沒想到是來談判的,但是他非但沒有說,反而更囂張了,“幕後黑手就是我,我看不慣你們有錢人,就想讓你們斷子絕孫。”
冷幽琛耐性快要被他耗盡,但想到眼前這個人不過是被人當槍使,勉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害了一個班的孩子,我想這個罪名不輕,少說也要坐二十年的牢。”
那廚師一臉嘲諷,彷彿根本不把男人的話放在心裡。
冷幽琛也不惱,徐徐道:“坐牢自然不是多恐怖的事,還可以積極表現,爭取減行,但是呢,傷了我兒子,你認爲我會那麼輕易放過你?”
“從你踏進監牢的那一刻起,每天車輪戰的拳打腳踢侍候你,我會讓你在牢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像是在地獄一般,你覺得如何?”